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的錢是在二零零一年就開始投入股市的,一投進去,股市就開始一瀉千裏,而她則繼續抄底,一虧再虧,最終虧了十多萬。二零零一、二年,不管是房價、其他消費,還是工資都還處于比較低的水平,十多萬那絕對算得上一筆很大的數目。就算放在夏雲傑現在所在的二零零五年,十多萬對于小家庭而言也是一筆很大的數目。
“是啊,雲傑,是叫你給我媽算命,不是叫你鼓動她繼續買股票啊”杜海瓊也緊跟着說道。她現在心裏可是懊悔得要命,沒事提夏雲傑算命看相于什麽,如今可好,這小子還真以爲自己是算命大師,竟然還煞有其事地勸我媽繼續買進股票。還有,這小子是不是故意跟自己做對啊,以前叫他幫自己算命不肯,如今倒是答應的于脆,卻整出了這麽一個坑人的結果。
其實,相對于杜哲清和杜海瓊,真正郁悶的是夏雲傑,他是真不想暴露自己算命的本事,也真不想讓吳秋月繼續在股市中折騰下去,可明知道吳秋月抛票就是相當于賠錢,他總也不能坑她賠錢吧。既然不能坑她賠錢,那自然隻好實話實說,讓她賺點錢。不管怎麽說,吳秋月也是杜海瓊的母親。
如今可好,自己這一番好意倒成了杜哲清和杜海瓊讨伐的對象,自己出神入化的相術到了他們兩眼中也是成了坑人的瞎算。
“喂,喂,你們這是什麽态度。難道不相信雲傑的相術嗎?”吳秋月見好不容易有個人替她出頭,支持她繼續炒股,家裏的另外兩人卻馬上出來潑冷水,而且還頗多責怪夏雲傑,馬上一臉不滿地責問道。
“切,雲傑要是能連股票都能算出來,他還當什麽醫生啊?直接躺在床上數錢好了。”杜海瓊沒好氣道。
“話可不能這麽說,我聽一些算命先生說過,他們這一行也是有限制有規定的。可是不好随便運用手段替自己賺錢的,否則老天是會懲罰的,比如折壽之類的。”吳秋月振振有詞地反駁道。
現在家裏終于有了個人支持,她是說什麽也不願意抛股了,甚至都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兩年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私房錢拿來繼續投進去。
見吳秋月是鐵了心,杜哲清和杜海瓊互相對視一眼,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懶得再說什麽,隻是後者卻忍不住瞪了夏雲傑一眼。
“來來,雲傑吃點水果,對了,阿姨給你看看我買的股。如果要補倉的話,你看哪隻股更合适。”吳秋月卻似乎壓根就沒看到丈夫和女兒無奈郁悶的表情,而是一邊勸夏雲傑多吃點水果,一邊把自己買的那幾支股給夏雲傑看。
“看什麽看,雲傑都忙了一天,肯定累壞了,讓他早點休息吧。”一聽老婆說要補倉,杜哲清馬上站起來說道。
他又不是什麽大老闆,可經不起老婆在股市中這麽折騰。
“是啊,媽,我也累了,股票的事情你還是悠着點吧,别聽雲傑瞎說,他自己又不炒股,哪懂這些啊。”杜海瓊見她老媽提股票,也馬上跟着站起來,說着還瞪了夏雲傑一眼。
夏雲傑見狀哪還敢跟吳秋月繼續探讨下去,急忙也跟着站起來道:“阿姨,股票的事情我确實不懂,我也就随便說說,随便說說。”
随便說說?杜哲清和杜海瓊父女兩聞言直翻白眼,這種事情能随便說說的嗎?如今倒好,都已經開始在考慮補哪支股票了。
“呵呵,那就明天再說吧,今天你們早點休息。”吳秋月見三人都站了起來,雖然心有不甘,卻也隻能笑呵呵起身說道。
杜哲清夫婦睡主卧,主卧有帶衛生間,所以道了聲晚安,杜哲清夫婦就直接進了房間,然後把門給關了起來。
于是乎,轉眼間客廳裏就隻剩下了夏雲傑和杜海瓊。
剛才杜哲清夫婦在時,兩人都還沒什麽感覺,表現也甚是随意,杜海瓊還坐在夏雲傑身邊往他嘴裏塞蘋果,但如今兩人一走,客廳中隻剩下他們兩人,想起晚上要睡同一個房間,氣氛頓時有些尴尬起來。
“要不晚上我還是睡客廳吧?”好一會兒,夏雲傑打破尴尬氣氛,說道。
“你要睡客廳,被我爸媽發現了怎麽辦?他們不是懷疑我們是假的,那就肯定以爲我們吵架鬧别扭了。”杜海瓊說道。
“那怎麽辦?”夏雲傑看了一眼着裝甚是清涼的杜海瓊,一臉爲難道。
如今時令已經是五月份,江南天氣熱得早,白天都已經達二十度以上了,尤其今天天氣更是高得離譜,都已經快要達三十度了,不少愛美的女孩子都已經穿上了吊帶裙,露胳膊露腿的。杜海瓊雖然好一些,穿的是長袖t恤和牛仔褲。不過這種天氣,晚上總也不能穿着長衣長褲睡覺吧?就算穿着長衣長褲,那也肯定是輕薄寬松的。
夏雲傑可不認爲跟穿着清涼的杜海瓊晚上睡一個房間,自己還能睡得安穩。這女人的身材可不是蓋的,尤其那對玉女峰格外的碩大豐滿,頗有傳說中童顔的特色,當年她故意夏雲傑時,他早已有所領教。
“能怎麽辦?當然是睡同一個房間,頂多讓你占點便宜。不過事先說好了,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可别想着跟我擠同一張床。”杜海瓊咬着嘴唇,微紅着臉說道。
雖然她的性格一向大膽潑辣,但跟男人睡同一個房間還是生平第一次,一想起來,還是難免羞澀緊張。
“那是當然,不過等會還是我睡地上吧,我皮厚一些。”夏雲傑見杜海瓊如此說,也知道今晚在劫難逃,隻能“未婚同房”一次。
“這怎麽好意思,讓你這麽辛苦來幫忙,還睡地上?”杜海瓊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之色。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不是說我是你最好的兩位異性朋友之一嘛既然是朋友,哪用得着這麽客氣。”夏雲傑笑道。
“别提那家夥一提起他我就一肚子來氣,整天關機,發短信也不回,也不知道在哪裏風流快活呢還是你好,一叫就到。”杜海瓊說道。
“咳咳”夏雲傑臉上閃過一絲尴尬。這究竟是算杜海瓊誇自己呢,還是罵自己呢?因爲那兩個人都是自己啊
∶今天又去了趟醫院,把放在裏面的支架給取出來了,這一“劫”總算是渡過了,謝謝這些天所有書友們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