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娛樂圈裏混的人,楊肖玫馬上意識到一絲不尋常,想起身走人卻發現身子似乎變得綿軟無力。
“别急着走呀,還有人想見你呢!”張盈盈笑眯眯地拉了楊肖玫一下,楊肖玫就一個站立不穩又重新坐回了位置。
“張盈盈你是不是在茶水裏放了什麽東西?”楊肖玫這回哪還不知道張盈盈使了壞心眼,不禁又急又氣道。
“瞎說什麽呀?我怎麽會幹這種事情呢!不信你問汪少和林少!”說着張盈盈拍了拍手。
張盈盈一拍手,卧室裏邊走出來了兩個男人,正是早已經躲在卧室裏等候的汪正勤和林至材。
“你!你們!”楊肖玫見汪正勤和林至材從卧室裏走出來,哪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不禁氣得臉色都變青了,人早已經努力站起來要往外沖。
“肖玫,你這是要往哪裏走呀?”汪正勤卻一臉壞笑地将手臂一伸,道。
“滾開!要不然我叫人了!”楊肖玫這時已經急壞了,伸手就去推汪正勤。
隻是這一推沒把汪正勤給推倒,反倒自己退後了幾步,一屁股往地上坐。
“咝!”地一聲,裹緊雙腿的魚尾裙擺不堪楊肖玫跌坐時雙腿的大幅度動作被扯破了,露出了兩條雪白瑩潤的美腿。
美腿在撕破裙擺的遮掩下,若隐若現,再加上跌坐時身子顯露出來的誇張曲線,把汪正勤和林至材看得兩眼一下子猛地亮了起來,血液加快了流動。
“你叫啊,别忘了這裏是香港最頂級的會所,你覺得這裏的隔音效果會像大陸的賓館一樣嗎?你以爲樓下那麽吵,能聽到你的叫聲嗎?”汪正勤一邊一臉淫笑着,一邊一步步朝楊肖玫逼近。而楊肖玫見他逼近,則兩腿在地上蹬着,一步步往後挪退,那動作卻是越發激發人的獸性。
“我怎麽感覺像是在拍電影啊!”林至材看着兩人淫笑着道。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電影!”汪正勤說着蹲下了身子,因爲這時楊肖玫退得後背已經頂到了沙發背,再也沒地方可退,而且這時她的意識也變得更加混亂,身體也越發綿軟無力,隻知道現在形勢很不妙。
“而且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鏡頭!”蹲下身子的汪正勤一臉淫笑着伸手抓着本已經裂開的魚尾裙擺,雙手猛地往兩邊一扯,“咝!”地一聲,裙擺頓時從下面一直撕開到大腿根,兩條完美圓潤的長腿頓時呈現在汪正勤的眼皮底下。
汪正勤雙眼貪婪地看着眼皮底下那完美的長腿,伸出去想摸它們的手竟然忍不住有點顫抖起來。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放過我吧!”楊肖玫見汪正勤伸手過來,一邊盡可能地把雙腿縮起來,遠離那隻魔手,一邊流着淚哀求道。
見楊肖玫喝了迷幻藥,并且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就範,還哀求着自己放過她,想起自己在她身上花的心血,想起郭成琳昨晚告密時說的話,汪正勤突然有種火冒三丈的感覺,擡起手“啪!”地一聲猛地打了楊肖玫一巴掌,咬牙道:“賤人!少給老子裝清純!給别人幹就可以給老子幹就不行嗎?他媽的枉費老子還一直對你小心翼翼的,我操!”
“汪少溫柔點!别把臉給打腫了!打腫了可就不漂亮了,要打就打屁股,屁股腫了夠刺激!”林至材在邊上一邊看戲一邊一臉****地笑道。
“林少,你真壞!”張盈盈走到林至材邊上,看着楊肖玫被打臉,心裏雖然也有些不忍但更多的卻是痛快。
“我再壞,能有你壞嗎?”林至材一臉壞笑地把手伸進張盈盈那中門大開的晚禮服裏,一下子抓住了那一對肉球,而這時汪正勤也淫笑着再次把手朝楊肖玫的美腿伸去……
自從發生了杜海瓊被欺負的事情之後,夏雲傑就再也沒有進大廳。他更喜歡獨自一人站在外面吹着山風,靜靜欣賞着夜景。
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自己似乎置身滾滾紅塵,繁華都市之中,卻又好像是個完全置身之外的旁觀者。
手機鈴聲把夏雲傑拉回了現實中,一看電話是杜海瓊打來的,夏雲傑不禁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朝四處看了看。
好在沒看到杜海瓊的身影,夏雲傑這才接起了電話,笑道:“杜大美女,這半夜三更的打電話過來幹嘛?别告訴我是因爲想我睡不着了。”
“切,少臭美!咦,不對,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麽突然變得油腔滑調了。是不是沈麗缇不在你身邊,你跟其他女人學壞了!老實交代,你現在在哪裏?我怎麽聽到有音樂的聲音,是不是還在外面鬼混?”杜海瓊聽到熟悉的聲音先是一陣不屑,接着又馬上質疑道。
被杜海瓊一質疑,夏雲傑這才猛然意識過來自己還沒從剛才那個夏先生的角色轉換過來,竟然還繼續沒輕沒重地調侃杜海瓊,不禁一陣心虛,急忙施展了點法力屏蔽了外面的聲音,然後笑道:“别這麽敏感,難道隻準你和沈麗缇調戲我,就不準我偶爾反擊一下嗎?我現在在家裏啊,剛才是電腦裏的音樂聲音。”
“耶,三天不打都上房揭瓦了!看來等沈麗缇回去後,要叫她好好管教你才行!”杜海瓊一聽聲音馬上高了起來。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你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究竟有什麽事情?别說真是睡不着,想跟我泡電話粥。”夏雲傑不敢繼續跟杜海瓊鬥下去,這女人的嘴巴比沈麗缇可厲害多了。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杜海瓊滿意地說了一句,然後道:“告訴你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今天竟然碰到了一位跟你很像的男人,我的意思并不是說相貌像,而是指舉止氣質,身材背影,反正除了相貌,什麽都像你,哦,還有嘴巴沒你老實!”
見杜海瓊打電話過來竟然是特意跟自己講這件事情,夏雲傑不禁感到一陣好笑,忍不住又調侃道:“有句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不會是想我了吧!看到個男人都會聯想到我!”
“呸!呸!你要死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你那小白臉樣,也隻有沈麗缇才會把你當寶看!”杜海瓊馬上紅着臉不服氣地道,心裏卻是咯噔了一下,因爲之前她确實有這麽懷疑過,要不然她怎麽就會把兩個相貌完全不同,甚至身份相差極爲懸殊的男人聯想到一起呢?
當杜海瓊心裏咯噔一下時,夏雲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突生警兆!
“好了,好了,不跟你扯了,遲了,我很困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因爲心中突生警兆,夏雲傑頓時沒了跟杜海瓊繼續扯下去的心情,馬上故意打了個哈欠,說完就直接挂了電話。
“什麽?跟姑奶奶通電話竟然還打哈欠!還說困了!還直接挂我電話!夏雲傑你等着瞧,等姑奶奶殺到江州市,非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不可!姑奶奶可是連程守炀也能迷倒的女人,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夏雲傑毫無征兆的突然挂電話,氣得電話另外一頭饒有興趣跟他聊天的杜海瓊差點沒把手機給扔了。
夏雲傑當然不知道自己直接挂電話,惹得杜海瓊差點沒直接飛到江州市找他麻煩,他一挂電話神識意念就馬上放了出去,發現一會兒的功夫楊肖玫的氣息竟然不在大廳而是在樓上,眉頭微微皺了皺,大步朝裏走去。
進了大廳,夏雲傑一步都沒停地徑直往樓上走去,他總隐隐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過他生性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善良純樸,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會有人敢對楊肖玫下藥并準備強行霸占,并且出于對楊肖玫**的尊重,他隻是放出神識探查楊肖玫的位置,而沒有聚集功力與耳去聽她和别人的講話,否則夏雲傑現在就不是走,而是直接飛上去了。
當夏雲傑經過二樓時,正跟其他人聊天的楊奇夫身子不禁震了一下,幾乎不假思索就跟身邊的說了聲抱歉,然後急忙也跟着往樓上走。
以老江湖敏銳的直覺,楊奇夫可不會認爲夏雲傑會無緣無故往樓上走。
今晚來賓甚多,樓上樓下時有人上下,在二樓大廳相聚的都是香港上層社會的一些大人物,他們是不會特意去留意一個年輕人的,當然也不會想到楊奇夫突然離去是因爲一位剛才匆匆經過樓梯的年輕人。唯有程守炀例外。
程守炀到目前爲止并不清楚夏雲傑的身份,但他卻知道自己之前挨了一腳就是因爲這個年輕的緣故,所以見他往樓上走,又見楊奇夫急忙中斷了談話跟着上去,他幾乎也沒多想也趕緊中斷了跟來賓的談話,快步追上楊奇夫,道:“楊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清楚,上去看看吧,等會你别多嘴。”楊奇夫一邊往樓上走,一邊面帶疑惑地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