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這溫橋府府令果然有幾分膽魄!傳本仙君命令與西元府府令,時刻關注溫橋府與西河派的動靜,若那溫橋府府令真有幾分本事,在他兵敗之際,不妨出面救他一命。”羅檀仙君臉上微微露出一絲興奮之色道。
顯然身爲石渠郡郡王,羅檀仙君也是希望自己手下能出幾個有膽魄的人。不過從羅檀仙君後來下的命令不難看出來,他對夏雲傑還是嚴重缺乏信心的,認爲夏雲傑是勝少敗多。
“師伯,夏大人真的出兵了!”石渠郡吏部尚書府,衛海川禀告道,雖然早已經知道夏雲傑肯定會出兵,但當真的接到這個信息,衛海川還是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
“真的出兵了!難道那夏雲傑真的有鎮殺西河老祖的實力不成?”溫建威臉上露出震驚和懷疑之色。
“想來夏大人既然敢出兵,肯定是有幾分自信把握的。”衛海川想起夏雲傑那日說的話,開口說道。
“不行,這件事必須得上報門中長輩!若那夏雲傑真能與西河老祖抗衡,我們必須插手,不能讓他命喪西河老祖之手。”溫建威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匆匆離開了吏部尚書府。
“啓禀老祖,那夏小子大舉派兵離了金陽城,直奔宮山縣而來,看來是真的要與我西河派一戰了。”湖中主殿,有門人跪在地上向西河老祖禀告道。
“好好!看來老祖我長久沒出手,很多人已經忘了老祖我的威風!區區一個府令竟然也敢大言不慚派兵來攻打我西河派!”西河老祖聞言猛地從寶座上站了起來,滔天的兇焰從他身上迸發而出,席卷過整個大殿,驚得所有人紛紛跪下。
“召集人馬,随本老祖去攻打宮山縣,一路殺向金陽城。哼,若真讓那區區溫橋府府軍一路殺到我山門,我西河派就算滅了他們,這臉面也算是丢了。”西河老祖陰冷的聲音回蕩在大殿。
“老祖,區區溫橋府府令又哪裏需要勞動老祖親自出馬?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漲了那溫橋府府令的威名,落了老祖的臉面?我召集人馬前去便行。”西河派的左護法駱森出列說道。
“就是,區區溫橋府哪裏能驚動老祖您親自出面,左護法出馬就足夠給他面子了!”下面的衆門人弟子紛紛附和道。
西河老祖目光落在駱森身上,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之色,最終道:“也罷,量那溫橋府也興不起什麽風浪來。就由左右護法一起領兵前去一路橫掃了他溫橋府。”
夏雲傑畢竟有過兩年平定一府的顯赫政績,如今明明知道他西河派勢力強大,他西河老祖更是法力深厚,神通廣大之輩,還敢興兵來伐,西河老祖雖然有着十足的自信,但終究還是不敢太過小觑夏雲傑,最終還是調動了兩位護法前去。
這兩位護法除了實力遜色他不少,論境界與他相同,在西河老祖看來,就算夏雲傑真有些本事,這樣的陣容也應該能夠鎮壓住他了。
駱森和另外一位長得五大三粗,蟹妖修煉成仙的右護法出列領了命令,然後氣勢洶洶地離了主殿,開始去召集人馬,殺向宮山縣。
西河派派出的兩位玄嬰期玄仙護法,八百萬教衆殺氣騰騰地殺向宮山縣,準備一路推進,橫掃溫橋府的消息很快就傳了開來。
不僅溫橋府的人們奔走相傳,個個憂心忡忡,就連西元府不少勢力也都知曉了這件事情,暗地笑溫橋府府令不知道天高地厚,終于引來了殺身之禍。
西河派又豈是你區區一個下等府府令能主動攻打的?
西河派所在的區域就在宮山縣的隔壁,很快西河派的人馬過了滔滔西河,翻過了兩關山,又糾集了駐守金劍門山門的人馬,兩軍彙聚成一軍,一路朝宮山縣的縣城而去。
溫橋府大軍全都是騎軍,那宮山縣雖然隔金陽城有十多萬裏的距離。大軍疾馳下,也不過數日就能抵達。
當西河派糾集了駐守金劍門山門的人馬,一路直朝宮山縣城殺來時,溫橋府的大軍也到了宮山縣縣城。
兩軍在宮山縣縣城高大城牆前那片廣袤的平原相遇,兩軍對峙,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邊。
無邊的殺氣籠罩着這片天地,使得四周陰風陣陣,吹得枯葉狂飛。
“哈哈,哪個是夏雲傑小兒,叫他速來受死!”兩軍對峙,西河派中有人策馬上前,對着溫橋府大軍叫嚣着。
“大人,貧道願打頭陣!”金劍門掌教金子寒一臉殺意地上前,對着夏雲傑鞠躬抱拳道。
此次戰争因爲金劍門而起,金劍門的上下都一緻要求随軍同來,夏雲傑也隻好随了他們。此時那金劍門上下看到西河派的人出現,自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金掌門暫時作壁上觀,等需要貴門出戰時,本官自會開口。”夏雲傑見那出來叫陣之人有着玄丹期玄仙境界,自然是不好讓金子寒出去送死,擺手說道。
說罷,夏雲傑轉向赤烈天道:“烈天你出戰吧!”
在虎煞城時,這赤烈天就有了玄丹期玄仙境界,這幾年又受不少指點,深藏在他體内的火靈果藥力進一步被吸收煉化,再加上自己也苦心修煉,雖然還沒能突破到玄嬰期玄仙境界,但實力比起虎煞城大戰時強大了許多。那青銅燈,夏雲傑閑時也曾幫他重新煉制過一番,威力也更勝從前。隻要不碰到天賦異禀級别的玄丹期玄仙,或者玄嬰期玄仙,這赤烈天已經能立于不敗之地。
“是,老爺!”赤烈天領命驅着龍馬獸出列。
龍馬獸也是聚窟洲的一種異獸,龍首馬身,力大無窮,隻是卻無法開啓靈智,所以經常被人收來做爲坐騎。
“哈哈,夏小子你自己不敢出來嗎?竟然送了這麽一個沒用的來送死!”那叫陣的人見赤烈天出列,身上有與他相當的氣勢沖天而起,心裏頭雖然吃驚那溫橋府府令竟然有玄丹期玄仙手下,但表面上卻是一臉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