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姐,你這典型就是趕鴨子上架,我不去都不行啊”見帥真硬邦邦的把話講到這個份上,雖然明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夏雲傑卻也不好再推辭,隻好無奈道。
隻是說完之後,夏雲傑猛然發現自己的比喻有點不妥,怎麽可以把自己當成鴨子呢
“趕鴨子上架咯咯,還别說,小夏同學你長得年輕帥氣,身材又好,要是去當鴨子絕對生意火爆”果然夏雲傑心裏才剛剛意識到不對,那邊帥真就已經咯咯笑了起來。
“我警告你,你再這樣說我就甩手不管了”夏雲傑郁悶道。
“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你趕緊過來吧,記住東凱酒店魅力銀座的8包廂,你再不來,我擔心那女人會把我煩死”帥真見夏雲傑說甩手不管不禁吓了一跳,急忙道。
“切,要煩的應該是我”夏雲傑道。
“少廢話,等你見了我那位朋友就不會這麽說了,真是好心被當驢肝肺限你在十五分鍾趕到”帥真說着便挂了電話。
夏雲傑拿着手機,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爲什麽人們總是習慣性認爲,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是女人吃虧,男人占便宜呢?
正苦笑着,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夏雲傑便随手把它給招了下來。
“喂,帥真,你說的那位帥哥什麽時候才來呀?”魅力銀座包廂裏,一位打扮得很時尚的女子看了一眼正拿着一支啤酒往嘴裏灌的女子,面露急色道。
那正往嘴裏灌酒的女子身材很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瘦的地方瘦,兩條腿又長又白,臉蛋也很漂亮,桃花眼櫻桃小嘴,典型的狐媚相。
“急什麽急,不是才剛打了電話嗎?”帥真沒好氣道,心裏卻也是很急。
“我說,帥真你那位朋友真的帥嗎?”包廂裏一位穿着吊帶背心,牛仔熱褲,染着黃色頭發,看起來格外狂野性感的女子問道。
包廂裏包括帥真在内總共有四個女人,都是帥真的死黨。其中那位正在喝酒的就是失戀的女子叫任可兒,剛才問帥真什麽時候來的女子叫齊玉茹,打扮得格外狂野性感的叫司徒卿。
“放心肯定比你認識的男人帥氣,也比你認識的那些男人可靠。還有,我告訴你們哦,他還是個大學老師”帥真自豪道。
之前見任可兒獨自喝悶酒,嚷着要找個男人,司徒卿就曾說要叫幾個“男朋友”過來熱鬧熱鬧,不過卻被帥真和齊玉茹給齊齊否決了。
“哇塞大學老師帥真你實在太不夠姐妹了,這麽好的男人怎麽不早點介紹給我們認識呢,不會是想藏着自己用吧?”聽說還是一位大學老師,包廂裏的人兩眼都亮了起來,就連本來還獨自喝着悶酒的任可兒也兩眼亮了一亮,放下了酒瓶。
“胡說八道什麽呢我那個朋友性格比較實在淳樸,介紹給你們還不馬上被你們給帶壞。要不是今天看在可兒失戀的份上,急需一個男人安慰,我才不會把他給叫來呢”帥真道。
帥真的話頓時引起了“公憤”,她那幫死黨都群起而攻之,隻有任可兒摟着帥真的脖子,對着她的臉頰狠狠親了一口,媚态百生地道:“還是我們家的真真好,你放心真真,我肯定會好好對待你那位帥哥朋友的。”
“真真,我們也會好好對待他的”司徒卿和齊玉茹也馬上湊上來,故意用發嗲的聲音說道。
正在四個女人嬉笑打鬧時,夏雲傑敲門推了進來。
門一推開,看到四個女人嬉笑打鬧成一團,夏雲傑就忍不住感到一陣頭疼,差點就想轉身掉頭走人。
不過夏雲傑還沒來得及掉頭走人,帥真就已經看到了他,馬上沖上來把他給拉到任可兒等死黨面前,道:“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夏雲傑,怎麽樣?帥氣吧”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帥真三位死黨的性格顯然都跟帥真有點像,帥真這麽一說,她們竟然個個都睜大了眼睛,大咧咧地上下打量起夏雲傑。
“嗯,還真不錯,典型書生小白臉型的帥哥,怪不得真真你不下手,原來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嘻嘻,不過是我喜歡的類型。”司徒卿說着便把玉臂勾搭在夏雲傑的肩膀上,沖他抛了個媚眼道:“帥哥,聽真真說你還是大學裏的老師,我還從來沒跟大學老師交過朋友呢。”
“去去,今天又不是給你找男朋友。”帥真見四人中的“色女郎”一看到夏雲傑馬上便春心大動,上前直接打掉司徒卿勾搭在夏雲傑肩膀上的玉臂,然後把夏雲傑往任可兒身邊一推道:“阿傑,這位就是我的好友任可兒,今晚她就交給你哄了。”
“拜托,人家今天也剛剛失戀好不好?”司徒卿見狀馬上翹起嘴唇道。
“拜托,你前天也還失戀了呢”帥真三人齊齊沖司徒卿白眼道。
說着帥真對夏雲傑道:“阿傑别理她,她就一個花癡你今晚隻需要負責哄可兒開心就行。”
夏雲傑看看帥真,又看看身邊面泛桃紅的任可兒,心裏不禁一陣苦笑。
貌似她們四人玩得挺開心的,好像壓根就不需要自己哄嘛。
當然既來之則安之,這話夏雲傑是不好說的,隻能笑笑。
在看病上,夏雲傑教他的學生要從陰陽本質上着手。其實人們的心情同樣如此,四個女人聚在一起,不管如何鬧,帥真等人總覺得少了一份什麽,如今夏雲傑一來,有了男人陽氣,頓時氣氛又不一樣了。
不一會兒,衆人便喝酒、唱歌鬧得不亦樂乎。到後來酒喝了不少,大家都有點進入狀态,失戀中的任可兒便非要拉着夏雲傑跳舞。帥真等人自然跟着起哄叫好。
夏雲傑也隻好站了起來,卻沒想到才剛剛走到熒屏前就被任可兒緊緊給抱住了,胸前的兩團肉柔軟飽滿,貼在他身上,仿若有兩團火在燒一般。
夏雲傑吃了一驚,急忙想推開她,可任可兒抱得很緊,并且還随着音樂邁動舞步,夏雲傑想想這女人正在失戀中,剛才又喝了不少酒,就由着她吧,便也就跟她跳起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任可兒酒喝多了,還是真對夏雲傑有感覺,跳着跳着,竟然把臉給貼到夏雲傑的臉上,竟然要跟他跳起貼面舞來。
說實話,夏雲傑雖然隻是來救場,對任可兒沒有什麽非分隻想。但不可否認任可兒正如帥真說的是個漂亮的女孩,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這麽一貼身還真讓他有點“難受”。
“我也要跳舞”見夏雲傑跟任可兒跳貼面舞,酒有點喝高的司徒卿馬上興奮地跳起來,竟然走到夏雲傑背後,貼着他的背扭起身子來。
“還真便宜了這臭小子”帥真見自己兩位閨友,一前一後貼着夏雲傑扭動着火熱的身子,不禁暗地裏啐了一口。
不過夏雲傑卻一點都沒有占便宜的感覺,他簡直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一前一後兩個惹火的身子貼着扭動,不時有兩團柔軟碰到身子,偏生卻不好去動那邪念,更不好動手,這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是什麽?
正當夏雲傑感覺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走進來一位珠光寶氣,年紀大概在三十七八歲的女人。雖然包廂裏燈光昏暗,但依稀還能看見女人的臉上敷了一層很厚的粉。
女人的身後還跟着個男人,男人年紀比女人小,應該三十來歲左右。從穿着上來看,應該是個成功男士,長的也還算可以。不過此時他垂着頭,一副癟了氣的樣子卻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反倒像隻哈巴狗。
女人一進來,目光就在包廂裏掃視着,很快就把目光落在已經停下舞步,但還是跟夏雲傑貼在一起的任可兒身上。
當女人的目光落在任可兒的身上時,那男子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還有她貼着的夏雲傑身上,目中閃過一絲怒火,牙縫裏蹦出兩個字:“賤人”
“許勇,你罵誰賤人呢你又來這裏于什麽?”帥真聽到這兩個字,馬上沖上去指着那男子罵道,而任可兒本是面泛桃紅的俏臉明顯蒼白了下來,嬌軀也跟着顫抖了一下,雪白的貝齒則緊緊咬着嘴唇,一雙俏眸又是帶着一絲害怕又是痛恨地盯着許勇還有他身邊的女人。
“這裏沒你們的事情,我找這個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那打扮得珠光寶氣,臉上敷着一層很厚粉末的女人頤指氣使地指着帥真等人說道。
“誰勾引你老公啦,是他欺騙我在先,說自己是單身的”本來臉色蒼白的任可兒聽到這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沖上去,顫着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