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六丁六甲仙衛身上散發出耀眼的金光,恐怖的氣息,至少都是相當于仙露期的,有近四分之一是仙丹期的。甚至有一個六丁六甲仙衛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遠超了仙丹期,鋪天蓋地的,僅僅那氣息威嚴,就讓那五萬大軍喘不過氣來,甚至就連仙丹期的天仙都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要全力運轉仙力,方才能擋住這恐怖的氣息威嚴。
時過三年,當年六百号親兵,早已經今非昔比,最低修爲也是舉霞後期境界,其中也不乏天仙。這三年這六百号親兵又日夜操練陣法,手中的陣旗夏雲傑也早就随着他們修爲的提升,給他們進一步改良過。
如今再由這六百号人布下六丁六甲滅煞陣,這威力比起三年前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
“六丁六甲仙衛!”
“仙嬰期的六丁六甲仙衛!”
那站在半空中,剛才還威風凜凜的賈延陽見狀差點吓得一頭就栽下雲頭來。而下面的王力建,還有那些趕來支援賈延陽,本以爲勝券在握的天仙們全都一瞬間吓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小小前溪縣的縣丞竟然牛逼到這等程度,随随便便便能叫出六七百号天仙來,更爲恐怖的是,他們竟然還能以六丁六甲陣召喚出六丁六甲仙衛,而且還有一位是仙嬰期的六丁六甲仙衛。
仙嬰期的六丁六甲仙衛啊,要知道指揮使大人也不過隻是仙嬰期天仙而已!
那些遠遠趕來圍觀,想看看這場大戰究竟會是以哪方勝負收場的人們,看到縣丞大人這邊一出動,便是六七百号天仙,還有渾身金光綻放的六丁六甲仙衛,其中有一位還是仙嬰期的,頓時看得渾身冷汗直流。
他們雖然都知道縣丞大人很厲害,這些年也收羅了不少門生,但因爲縣丞大人素來低調,除了三年前一次的驚楸表現之後,就徹底蟄伏了下去,衆人對縣丞所掌握實力的了解,也隻是從鄧淩等人的表現窺得一絲半點。如今方才知道,縣丞大人所掌握的實力竟然已經強悍到這等程度!
還好,還好,那天沒去赴宴!大部分人震驚的同時都暗暗慶幸,而那些赴宴的人,心裏就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們本來還想着,那賈延陽怎麽說都是東路指揮使的兒子,應該能壓得住縣丞大人,這才赴了宴,想與他打好交道,沒想到,那縣丞大人所掌控的實力已經恐怖如斯,别說賈延陽了,看這情形估計就算東路指揮使大人親來,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夏大人,夏大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我這就撤兵,我這就撤兵!”那賈延陽自然不是傻子,這時哪還不知道自己是真正踢到了鐵闆上,吓得半死之後,立馬大聲叫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縣令和東路指揮使兒子的身份。
沒辦法啊,夏雲傑連仙嬰期的六丁六甲仙衛都能召喚出來,别說他這點人馬根本鎮壓不住,就算他老子率領東路軍傾巢而出,都不一定能鎮壓得了。況且就算鎮壓得了,那東路軍還肩負着鎮守府城的重任,又哪能傾巢而出啊?
當然這些都不是賈延陽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怎麽從雲橫山脫身而出。
“我說賈大人,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我家老爺好生給你面子,帶着一班人去城門口迎接你,你不給面子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拿我家老爺立威,如今更是派兵來攻打我雲橫山,如今見形勢不對,想撤兵就撤兵,天底下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嗎?”鄧淩把玩着手中的骷髅念珠,冷冷道。
骷髅念珠随着他的揉捏把玩,不時有一個個骷髅頭在念珠中探出來,沖着賈延陽呲牙。
“那,那你們想怎麽樣?别忘了,本官乃是府令大人親命的縣令,是東路指揮使的兒子!”賈延陽色厲内荏道,心裏頭卻是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是聘,人家這麽強大都這麽給面子,特意召集人馬到城門口迎接,自己又擺什麽威風呢!
“嘿嘿,這不正好嗎?我家老爺說了,抓了你去向東路指揮使大人問個清楚,我家老爺到底犯了什麽罪,竟然要興兵來攻打我雲橫山。你說是乖乖束手就縛呢,還是我們親自來抓你?”鄧淩俯視着賈延陽問道。
“别欺人太甚了!本官也不是泥捏的!真要厮殺起來,你們也不見得就能讨得好去!”賈延陽何等身份,自然不肯束手就縛,聞言終于大怒道。
“那不正好,我還正愁你們太弱,打得不痛快呢!”鄧淩獰笑道。
說着,便祭起了那骷髅念珠。
這些年骷髅念珠經他日夜祭煉,鄧淩早已經使喚的如臂指使,而且這三年南征北戰又吞噬了不少精血魂魄,威力也比以前強大了許多。那九顆念珠如今個個都是散發着金光,一旦祭放出來,幾乎個個飛天嬰顱都相當于一位仙丹期天仙。
而且夏雲傑後來又傳了一套布陣之法給鄧淩,這九頭飛天嬰顱還能布成九宮子母鬼嬰陣,别說是賈延陽了,就算是仙嬰期天仙,若沒有厲害的法寶和術法,一不小心落入陣中,想要脫身都要大費一番周折。
骷髅念珠一祭放出來,頓時化爲一個個南瓜大的飛天嬰顱,張着嘴巴,朝賈延陽撲食而去。
其他人見鄧淩祭了骷髅念珠,也都紛紛祭了法寶,如餓狼撲食般朝大軍撲殺而去,空中一個個六丁六甲仙衛,渾身全都金光大放,粗大的胳膊紛紛舉起神兵,朝着大軍劈去。
神兵一下去,威如排山倒海,一下子就是成千上百人倒下。
其中那仙嬰期的六丁六甲仙衛尤爲恐怖,也不用什麽神兵,直接就是舉起金光燦燦的大手,一掌下去,便是一個天仙,就像拍死一隻蒼蠅一般,看得所有天仙全都心驚膽跳,肝膽俱裂的,沒幾下就調頭轉身逃跑。而那些原本屬于縣衙的兵将倒是聰明,知道逃肯定是逃不掉的,當場紛紛倒戈,幫忙攻打賈延陽和王力建帶來的人。
如此一來,戰争才剛剛開始,就呈現了一面倒的趨勢,不過一溜煙的功夫,縣衙大軍便被殺的殺,投降的投降。賈延陽和王力建兩個始作俑者,一個被九頭飛天嬰顱給咬得遍體鱗傷,然後被鄧淩命人抓了起來,另外一個被五骷髅力士給折斷了兩隻手臂,直接給啃吃掉,然後也被人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