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夏雲傑就不動聲色地再次把烏雨琪推開,故作随意地笑道:“呵呵,沒看到剛才你走在過道裏,那個長毛鬼都忍不住對你動手動腳了嗎?你現在挨我這麽近,我又怎麽可能會沒感覺呢。我可警告你,别再挨我這麽近,我可不是什麽好人。”
雖然夏雲傑一再裝作灑脫随意,但烏雨琪是個聰明人,見夏雲傑第二次推開她,就沒敢再貼上去,而是俏眸橫了他一下,嗔道:“我還真希望傑哥不是好人呢”
雖然烏雨琪沒再貼上來,但她這話中的含義卻實在太容易讓人浮想翩翩,聽得夏雲傑難免一陣躁動,苦笑着舉杯沖烏雨琪道:“你不是說陪我喝酒嗎?
見夏雲傑轉移開話題,烏雨琪心裏隐隐有一絲失落,但也更敬重夏雲傑。
她很清楚傑哥應該心知肚明她剛才舉動意味着什麽,她也清楚傑哥應該知道這一切都是不需要負責的,她也感覺得出來傑哥的身體剛才有一點變化,對她的身體肯定是有感覺的,但最終呢,傑哥還是拒絕了她。
這換成其他男人肯定不會那些來酒吧的男人,哪個不是睜大了眼睛在四處尋找獵物,又哪會把她這類送上門的美豔獵物推開呢?
“是啊,隻要傑哥喜歡,我今晚陪你喝到醉。”烏雨琪舉起酒瓶跟夏雲傑碰了一下,抛了個勾人的媚眼說道。
“喝醉酒的女人是個麻煩,我才不會于這種傻事。”夏雲傑喝了口酒笑道。腦子裏卻突然浮現出一美妙動人無比的胴體。
那不是别人正是秦岚。說起來他跟秦岚認識就是因爲秦岚喝醉酒的緣故,如今想起來若不是當初秦岚喝醉酒,他一個酒吧服務生絕不可能會跟一個公安局的副局長認識。
“人生還真是有意思,總會不時發生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因爲想起秦岚,想起突然間自己就要離開威大公司,夏雲傑喝了口酒後,又不禁感慨了起來。
“我以前可不覺得人生有意思,我以前覺得人生就是一場苦難。早早就要辍學,早早就要出來打工賺錢,然後老是要提防色狼,還要強顔歡笑讨好臭男人。不過自從遇到傑哥後,我才覺得人生變得格外有意思起來,而且遇到傑哥就是我最意想不到的事情。”烏雨琪也跟着感慨起來,看夏雲傑的目光變得朦胧迷人起來,似乎還沒喝多少酒,已經開始醉了。
“是不是覺得當服務生很沒意思?要不我幫你換一個清閑又能賺錢的工作?”夏雲傑聞言倒是有點心疼早早就出來打工的烏雨琪,柔聲問道。
“謝謝傑哥,你真好。不過不需要啦,以前我真覺得做服務生很沒意思卻又不得不去做,但現在一想起我是這家酒吧的股東,突然覺得這一行很有意思,前途一片光明,而且這樣還能不時看到傑哥你,還能跟你一起喝酒聊天,多好”烏雨琪甜甜笑道。
“你喜歡就好,要是不喜歡你跟我說,你也知道傑哥我還是有點能耐的。”夏雲傑聞言目露欣賞之色。
有句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烏雨琪能知足常樂,并不像一些女人一樣貪得無厭,這點讓夏雲傑很欣賞也很欣慰。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是這樣的人。
有個人陪着喝酒,尤其還是個美女,還真的能引開不少注意力,至少夏雲傑現在已經不大去想離職的事情了,而是跟烏雨琪有說有笑,天南地北亂扯起來。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酒吧的人漸漸少了,空閑下來的劉珂和徐佳也跑了過來陪夏雲傑喝酒聊天。
三個女人一個男人,倒是大大刺激了一把酒吧裏的男人。
當酒吧裏的男人大受刺激時,江州市人民醫院的骨傷科病房裏,沈子良也大受刺激。
“怎麽回事?誰打的?難道你沒告訴對方你是我的表弟嗎?”沈子良陰沉着臉問剛才在酒吧裏鬧事的長毛哥。
就像剛才長毛哥在酒吧裏說的,他确實是沈子良親姨的兒子,不過以前一直在老家混,最近在老家犯了點事情,幸虧有沈子良幫忙出面,這才沒吃牢飯。這件事後,他阿姨就央求沈子良幫忙管管他順便帶帶他。親姨可是母親的妹妹,她開口求,沈子良當然隻好滿口答應了下來。
因爲前幾天公司有不少事情要忙,沈子良沒時間管這位表弟,剛想着過兩天空閑下來一定得好好管教并帶帶這位表弟,沒想到今晚就出了事情,表弟竟然被人給打進了醫院。
不僅如此,檢查的結果還挺嚴重的,表弟的手腕竟然粉碎性骨折,以後這隻手就算治好了也拿不了重東西。
沈子良何等人,雖然說自從認識了夏雲傑之後,最近一直在努力洗白,準備一心走正途,但在江州市地下勢力他依舊有着讓人畏懼的影響力和威望,自己的表弟才來江州市沒幾天就被人打成手腕粉碎性骨折,而且還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以沈子良的目光和經驗不難看出這是被人群毆的傷痕,這讓他如何不惱火?
“說了,我當然說了,可他一點都不給你面子,不僅不給而且還罵你,說你算個什麽東西,就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小癟三,我氣不過,就跟他對罵了幾句,然後他的就一窩蜂把我們給打了。表哥,你可一定要替我們出這口氣啊”長毛見表哥發怒,強忍着疼痛,目透仇恨的目光,添油加醋地說道。
“我草”沈子良肺都差點氣炸了,重重拍了下病床,寒着臉冷喝道:“說,事情是在哪裏發生的?那幫家夥現在在哪裏你知不知道?”
見沈子良發怒,長毛目露一絲興奮之色,強忍着痛道:“在楠山路的hlupnight酒吧,我看那幫人像是那條街罩場子的,應該都還在那裏,還有那個用酒瓶砸斷我的手,并指使人人打我們的好像叫什麽傑哥來着。這小子最是嚣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