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發現,原來這麽多人都和我有關系,大家真的太熱情啦。
江洋在樓頂看着軒飛揚的背影,連嘴巴都氣歪了,臉部不斷的抽搐,差點沒有氣的偏癱。
連煙頭到了手指都沒有發覺,差點燙着手。
嘶!
艹!
江洋猛的一縮手,狠狠的将軟中華扔地上,狠狠的踩滅。
“爸,這小子真狂!到底是什麽來頭?”雖然沒有獲得招警考試的指标,不過,江濤還是通過其他的渠道,進入市局刑警隊。
“沒有看出來,奇怪了,如果真的是有來頭的,沒有必要做大半年的協警啊?”江洋老辣的皺了皺眉頭,“還要再深挖,不過,不管怎麽樣,你不要随便惹這個人。老文今天讓我很是下不來台,剛才去問他,還給我甩臉子呢!”
“哼!真咽不下這口氣!”江濤憤怒的低聲道。“我看,不見得有什麽來頭,是文叔叔今天瞎了眼,有時候,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好感,是說不清的,還有,這家夥是從文叔叔手上拿到的招警考試的指标,可能文叔叔将他看作是他提拔的人,覺得爸針對這小子的話,就是針對他文叔叔了。”
江洋深深的看了兒子一眼,拍了拍江濤的肩膀,“好小子,你能學會分析的看待問題,爸爸就放心了。真的如果隻是這麽簡單的話,不難辦的,找機會解決這個事情。”
“爸,您放心,殺雞焉用牛刀!我就能幫您辦的妥妥的,今天您真不該當面對這小子,不過我知道爸是爲了我的事情有些上頭,謝謝爸。”江濤讨好道。
江洋聽兒子這麽一拍馬屁,氣頓時順遂了不少,在兒子的肩膀上輕拍了兩下。
父子倆陰恻恻的一笑。
下班的時候,所裏的幾個同事拉飛揚去喝酒,飛揚沒有去,因爲這些人都是老所裏的同事了,平時已經形成了小團體,雖然飛揚待人熱忱,也不搶風頭,不過,他們對他還是有戒備心的,飛揚不喜歡這種氣氛,也省的影響人家歡聚,婉拒了。
任何地方,都有個論資排輩的問題,飛揚才轉正一個多月,自然還排不上号。
今天在市局威風了一下,似乎也沒有在所裏造成多大的反響,這隻是一件小事情,飛揚也沒有太往心裏去。
飛揚想看一會兒新聞,就到江邊去看望自己的小老虎們。
“國際新聞報道,米國國防部長在五角大樓,與正在米國訪問的島國防衛大臣舉行了會談。
這是島國防衛大臣上個月就任防衛相後的首次訪問米國。
雙方就島國解禁集體自衛權以及聯合在南海巡航等議題進行了磋商。
此外,島國防衛大臣在五角大樓與米國國防部長舉行會談之前,在智庫國際戰略研究中心發表了一場演講,“與米國一樣,我們對華國在南海地區的領土主權宣示表示擔憂。島國将更多地介入南海事務,包括爲南海沿岸國家培訓軍事能力。”
島國防衛大臣的相關表态意味着島國要觸碰華國在南海問題上所設的“紅線”。下一則報道……”
“這是兩個沒有道德,沒有臉皮的國家!”飛揚暗暗咒罵了一句。“你們靠着黑暗的曆史,擁有了現在的霸權,不知道珍惜嗎?”
“飛揚,不好了!”薛賀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你還有心思看新聞啊?走!”
軒飛揚一汗,“我這都下班了,剛脫了警服呢,去哪裏啊?”
“剛剛接的警,你家劉雨晴被人給打了,在她們公司的商場。”薛賀急道。
劉雨晴的化妝品公司是一家超級大公司,經營的範圍很廣,去商場推廣,是劉雨晴這個項目經理經常做的事情,一聽說劉雨晴被打,飛揚立刻想到了那個動物園的園長頭上。
飛揚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打誰都可以,不準打劉雨晴!
不過,什麽叫我家劉雨晴啊?
我們已經分手啦。
到了商場,連飛揚都被吓了一跳,喔唷,嗚嗚壓壓的,有三四百人?
一眼就能看出其中還夾雜着很多道上哥!
“你賣假化妝品,現在你說怎麽辦?”一個帶頭的女人,濃妝豔抹,穿的裙子齊逼,都包不住透明內褲!
砰的一聲,拿起一瓶晚霜砸在地上。
随着這一砸,圍觀衆人頓時來勁了,紛紛高聲喝罵:“打這女人,打這女人,賠錢!賠錢!”
飛揚是什麽經驗啊?一看就知道,這是有備而來,就是針對劉雨晴的。
就算是有商業糾紛,不至于這樣的排場。
在場的幾個警察都是城北派出所的,帶頭的警官是所裏老資格了,正喊顧東川帶人支援呢,現在隻有六個警察,加上四個協警,飛揚沒有穿警服,等于吃瓜群衆,這麽點警力,明顯很難控制局勢。
所裏的兄弟們明顯扛不住了,對方人太多,支援又沒有到,顯然對方是要趁亂,将劉雨晴公司的攤子給砸了,劉雨晴還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場面混亂到了極點!
劉雨晴身邊的幾名公司的同事都被推搡到了地上,劉雨晴一聲尖叫,抱着頭,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頭頂是無數個巴掌要落下。
飛揚淡淡的一笑,一聲爆喝:“艹!”
靈氣作用下,凡人如何抵禦?
此一聲艹,隻如同天雷滾滾,震的整個商場都連根晃動了一下。
現場衆人兩耳頓時轟鳴不止。
現場立刻靜了下來。
衆人看着軒飛揚,隻覺得王八之氣撲面而來。
所裏的一幫弟兄,衣衫不整,被人群擠得上氣不接下氣,此時都恨不得抱着飛揚哭一場才好,太霸氣啦。
被圍在中間的劉雨晴,一看見軒飛揚來了,委屈無限,再也顧不得跟軒飛揚是分手狀态,哭着奔向了軒飛揚,抱着軒飛揚的脖子,嘤嘤哭泣。
飛揚感受着劉雨晴蘇胸豐翹的豐滿脹實感覺,心都快被融化了,隻覺得一下子就硬了,太不争氣了,這還這麽多人呢,急忙用靈氣克制!
飛揚輕輕的在劉雨晴的背上拍了拍,“沒事了。”
衆人一見軒飛揚穿的道袍不像是道袍的休閑服,并沒有穿警服,也看不出是什麽來頭,都以爲是劉雨晴的男朋友來了,并沒有當一回事,都暗道,這女人的男朋友,莫不是男高音歌唱家?
幾個道上哥倒是認得軒飛揚,因爲他們那天去過派出所給王園長助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