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萃希沒好氣道:“什麽都不要!”
文萃希的刁蠻,這一項倒是讓軒飛揚有了一絲絲的好感,飛揚本來覺得這女的蠢是蠢了點兒,三觀也不太正,不過,這個脾氣還行,如果又蠢,三觀又不正,還水性楊花的女人,那就不能上台面啦。
杜萬成知道軒飛揚很有可能就是殺掉了杜健的疑兇,加上要想控制文嶽群,這一下是大好機會,擺明了要坑文嶽群,也親自上場玩。
牌桌即戰場,飛揚對于能夠坐在這個桌子上很滿意,這要是放在沒有拿到乾坤指的時候,這種桌子,可能他這輩子也别想沾邊,但是此刻,飛揚淡定自若,翹起個二郎腿,安靜的做一個吃瓜群衆。
文嶽群顯然沒有飛揚這麽淡定,才剛坐下,腦門就淌汗了,其實文嶽群也沒有玩過這麽大的局,他好喝酒,對賭不是特别感冒。
更何況,上千萬的局,的确是賭身家。
第一把牌就發了一個冤家牌給文嶽群,兩個對子,一對a和一對k,這已經是很大的牌了。
文嶽群抑制住内心的緊張,覺得牌很大,又不能讓人家看出他的牌大,擠出一個笑:“我跟你三百萬,再多加五百萬!”
文萃希驚得張大了嘴巴!“爸爸!”
牌桌上是不讓閑人說話的,美女牌官發出警告,“小姐,看牌不能發出聲音。”
文萃希狠狠瞪了牌官一眼,又看了看眯着眼,像是快要睡着的軒飛揚,翹了翹嘴巴,氣不打一處來。
軒飛揚倒是淡定的很,知道文萃希對自己做鬼臉,卻對文萃希無視。
最後一輪牌。
杜萬成隻是一個小對子,牌官發牌的時候,手一抖,變出一張3,将杜萬成的一對3,湊成了三張3。
“哈哈,三張3,文局,不好意思啦。”杜萬成笑道。
文嶽群一把就輸掉了一千三百萬,差點将文萃希吓得心髒休克。
文萃希紅着眼,小聲急道:“爸爸!别玩了!”
文嶽群也是面如土色,一句話說不出來。嗯嗯了一聲,卻并沒有起來,縱然是老江湖了,這麽大的局,也的确心裏承受不住。
飛揚笑道:“文局,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好像也沒有什麽意思。”
文嶽群詫異地看着軒飛揚,這個時候,怎麽舍得走啊?
一把牌就輸掉是一千三百萬,是個人就想要翻本,這是正常心态。
對于賭徒來說,赢了的時候,還有可能走,輸了的時候,基本都是情願将命放下,也是要扳回本錢的。
“呵呵,文局這麽大的領導,不會一千來萬都輸不起吧?”杜萬成微微的一笑。
“哼!老子輸不起?”雖然善念值上升到了五點,但是和本身的性格并不是非常挂鈎,文嶽群畢竟是走慣了江湖出身,是可忍孰不可忍?怒了。
飛揚按住了要拍桌子發脾氣的文嶽群,對杜萬成笑道:“你就是杜健和杜康他爹,是不是?你兩個兒子,玩不過我,你敢跟我玩嗎?敢的話,就讓我陪各位大哥玩玩,怎麽樣?”
一張桌子上面有十多個人,聽軒悅萌忽然說的這麽狂妄,都倒吸一口涼氣,在華國,敢這麽跟杜萬成說話的人,可沒有幾個呢,這幫人非富即貴,自然不會怕軒飛揚。
杜萬成聽軒飛揚這麽一說,更加确定杜健沒有了消息,肯定是被軒飛揚給玩死了,如何不怒,“好!别哭就行,既然這小子想替文局上桌玩玩,我就成全他,大家怎麽說?”
十多個人互相看了看,有人笑道,“随便,跟年輕人玩玩也沒有什麽,拿得出錢嗎?”
江洋看着文嶽群,“他拿不出錢,是不是由文局出啊?”
文嶽群笑道:“這個自然,飛揚和我,不分彼此!”
文嶽群說着,就起身給軒飛揚讓座,并且把剩下的幾百萬籌碼,都推給了飛揚。
文萃希差點沒有氣的一口血飙出來!心中大叫:爸爸!他到底是不是您的親生兒子啊?
飛揚笑着點點頭,一點不客氣的坐在了文嶽群的位置上,讓文嶽群坐他原先的位置,“好,就陪你們玩玩。我是新手啊,各位前輩手下留情。”
衆人拿牌去看,第一圈,每人加一百萬。
到了飛揚這裏,飛揚根本就沒有看過牌,直接把除了打底之外,剩下的六百萬推了出去!
衆人一陣目瞪狗呆,不知道軒飛揚搞什麽鬼。
文萃希實在是忍不住了,一下子站起來,“你到底會不會啊?”
美女牌官:“小姐,看牌請不要發出聲音。”
文嶽群也将文萃希拉着坐下,“别說話。”
文萃希眼圈都紅了,“爸,那是七百萬啊!他是不是從精神病院剛剛跑出來啊?看牌都不看,直接就梭哈?有這麽玩的嗎?”
文嶽群也不知道軒飛揚在做什麽,不過,軒飛揚無論做什麽,文嶽群都是一門心思的支持,文嶽群對軒飛揚的崇拜是無條件的,并且是永久性的,任何條件下,都不會改變,信徒的靈魂都屬于軒飛揚!
杜萬成笑了笑,“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樣的,我跟你七百萬!”
衆人有的丢了牌,有的接着跟,一圈下來,台面已經是八千多萬了。
飛揚仍然沒有看牌,哈哈一笑,從口袋裏拿出那張兩千萬的現金支票,輕飄飄的往桌上一扔,“兩千萬!”
牌官驗過支票,點點頭。“沒有問題。”
這一下,就剩下軒飛揚和杜萬成兩個人了。
杜萬成深深的看了軒飛揚幾秒鍾,笑道:“不看牌的玩家,我倒是頭一次碰到,好,别說我欺負年輕人,四千萬,我看你的底牌!”
飛揚笑道:“那你亮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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