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喊聲一起,頓時間本就被敖厲他們打得已經有些落了下風的難陀龍王部大軍一下子軍心潰散。
“敗了!敗了!大家快逃啊!”
于是乎,沒一會兒,大軍便如決堤的大壩一樣,一瀉千裏。
敖厲等人見敵軍大敗,自然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路追殺。
不過沒過多少時間,敖厲等人便停止了追殺的腳步,因爲前方出現了七位龍王還有近兩百位的厲害金仙。
那些潰敗見到龍部其他七位龍王和衆将領,那真是如同溺水的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紛紛朝他們疾馳而去,然後躲到了他們的身後去。
七位龍王看着難陀龍王部的将士們如喪家之犬一樣的狼狽樣,個個臉色都變得極爲難看。
“難陀龍王呢?”娑伽羅龍王寒着臉問摩亞,也就是難陀龍王的大弟子。
“師尊死了!”摩亞哭道。
“什麽?難陀死了!”娑伽羅等七位龍王全都一愣,神色變得越發陰沉難看。
“敖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西方教龍部龍王!”娑伽羅怒視着敖厲,目中殺機閃爍。
“娑伽羅你這話就不對了,難道就隻準難陀龍王殺西海龍宮的将士,就不準西海龍王殺難陀龍王嗎?說來說去,還是要怪難陀龍王學藝不精,偏生還那麽貪心!”娑伽羅話音剛剛落下,一個帶着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天蓬元帥插話。
“朱逢春,别以爲你是天蓬元帥,本王就不敢殺你!”娑伽羅冷聲道。
“好呀!俺老朱也很長時間沒動手了,正手癢癢呢。”天蓬元帥聞言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九齒釘耙,對着娑伽羅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目中兇光畢露。
“嘿嘿,也算本尊一個!剛才那條大蟒蛇太不經打,打得不過瘾。”共工身份嘿嘿笑着道,一雙目光透着兇光在娑伽羅等七位龍王身上來回掃視着。
“本真君就算了,不過本真君帳下的四位星君倒也是許久沒跟人動過手了,想來也肯定想好好打上一架,不知道那位龍王有興趣?”水德真君倒是一位妙人,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實力不如帳下星君。
“嘿嘿!”參水猿星君等人适時地發出陣陣冷笑聲,目光在七位龍王身上來回掃視着,似乎在尋找合适的打架對象。
看着天蓬元帥等人不懷好意的目光,還有共工分身那透着兇光的雙眸,七位龍王臉上的肉直抽搐,但最終還是冷哼一聲,調頭走人。
摩亞等原難陀龍王部的弟子、将士們見七位龍王調頭走人,愣了愣神,然後也急忙跟了上去。
看着七位龍王帶着難陀龍王部的潰軍走人,共工分身等人雖然恨不得将他們留下來,但也知道,且不說留不留得下他們還是個問題,就算真能把他們留下來,恐怕也留不得。
西方教的實力畢竟不是蓋的,這一次殺難陀龍王算是他學藝不精,自取滅亡,怨不得别人,西方教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但真要連其他七位龍王也給殺了,事情恐怕就要鬧大發了。
當然如果七位龍王剛才非要替難陀龍王報仇,那又另當别論。
“可惜啊,這般家夥太沒膽量了!”天蓬元帥見娑伽羅等人調頭走人,不無遺憾地搖頭道。
“呵呵,天蓬元帥,本真君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啊!陛下叫我們來,可不是叫我們跟他們打架的,而是要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插手西海之事,你倒好,還恨不得跟他們打上一架了。”水德真君看着天蓬元帥一臉遺憾的樣子,不由得直搖頭。
“話是這樣說沒錯,要是他們非要跟俺老朱打架,俺老朱也沒辦法啊!”天蓬元帥大咧咧地說道。
“天蓬元帥,水德真君,小王在此謝過兩位支援之情,還請兩位大人和各位去西海龍宮,也好讓小王盡盡地主之誼。”兩人正說着,敖厲已經上前來作揖道。
“多謝西海龍王盛情。此間事情既了,我們也得去向陛下交差,況且,難陀龍王已伏誅,正是你西海龍宮收複領地之時,我們還是改日再來打擾你。”天蓬元帥人雖然大大咧咧,但腦子卻清楚得很,聞言和水德真君笑着拱手道。
敖厲心中也急着收複失地,見天蓬元帥和水德真君推辭,也就不強留,又稍微客氣了幾句,雙方便道了别。
期間共工分身、辟塵和辟寒等人自然也上前來跟天蓬元帥等人見面打招呼,稍微寒暄客套幾句。
天蓬元帥和水德真君知道共工分身和辟塵、辟寒都是極爲厲害的人物,所以都很客氣,絲毫沒有端架子。
天蓬元帥和水德真君離去之後,敖厲便帶着人馬收複西海龍宮的領地,至于難陀龍王的地盤,終究顧忌西方教勢大,而且西方教龍部在難陀龍王死後,也立馬對難陀龍王的地盤進行了布防。想要攻打下來也不是什麽易事。所以敖厲見好就收,到了難陀龍王的地界便停止了推進。
在邊界處,重新布防之後,敖厲班師回朝。
當敖厲班師回朝時,整個西海轟動。
沿途所過之處,水中各部族首領都紛紛出來迎接,态度無比恭敬,也都紛紛表示以後必以西海龍宮馬首是瞻。
開玩笑,西海龍宮此次出征,先是大敗蛟魔王,打得他們隻能龜縮在覆海宮中嚴防不出,緊跟着又大敗難陀龍王部,甚至連難陀龍王都被誅殺了。
這樣彪悍的戰績,就算上一任西海龍王敖閏再世,那都遠遠不能跟他相比。整個西海誰還敢認爲新一任的西海龍王懦弱可欺?誰還敢輕易冒犯西海龍王?
見水中各部族首領紛紛出來迎接,表示臣服,西海龍宮的将士們個個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豪和榮譽感。
直到這一刻,西海龍宮舊部方才真正歸心新任西海龍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