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時候,吳莉莉才徹底明白,她對夏雲傑的了解還隻是冰山一角。他的恐怖,他的實力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力之外。
當然吳莉莉也很慶幸,自己認識了傑哥這樣一個男人。雖然他發怒時對于敵人而言很恐怖,但他對朋友卻像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就像鄰家的大男孩,親切淳樸友善。
“這個瞿衛國。”當夏雲傑吃着早餐,看到吳家和杜家貪贓枉法被調查的報道時,不由得搖了搖頭。
以他的個性,他是不願意瞿衛國把事情鬧這麽大的,但從另外一方面看,這種貪官家族,既然剛巧遇上了,拔了也好,也省得繼續禍國殃民。
黃老的大壽在周日,夏雲傑倒也不急着上門祝壽,不過既然來了,還是要先給他老人家打個電話。于是吃過早飯,夏雲傑給黃老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李清鴻打了電話,讓他到他這裏來一趟。
巫鹹門要在倉北建洞府,還是需要不少特殊東西的,這些東西靠夏雲傑個人的力量想要搜集非常困難,所以當然要交給李清鴻來辦。他是玄門中前輩,又曾經是特殊部門的頭領,東西雖然特殊,但對他來說要搜齊應該還不是太困難。
李清鴻接到掌門師叔的電話,自然不敢怠慢,馬上便趕到了北海附近夏雲傑住的公寓。
說起來,夏雲傑跟李清鴻才半個月前剛見過,但今天再見卻發現他整個人似乎脫胎換骨一樣,不僅整個人更顯得仙風道骨,而且本是枯于褶皺的皮膚也變得細嫩了許多,真有那種給人鶴發童顔老神仙的感覺,讓人一見就情不自禁心生敬仰之意。
“不錯,短短半個月你又進步不少。”夏雲傑定睛打量了李清鴻幾眼,忍不住目露欣賞之色贊歎道。
“這都是拜師叔所賜,弟子方才有今日的成就。”李清鴻又感激又恭敬地鞠躬道。
李清鴻這話是完全發至肺腑。以前他隻是地巫一鼎初期,平生最大的希望是能突破到地巫一鼎中期,但現在呢?他卻已經是地巫二鼎。
地巫二鼎相對于地巫一鼎,那不僅僅是壽命上的增長,在境界法力上更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層次。人隻有到了這個境界,才會明白以前的修煉根本就如坐井觀天的青蛙一樣,看到的不過是井上的一小片天地,而現在李清鴻的感覺就是跳出水井的青蛙,他看到的是一片無比遼闊的天空。也正因爲這樣,自從李清鴻踏入地巫二鼎之後,視野豁然開廣,仿若到了一個完全嶄新的天地,修煉進步神速。
“我雖然有功勞,但你天賦也确實不錯。之前之所以進步慢,是少了一份機緣,如今機緣到了,你便如那池中金麟一樣,一遇風雨便成了巨龍。”夏雲傑笑道。
“弟子不敢當”李清鴻見掌門師叔如此誇他,竟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夏雲傑笑着擺了擺手道:“你也不必謙虛,這是事實。不過你的機緣終究比我差了許多,而且年事又已經大了,再加上如今世間靈氣貧瘠,想要突破地巫二鼎到三鼎,還是有些困難,瞿衛國等人也是如此。所以前段時間我在江州市的北倉縣尋了一處山林之處,準備布置一番,建個我們弟子修煉的洞府。”
李清鴻聽說掌門師叔要建洞府,那對老眼激動得馬上精光四射。黃老的卧室,李清鴻曾經去過,那讓人神清氣爽的感覺連他這個修行之人都有點眼紅。好幾次想開口央求掌門師叔也幫他布置一個,也好修煉時能借一些外力,奈何掌門師叔沒開口,認爲掌門師叔自有他自己的意思,他身爲弟子也不敢輕易開這個口。如今才知道,掌門師叔原來有建本門洞府之意思。這對于李清鴻而言自然是天大的喜訊。
“不過建洞府需要的材料不少,這是我要的一些材料清單,你想辦法找齊。擇日便興建洞府。”夏雲傑說着把一張清單遞給了李清鴻。
李清鴻馬上鞠躬雙手接過那清單,接過時雙手都是忍不住有些顫抖,兩行老淚悄然滑落。
巫鹹門敗落失散了多少年,他師父諸葛玄去世時最耿耿于懷的就是師門失散,掌門師父不知所蹤的事情。如今在李清鴻這一代,終于找到了巫鹹門掌門。不僅如此,掌門師叔還是天縱奇才,修爲深不可測,如今更是要建立門派洞府,這如何讓李清鴻不喜極而泣,感慨萬千?
夏雲傑見李清鴻流淚,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師父,忍不住也有些感傷起來,拍了拍李清鴻的肩膀道:“把清單收好吧。”
“遵命掌門師叔。”李清鴻這才收拾起情緒,然後小心翼翼把清單收好。
把清單交給李清鴻之後,夏雲傑又詢問了一些李清鴻修煉的情況,便打發他走了。而李清鴻一出了夏雲傑住的公寓,馬上便滿臉激動地給瞿衛國撥去了電話,讓他馬上趕回他修身養性的住宅來見他。
建立門派洞府,那可不僅僅關系着本門的興衰,還關系着他們這些修煉之人畢生追求的長生之夢,又豈能耽誤?當然要越快把東西找齊越好。
“傑哥,你說要建洞府,不會就跟傳說中的仙家洞府一樣吧?仙氣缭繞,四季常春吧?”李清鴻走後,朱曉豔和邵麗紅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于嘛要建洞府,于脆在城市裏買幢房子不就得了?”夏雲傑滿是自信地說道。
“那我們也要去洞府中修煉。”朱曉豔和邵麗紅聞言兩眼不禁猛地一亮,興奮道。
“你們就沒必要去洞府中修煉了。”夏雲傑不以爲然地擺手道。
“爲什麽?”兩人問道。
“洞府中修煉又哪比得上跟老公我一起雙修啊”夏雲傑嘿嘿笑道。
“你這個壞家夥”朱曉豔和邵麗紅聞言微微一怔,然後紛紛舉起靠枕去打夏雲傑。
不過打着打着三人很快就滾在了一起。
“現在時間還早,爲了提高你們的修爲,我們再修煉一次?”夏雲傑一邊扯開被他壓在身下的朱曉豔的胸罩,一邊說道,頓時一對小白兔蹦了出來。
“真的能提高修爲?”朱曉豔一邊問着,被壓在下面的身子一邊已經開始主動迎合着夏雲傑。
“難道你沒感覺到嗎?枉費老公這些日子這麽賣力。”夏雲傑故作沮喪不平道。
“這些日子确實感覺到精神體力越來越好了,皮膚也變得越來越好,人家還以爲是每天按時照你教給我們的吐納調息的結果呢。”朱曉豔道。
“吐納調息要是效果這麽好,我還需要專門建洞府嗎?瞿冷還會隻是那點修爲嗎?别忘了他可是從小開始修煉的。别小看了我們平時的雙修,要知道大道至簡,說到底還是陰陽之道,而且你們老公我體制特殊,修爲高深,所以跟我雙修不僅能進步神速,體質也能悄然被改造。”夏雲傑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修煉很容易呢。原來都是你偷偷通過雙修在幫助我和紅姐啊既然這樣,那就來吧”朱曉豔這才明白爲何自己和邵麗紅的修爲進步神速,聞言不禁動情地吻了下夏雲傑,芊芊玉手卻早已經往下伸,輕輕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雖然是九十大壽,黃老還是秉承了一貫簡樸不鋪張的作風,隻在自家四合院裏搞了兩三桌。來的基本上都是黃老子女兒孫,還有李老、夏雲傑這類摯友,剩下的就是像江南省省委書記趙興軍之類黃系核心的高級官員和軍隊将領。
黃老的壽宴,國家領導人并沒有親自來參加,不過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特意登門送上賀禮祝賀問候過了。
對于李老,黃系核心官員和将領都是認識的,對于他跟黃老坐一起倒沒感到有任何意外,但看到夏雲傑一個小年輕竟然也跟黃老坐一起,而且看情況似乎李清鴻對他還格外的尊敬,跟黃老敬酒都隻是随意地碰一下,但向夏雲傑敬酒時卻是雙手捧杯起立彎腰敬的。
不過到了他們這種層次的人,都是成精的人。黃老隻說是他的忘年之交,他們也就這麽聽着,沒敢多問一句。當然連黃老都要引爲忘年之交,連李老都要恭敬有加,他們這些人對夏雲傑自然也是表現得很恭敬。
壽宴在愉悅的氣氛中結束,當天晚上夏雲傑便趁飛機飛回了江州市。雖然學校在考勤方面比較寬松,尤其副教授級别的老師除了固定的課程和坐診,其餘時間其實基本上都是他們自己安排的,但如果沒有特殊原因,夏雲傑還是覺得要準時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