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敖厲是皇族血脈那又怎麽樣?他還沒有成長起來,龍門四派除了四大龜丞相實力超強,門下卻都人才凋零,沒有多少可堪一戰的真正高手,他們現在就發兵攻打西海龍宮,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沒看到那站在大軍前面的青衣男子嗎?那是雲橫山山主夏雲傑,曾經在雲橫山一怒鎮殺了敖震和金吒天君的煞神啊!”
“天哪,真是他!沒想到他當初竟然不隻是嘴巴上說說,竟然真的帶兵攻打西海龍宮!”
“這一回西海龍王看來要頭疼了,西海龍宮也要傷筋動骨了!”
“也僅此而已!西海龍宮據說有兩百多号的金仙呢!龍門四派就算傾巢而出,又能有多少金仙?至于雲橫山,滿打滿算也就三位金仙,其中也就夏雲傑是真正厲害的,其他兩位無非也就靠着法寶厲害而已。真要遇上敖震、金吒這類紫嬰期金仙,根本不堪一戰。”
“如今也就看夏雲傑能不能力纜狂瀾了?他的實力确實恐怖,恐怕已經與馬芫、哪吒等頂尖金仙不相上下了!西海龍宮缺乏真正的頂尖金仙,隻有以人海大戰才能壓得住他。”
“說起馬芫,倒是讓老夫想起了在蓬萊仙島骷髅山橫空現世的無名仙人。這夏雲傑的性格倒是跟那人有些像,都是膽大包天,下手狠厲之輩。隻可惜,夏雲傑不是那人,否則西海龍宮還真要危險了。”
“那是,據說骷髅山一戰,馬芫法寶盡出,依舊被那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後更是被他當場誅殺。事後有親眼目睹那場大戰的金仙判斷,那人除了沒有不死不滅身,實力恐怕已經比當年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還要勝上一籌,非太乙金仙不能鎮壓!”
“說起太乙金仙,敖震的師父乃是西方教護法毗那夜迦就是一位太乙金仙,據說這次事情發生之後,西海老王已經派人去請毗那夜迦出山。”
“呲,若是如此,那這次夏雲傑他們是肯定有去無回,自投羅網啊!”
前段時間,先是溫橋府金陽城一戰,後來緊跟着是雲橫山一戰,早就吸引了聚窟州不少強者關注石渠郡。
如今夏雲傑等人不再掩飾氣息,卷起如此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石渠郡附近一些郡,還有在附近西海一帶仙島上修煉的強者。其中也包括虎力大仙、紅發老祖等金仙。
他們紛紛各自從山門中化虹而來,很快便飛臨到西海的上空,運轉法力,聚與雙目,朝夏雲傑等人的方向望去。
這些人,都是石渠郡附近一些地域的金仙強者,自然認得四大上古龍宮龜丞相,其中有些人還曾親身目睹過雲橫山一戰,認得夏雲傑等人,見狀全都感到十分震驚。
不過震驚歸震驚,但卻沒有人看好龍門四派和雲橫山。
因爲實力就擺在那裏!一個是擁有兩百多名金仙,人多勢衆,财大氣粗,在整個仙界都赫赫有名的大勢力西海龍宮,一個隻是西海龍宮的“餘孽”和剛剛崛起的雲橫山,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更何況,夏雲傑他們還是客場作戰!
更何況,毗那夜迦也很有可能會降臨西海!
“哼!不自量力!”鬥牛宮披香殿,觀天鏡前,玉帝神色陰冷地說道。
他原本對夏雲傑還是抱了一分期許,希望他能把四海龍宮這潭水攪渾,所以賜下諸多好東西,沒想到夏雲傑卻隻是孟浪之輩。不僅自己急着去送死,還帶上了龍門四派和西海老龍王的血脈後裔。
不過玉帝心中雖然不快,但目光還是盯着觀天鏡看。
不管怎麽說,他内心底還是有些不死心,還是存有一絲幻想。
畢竟夏雲傑的實力還是很厲害的,已經是頂尖金仙級别,隻要毗那夜迦沒有在西海龍宮者不趕過來,他還是有幾分勝出的希望。當然若毗那夜迦在西海龍宮或者趕來,那一切都是枉然。
“可惜了四大龜仙和西海龍王的血脈後裔。”黃角大仙搖搖頭,一臉可惜道。至于夏雲傑,他都已經不提了。
若不是他剛愎自用,又何至于鬧到今日這樣的境地!
如今他是害了自己還害了别人啊!
太白金星沒說什麽,但顯然認同了黃角大仙的看法。
茫茫西海之下的萬丈水底,一片仙樂交鳴,大片大片的水晶宮一眼望不到頭。
水晶宮外,蝦兵蟹将,各類水族将士來回穿梭。一個個水族美女端着果盤、菜肴,行走于水晶宮之間,海水在宮殿外面湧蕩,水晶宮内卻是一點水迹都沒有。
這片水晶宮,最恢宏的一座水晶宮正殿之内,金碧輝煌,輕紗幔帳,笙歌蕭蕭,十幾個蚌女身披輕紗在殿中翩翩起舞,上面并排擺了兩張晶玉大案,美酒佳肴,奇珍異果陳列其上。
其中一張晶玉大案後面坐着一位頭戴冕旒王冠的高大威嚴男子,正是西海龍王敖閏。而與敖閏并排的另外一張晶玉大案後面坐着一位頭戴法冠,手握金剛忤,袒露着****的肥胖男子。這男子面目有些猙獰,兩眼眯笑,手中的金剛忤上雕刻着男女媾合的****圖案。
敖閏連連向這面目猙獰肥胖的男子敬酒,神色甚是恭敬,而那男子面對敖閏這等帳下有兩百餘名金仙将士,浩瀚西海一方霸主,卻是一副愛理不理,一臉的傲慢。
這樣一副場面,若是落在外人眼中肯定震驚萬分,可宮殿下首陪坐的金仙們,卻沒有一人露出意外之色,似乎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因爲這位肥胖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血迦山的毗那夜迦。這毗那夜迦本是多羅教也叫縱樂教的教主,生性殘忍,擅長男女合歡雙修知道,後投靠西方教,被封爲護法。因爲西方教副教主彌勒也是擅長男女合歡雙修之道,他便拜在了他的門下。
敖閏雖然權勢極大,但到了毗那夜迦這等級别的大人物,卻已經淩駕這些權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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