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爺,這種事情交給我跟鄧淩便可以了。。”吳通緊跟着說道。
“哈哈,你們是擔心我自投羅網,被人來個甕中捉鼈吧!”夏雲傑看着鄧淩等人擔心的目光,不由得欣慰地哈哈笑起來。
這些人天賦雖然一般,但卻忠心耿耿,卻也不枉他一番栽培。
“老爺神通廣大,他們卻又哪裏抓得住。隻是那金陽城畢竟是溫橋府府城,城牆高大,裏面高手如雲,老爺又人生地不熟的,他們要是起了歹心,萬一把老爺給傷到那小的們可就罪該萬死了。”鄧淩急忙道。
“你們忠心可嘉,我很欣慰。不過你放心,區區金陽城還困不住老爺我!那東路通判還有東路指揮使大人,若肯好好與我說話,還我一個說法也就罷了,否則我非把他們也給抓起來,押到府令那邊不可。”夏雲傑笑道,話語中卻是透着無比的強大信心。
鄧淩等人雖然素來相信夏雲傑,但溫橋府對于他們畢竟是大地方,裏面住的也都是大人物,心裏終究還是有些擔心,但夏雲傑既然這麽說,他們卻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心裏都暗暗下定了決心,就算粉碎碎骨也要守護着夏雲傑。
又走了一個時辰,一行人終于來到了金陽城下。
這金陽城城牆有千米高,比起前溪縣的縣城要高大恢宏許多,人站在下面顯得格外渺小。
前溪縣既然屬于溫橋府東路,一路走來,那官道通向的自然便是東城門。
城門非常巨大,隻是此時城門卻是緊閉,沒有人進出。
“來者何人?”城牆上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士見夏雲傑等人過來,對着下面喝問道。
“我乃前溪縣縣丞夏雲傑,有事要面見東路通判大人。”夏雲傑拱手道。
“既然是前溪縣縣丞,那你且呈上官印來印證。”城牆上那将士聞言神色明顯緩和了一些,隻是看夏雲傑的目光卻是怪怪的,仿若看死人一般。
“好!”夏雲傑點點頭,一點金光閃現,在空中顯出前溪縣縣丞的官印來。
“确實是前溪縣縣丞官印,那你們進來吧。”城牆上的将士印證了官印,點點頭,把手一揮,城門便“嘎嘎”地緩緩打了開來。
夏雲傑騎着雲豹馬,帶着鄧淩等人緩緩進入城門。
他們剛剛一進入城門,城門便又嘎嘎關了起來。正對城門的大道,寬有裏許,卻空無一人,唯有兩邊排列着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兵将,夏雲傑等人一進城就被層層包圍了起來。
同時有一長虹從城牆上的城樓橫貫而來,将賈延陽和王力建給卷了去。
“大人小心!”鄧淩等人見狀頓時大吃一驚,紛紛将夏雲傑圍了起來,同時一件件法寶全都祭放了出來,懸在半空,雙目警惕地掃視着四周。
“大膽夏雲傑,竟然敢勾結叛賊,以下犯上,還不速速束手就縛!”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将士紛紛朝兩邊讓開,王一清和賈奎良騎着雲豹馬,出現在了夏雲傑等人面前。
“大人你有見過勾結叛賊的人自動送上門來的嗎?”夏雲傑喝開鄧淩等人,策馬上前,直視着王一清和賈奎良質問道。
“還敢狡辯!來呀,把他們全都給本官拿下!”王一清和賈奎良根本就不容夏雲傑分說。
“遵命!”衆将士齊聲應道,接着便是一道道華光沖天而起,更有無數帶着符光的箭矢從城牆上破空朝夏雲傑等人射去。
這帶着符文的箭矢威力明顯比前溪縣的還要大,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别說普通天仙了,就算仙丹期天仙要是一不小心都要被射中。
“火來!”夏雲傑見狀不慌不忙冷喝一聲,頓時虛空中有火海憑空生起,點燃了漫天帶着符光的箭矢,轉眼間便把箭矢燒成灰燼。
緊跟着夏雲傑又對着衆人點了過去,喝道:“定!”
頓時間除了王一清和賈奎良兩人,全都驟然感到四周空間堅固,體内仙力凝滞僵固,竟然再也動彈不得。
這些人一被定住,那一道道的華光便顯出了法寶本體,叮叮當當如雨點般跌落與地,把大道給砸得坑坑窪窪的。
“這是什麽法術?”王一清和賈奎良沒想到自己兩人精心準備的圍攻,瞬間就被破得一幹二淨,隻剩下自己兩人面對夏雲傑和他的手下,不禁震驚得眼珠子都差點瞪圓了。
“七十二般變化之術,果然非同尋常,果然好用。隻可惜這定身術隻能定住境界修爲比自己低上一個大境界的人,而且時間也是有限,否則有這定身術,那還不天下無敵了?那吐焰術也是厲害,能瞬間召集南方離火,點燃虛空。”夏雲傑暗暗思忖道。
剛才夏雲傑所施展的正是七十二般地煞術中的吐焰和定身術,也是他第一次施展此仙術。原本以他如今的境界修爲,金仙以下仙人都能定住,當然修爲越精深想要定住所耗的仙家法力越多,也越困難,定住的時間也越短。不過那王一清和賈奎良隻有仙嬰期境界,夏雲傑自然是定得住,隻是夏雲傑最終還是稍微藏了點拙。
就在那王一清和賈奎良發呆之際,鄧淩等人早便紛紛祭起了法寶,将兩人都給圍了起來。
鄧淩祭的自然是骷髅念珠,九個飛天嬰顱趁王一清發呆之際,布下了九宮子母鬼嬰陣,将他包圍了起來。
九宮子母鬼嬰陣一成,頓時朗朗乾坤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凄慘陰冷,黑風呼嘯,煞氣翻騰,聲聲鬼唳,仿若幽冥地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