飛揚的台面上是紅桃6789,飛揚笑着對文萃希道,“能幫我看牌嗎?”
文萃希皺了皺秀眉,狠狠的瞪了軒飛揚一眼,“你不要太過分!”
“幫飛揚看牌!”文嶽群沉聲道。
軒飛揚呵呵一笑,對文萃希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文萃希無奈,又狠狠的給了飛揚一個大白眼,氣呼呼的伸出手來,隻能去打開軒飛揚的底牌。
其實飛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底牌是啥。
一衆人瞪大了眼睛,牌官和杜萬成卻是胸有成竹,因爲他們知道,軒飛揚不可能有同花順!
因爲軒飛揚的底牌是一張梅花。
衆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文萃希雪白,粉嫩的小手上,蔥白的手指修長,玉兒一般,真好看。
文萃希将軒飛揚的底牌翻開,一張紅桃小五,閃閃發光。
牌官和杜萬成的眼睛瞬間瞪大,美女牌官瞬間就出汗了,本來就穿着很性感的抹胸,一大片豐滿的墳起,饅頭一邊的奶,都滲出了汗滴。
饒是杜萬成老江湖一輩子了,也沒有碰到過今天這樣的事情,不自覺的用手帕擦了擦額頭,狠狠的點上了一支雪茄開始抽,他一般是不抽煙的。
飛揚呵呵一笑:“我也不太懂,我這副牌是同花順吧?到底是誰赢了?”
一桌子的人表情各異,不過,都同一個動作,就是盯着軒飛揚那種英俊帥氣的臉,使勁看,像是這張俊臉上,藏着什麽天大的秘密。
文萃希驚喜的跳了起來,“赢了!”
轉頭看見軒飛揚在看自己,哼了一聲,重新坐下。
杜萬成眯眼瞪着軒飛揚,軒飛揚從頭到尾連牌都沒有碰一下,而文萃希看牌的手法這麽稚嫩,根本不像是老千,而且文萃希穿的無袖汗衫,一條玉臂毫無遮攔,想做鬼也不可能啊,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是怎麽回事,徹底的懵逼啦。
牌官滿頭大汗,恐懼的看了杜萬成一眼,意思是自己絕對沒有出錯,軒飛揚拿到同花順跟自己無關!
“英雄出少年啊。”文嶽群好不高興,替軒飛揚去收籌碼,“一億貳仟多萬了!飛揚,你一下子就有資本了。”
呵呵。
從不名一文的吊絲,到上億的身家,普通人也許要幾十輩子,幾百輩子,飛揚隻花了不到一分鍾。
作爲一個有神格的男人,還費力巴巴的在都市苦幹?
幹個軟。
飛揚隻是淡淡的一笑,什麽都沒有說。
文萃希看着軒飛揚的拽上天的側臉,才發覺他原來這麽帥,帥的讓人心慌,也許,這世上就沒有女人能夠抵擋這個死家夥的魅力!
這一圈,飛揚仍然不看牌。
到了最後一張牌,亂到了飛揚先叫,“我先嗎?今天似乎運氣不錯,全梭哈啦。”
飛揚笑眯眯的将所有籌碼一推,一億多的籌碼,仿佛僅僅隻是一堆塑料圓圈。
台面上除掉軒飛揚的籌碼,已經是兩億多了,衆人的臉頰不由自主的抽搐!
縱然非富即貴,也沒有見過有人是這麽玩的。
今天也是因爲文嶽群來了,一幫人想坑文嶽群,加高了賭注,他們平時很少賭到這麽大!
都有些吃不消了,看飛揚連臉都沒有紅一下,所有人都搞不懂飛揚的身份了,甚至有人猜測是王侯之子?
畢竟,沒有實力,很難這樣裝逼啊。
衆人都丢了牌,就看杜萬成的了,很多人都是同花或者三張,甚至江洋是四張7,都丢了牌。
江洋也是沒有辦法,因爲他沒有這麽多賭本,這一下丢牌,差點沒有氣的吐血!
江洋身後的江濤是知道父親的牌的,見父親連四張7都丢了,失落的渾身打顫,但他也知道賭本不夠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杜萬成的牌也不小,有三張j,滿頭都是汗。
軒飛揚的明面的牌都是梅花,雖然牌官已經暗示,軒飛揚不可能拿到同花,但是杜萬成還是扔了牌!
上一次的教訓,讓杜萬成都懵逼了,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認爲軒飛揚是傳說中的賭神?
能隔空變牌?
飛揚笑道:“果然都是大老闆啊!兩億多都沒有人跟嗎?”
飛揚說着,看了看文萃希,眨了眨眼睛。
文萃希明白軒飛揚又是要讓自己去掀牌,氣鼓鼓道:“你是斷了手,還是故意調戲我!?”
“調戲你。呵呵。”軒飛揚笑道。
文萃希羞得粉臉通紅,不去看軒飛揚的眼睛,一把掀開軒飛揚的底牌!
衆人差點沒有把眼珠子掉下來,同時爆發一聲歎息,軒飛揚的底牌是一張黑桃,哪裏有同花啊?整手牌,幾乎是梭哈當中最小的了,最大的牌,也不過是一張梅花9而已。
飛揚呵呵一笑:“怎麽樣?我的牌是很大,還是很小呢?誰赢了?”
衆人看向軒飛揚的眼神,都帶着刀子,哼,赢了也不用這樣吧?得了便宜賣乖,有沒有一點素質?
江濤和杜康兩個人更是恨的牙癢癢,兩億多,居然是一張梅花9赢下來的,天下最大的笑話。
兩個人同時埋怨自己的爹,覺得他們的爹太保守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戲的人,總覺得演戲的人是傻子。
杜萬成哼了一聲,臉色鐵青,也忘記了說幾句硬話。又點上了一支雪茄,陰沉的看着軒飛揚。
飛揚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知道我是很帥,老伯,你也不用一直這麽盯着我看,慎得慌。”
杜萬成冷哼了一聲,這才将目光偏開。
不到十局,軒飛揚就赢了四十多億,像是搶錢一般。
飛揚笑眯眯的拿出兩千萬的籌碼,“這個先退了吧,文局剛才簽的契約拿回來,等下忘記了的話,還要算利息,那就劃不來了。”
文萃希聽軒飛揚這麽說,臉上随即湧上了喜色。
飛揚又對文萃希笑道:“現在不用緊張了吧?”
文萃希見軒飛揚看向自己,馬上将笑容收斂,卻收不盡,嘴角仍然帶着彎彎的弧度,表情怪怪的,哼了一聲,雙手抱着豐滿高聳的蘇胸,“再盯着我看,給你眼珠子摳出來。”
淡淡的清香直往飛揚鼻子裏面竄。
飛揚笑眯眯的暗道,你想多了,我若是要美女,這世間最美的美女也要舔我的蛋,還甘之如饴,呵呵。
飛揚并不理會文萃希的态度,站起身,在杜萬成的面前拿了一根雪茄點上,微笑着對衆人道:“好像有些無趣啊?你們不是都很有錢嗎?這不是無上限的桌子嗎?都賣點力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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