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這座不死神山,卻是上古時代整個巫族的聖山,是在整個天地之間都是數一數二的藥山,其上面的資源是能讓天地間最頂尖教派的實力都要爲之發生改變。可想而知,這不死神山上的靈草仙藥有多少之多。
夏雲傑剛才眼目所看到的靈草仙藥不過隻是這不死神山中的滄海一粟,九牛一毛。那被他極力遮掩,不讓外人知曉的蠻亂之地,對于這不死神山而言,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不足一提。
不僅如此,夏雲傑還在不死神山上看到了許多極爲珍貴的玉石仙石,不過相對于那如海洋一般的靈草仙藥,那些玉石仙石反倒是成了不起眼的存在,算不得什麽了。但事實上,那些玉石仙石随便拿出去一些,都足矣引起整個三千界的轟動。
巫族聖山的東西又豈有凡物?
夏雲傑好一會兒才按耐住澎湃起伏的心情,不敢再多做逗留,以免引起意外,沖巫鹹鞠了一躬,心念一動,便出了不死戒。
出了不死戒,再一次掃視巫山,夏雲傑卻又另有一番複雜的心情和想法。
青蛇殿和赤蛇殿背後爲何會有祖界巴家的影子?爲何元一教還有和浩天門背後同樣也有強大勢力的影子?
難道九品的祖界,八品的昊天界還不夠他們馳騁争霸嗎?卻要把手伸到如此遙遠的西荒界。
莫非他們還是不死心,依舊在苦苦尋覓着傳說中的巫族聖山不死神山?
不知道祖界的巴家、元覺洞還有昊天界的淩霄派跟上古的各大勢力有什麽傳承關系?
夏雲傑目中寒芒閃爍,若不是各方勢力想争奪不死神山,他師父巫鹹又何需以身開辟小世界,以魂魄封鎖?
“啓禀掌教,青蛇殿、赤蛇殿主要人物已經盡數伏誅,餘者除少數逃竄和誅殺之外,大部分都已投降臣服,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正當雲傑傲立在巫山之地,心中念頭轉動,目中寒芒閃爍之際,彭天武大長老走上前來,沖他鞠躬禀告道。
“既然青蛇殿、赤蛇殿的主要人物已盡數伏誅,就不要再多造殺孽了,隻要真心投降臣服的,便收編了吧。我巫鹹門如今日漸強大,這一戰之後,名聲也肯定會傳出去,卻也需要像先輩們一樣,建立拱衛我巫鹹門的守衛軍團。隻是這軍團卻絕對不能再出現像青蛇殿和赤蛇殿這類叛徒。軍團的主要首領必須得是巫鹹門弟子。”夏雲傑遙望遠方,神色平靜地說道。
“遵掌教法旨!”大長老彭天武恭敬道,然後退了下去。
大戰才剛結束,戰場還需要清理,許多的物資需要清點,人馬需要安排,青蛇殿和赤蛇殿幾乎占據了整個西荒界域的半壁江山,也需要立刻通知第二階梯的大軍即刻趕來西荒界域,收拾其他地盤,安穩各地局勢。因爲後者需要大量的人手,并不僅僅隻需要強者便可以。所以身爲大長老的彭天武非常忙碌。
彭天武離去之後,四海宮東宮宮主敖天也上前來拜見夏雲傑,彙報了四海宮的戰況。
夏雲傑聽完了之後,同樣一臉的平靜,無驚無喜,這讓敖天心裏對眼前這位大王越發敬畏,越發覺得深不可測。
這可是西荒界域的半壁江山啊,轉眼就要落入口袋,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怎麽說都要難掩心中喜悅之情,可眼前這位大王卻是表現得如此平靜,仿若西荒界域的半壁江山對他根本算不了什麽。
敖天卻是不知道,現在連巫族的聖地不死神山都掌握在他眼前這位大王手中,西荒界域這點地盤和資源又怎麽可能引起他心情的波動。要說唯一的波動,也就是這西荒界域,這巫山代表着巫鹹門的祖地,有着特殊的意義。
“這次做得很不錯,辛苦你了。”夏雲傑靜靜地聽完敖天的禀告,點點頭,稱贊道。
“這是臣子應該做得!”敖天急忙謙虛道。
“你可願拜入巫鹹門下?”夏雲傑深深看了敖天一眼,突然問道。
從剛才那一戰中,夏雲傑看到了四海宮的實力,也看到了四海龍族後裔的潛力,明白過來,爲何在上古時代,四海龍王能被禹王看重,成爲禹王的得力幹将,并且還被冊封爲鎮守四海的龍王。
而這一段時間下來,敖天也算是證明了他的忠誠。夏雲傑今後想要重振巫族,讓不死神山重見天日,除了他自身必須得有強大的實力,也必須要有一幫強大而忠心的手下。
四海龍王本就是禹王的手下,如今也是到了該收入巫鹹門門下,并大力栽培的時候了。
“臣願意!”敖天聞言渾身一震,随即便立馬跪在了地上。
門下弟子的關系自然要比臣子親密上許多。
這個世界本就強者爲尊,夏雲傑已經向敖天展現了他絕對超強的實力,而且他們的先祖本就是禹王的手下,如今能成爲巫鹹門弟子,關系更近一層,敖天自然願意。
“好,你和其他三位宮主便拜入本王的門下。”夏雲傑說道。
“敖天,拜見師尊!”敖天見夏雲傑親收他們四位宮主爲弟子,不禁又是歡喜又是感激,急忙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磕頭之後,又急忙把敖厲和敖遠給叫了過來,領着他們又重新拜見夏雲傑。
……
西荒界,元一教,後山禁地。
一位白眉垂地的老人盤坐在玉石蒲團之上,他下面兩邊盤坐着兩女一男。
這四人包括那白眉垂地的老人全都有天仙境界,尤其那白眉垂地的老人,看似老态龍鍾,但一身法力卻深不可測,比起其他三人都要強大許多。
這四人自然不是别人,乃是元一教的四位天仙級強者掌教和太上長老。
“四海宮竟然出兵滅青蛇殿和赤蛇殿,莫非敖天他們不知道青蛇殿和赤蛇殿背後有巴家嗎?而且四海宮實力雖然強大,但青蛇殿和赤蛇殿實力也不弱,憑四海宮的實力,如何能盡滅青蛇殿和赤蛇殿?”那白眉垂地的老者乃是元一教隐居多年的太上長老,聽了當代掌教的彙報,面露驚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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