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維等五人帶的學生見夏雲傑一語中的,心裏頭也都是暗暗震驚,不過想起夏雲傑說這不是什麽大病卻又都暗暗搖頭不信。
腎衰竭不是大病,那什麽才算大病?
“醫生,這病真不是大病,真能治嗎?”顯然病人和她的愛人雖然也震驚于夏雲傑的診斷,但也并不是很相信他就能真治這病。
久病成醫,這些年看病下來,他們如今自然也已經明白慢性腎髒衰竭是世界性醫學難題。
“放心吧,我老師說能治就肯定能治。不過,等會出去你們可不要亂傳話。”劉一維說道。
夏雲傑倒無所謂如今出名不出名,反正現在他也不會再在世俗中打工,對他生活已經沒有什麽影響了。不過他本性低調,既然劉一維這樣說,他自然也樂得讓他說去。
“那是當然。”病人和病人家屬都面帶疑惑之色地點點頭,然後半信半疑地走到夏雲傑面前。
“你到這邊來。”夏雲傑沒等病人坐下,指了指他的側邊空的地方,微笑着說道。
病人便依言走到他側邊空着的地方,然後站住。
夏雲傑笑笑,擡手在她的左右腰分别輕輕拍了下,然後道:“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這就好了?你開什麽玩……”病人的愛人見夏雲傑隻是在他愛人的左右腰上輕輕拍了一下,竟然就說好了,竟然就讓他們回去了,不禁臉色大變,萬分惱火地說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眼珠子瞪得滾圓滾圓的。
“你,你的臉不腫,腿也不腫了!”好半天,男子才結結巴巴地指着?人說道,好像突然變得不認識她一樣。
“我,我好了,我好了!”那病人也是一臉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臉,又掐掐自己的腰,以前那裏可是酸痛酸痛,讓她無法直起來,但如今卻仿然沒事一般。
“這……”劉一維的所有學生全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雖然知道自己的導師既然這麽推崇夏雲傑,并尊稱他爲老師,那他肯定還是有那麽一兩手的,無非不相信他比他們的導師還厲害罷了。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這一兩手竟然神奇到這等程度,隻是輕輕那麽一拍,腎衰竭都給治好了。
其實他們又哪裏知道,夏雲傑其實已經非常收斂了。以他如今的修爲,其實就算不拍,不碰那病人,直接一道帶着生機的真氣隔空渡過去,那病人都能轉眼痊愈。
“神醫!恩人哪!請受我們一拜。”在學生們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時,倒是那病人和她的愛人先回過神來,急忙對着夏雲傑就要下跪,卻被夏雲傑給攔住了,笑笑道:“好了,回去吧,外面還有很多人等着看病呢。”
“是是,神醫您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到處亂說您的事情的。”那病人和他的愛人見夏雲傑不肯受禮,隻好直起身子,一臉鄭重地說道。
他們又不是傻子,這時又哪裏不知道,夏雲傑早已經超越了醫生這個範圍,既然他的弟子說不要到處亂說,他們自然不敢到處亂說,否則萬一神仙一發怒,那結果可就嚴重了。
這對夫婦走後,又有病人走進來。這次進來的是受多年風濕纏繞的病人,已經嚴重到不能行走,要坐輪椅了。
夏雲傑自然又是輕而易舉就治愈了他的病,不過這人走時卻是牢記剛進門時劉一維的交代,出門時依舊坐着輪椅出去,讓夏雲傑看了不由得哭笑不得,而那些學生們則個個隻有發呆的份了。
這一刻,他們根本無法想象自己這位“師祖”究竟是什麽人?難道是神仙不成?同時他們也想起了剛才那位狂傲的師兄弟,心裏不禁暗暗替他默哀。
這樣的人,别說他爸是衛生廳廳長,就算他爸再牛逼百倍也沒用。
有了夏雲傑的出手,後面的看病速度自然快得無比。這讓後面排隊等着看病的人,全都暗暗好奇驚訝不已。想不明白爲什麽,看病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不過等他們親自進去之後,他們就全都明白過來了。
這樣看病的速度,别說就那麽幾十個人等着了,就算幾百人,那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
“行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晚上不去酒店吃飯,就去一維家。說起來我也已經很長時間沒嘗過秋芬的手藝了,也很長時間沒見過劉進了,他如今應該已經長成小夥子了。”很快今天挂出去的号就全部看完了,夏雲傑起身笑道。
秋芬就是王秋芬,劉一維的妻子,而劉進則是他的兒子。劉進這孩子小時候比較安靜斯文,夏雲傑比較喜歡,有一次還曾爲了他,連倉北縣的副縣長都給拉下了位置。
“好,好,我這就打電話讓秋芬準備。”劉一維激動地說道。
“老師您偏心,您以前經常去劉師兄家吃飯,還沒去我家吃過飯,也沒嘗過我媳婦的手藝呢。”戴永舟見劉一維給王秋芬打電話,不由得笑道。
“你媳婦?”夏雲傑微微一怔,然後突然笑了起來,指着戴永舟道:“我倒是忘了,你如今都是奔四的人了,應該早已經結婚生子了。剛好把,今晚把你的媳婦和兒子也叫到你劉師兄家,讓爲師見見。”
“嘿嘿,我這就打電話叫他們,也讓小薇下廚幫忙整兩道正宗的四川菜。”戴永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道。
“呵呵,還是個辣妹子。”夏雲傑開懷笑道,笑過後,将目光轉向顧倩琳還有林卓言和韓雪嬌,道:“那你們呢?”
“呵呵,老師您不知道啊,趁您不在的時候,師弟已經拿下了雪嬌師妹啦。”戴永舟一邊掏出電話準備給媳婦打電話,一邊笑着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