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莫妮卡,很高興認識你,也很高興能入住你的旅館。”夏雲傑笑着跟莫妮卡握了握手。莫妮卡的手相對于她的蜂腰肥臀來顯得比想象中纖巧柔軟,肌膚也比大部分意大利女人細膩不少。
兩人打過招呼之後,夏雲傑便跟着莫妮卡到了旅館的前台,說是前台其實隻是隔牆角落的一張辦公桌子,很小的一個空間。但很奇怪,莫妮卡卻能把那麽小的一個空間布置得非常溫馨,非常情調。柔軟的色調,漂亮的花瓶,還有精緻的小壁畫,讓一切都顯得非常和諧,一點不會覺得空間狹窄。
住宿需要登記護照,夏雲傑把護照拿給莫妮卡。莫妮卡見是香港護照,她驚喜地叫起來道:“五年前,我去過香港那是個非常美麗的地方。我還去過中國大陸,那是一段讓我很難忘懷的美妙經曆。”
“真的嗎?”身爲中國人,夏雲傑還是很高興這麽一位性感漂亮的外國老闆娘能稱贊自己的國家,聞言不禁驚喜道:“那你都去過中國大陸哪些地方,我其實一直都住在中國大陸,我的故鄉也是在中國大陸,香港護照隻是讓我更方便出行。”
“去過不少地方,你們的首都北京,那是個比我們羅馬更古老更大的城市。在那裏我看到了你們的皇帝住過的宮殿,還爬過舉世聞名的長城。我還去過杭州西湖,那真是個美麗的地方,青山綠水,姑娘們的皮膚都是水靈水靈的,我的上帝,一想起這個我就忍不住嫉妒。你看看我的皮膚,已經開始老了。”說着莫妮卡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甚至還習慣性地順着脖子往下一直摸到胸口那兩團半露在空氣中的豐滿。不過莫妮卡很快就意識到她現在正跟一位男士在說話,俏臉微微一紅,急忙把手從那對半露在外面的雪白豐滿的乳房上拿了開來
雖然莫妮卡很快就反應過來,但兩人近在咫尺,她的動作還是讓夏雲傑看得血液有點加速流動,不過表面上夏雲傑還是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笑道:“我怎麽覺得你的皮膚就像少女一樣呢?”
“夏先生你是一個很會哄女孩子開心的中國男人。”女人總是愛聽好話,莫妮卡自然也不例外,夏雲傑的話讓她很開心,那雙碧藍色的眼睛忍不住媚了他一眼。
說笑間,莫妮卡做好了登記,并特意提醒道:“我們這裏要額外收取每人每晚四歐元的城市稅,這個不包含在房費裏面,需要現金支付。”
之前在羅馬夏雲傑根本不需要付房錢,這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城市稅一說,不禁暗暗感慨,真是行萬裏路讀萬卷書,很多事情真是需要經曆才會知道。
“沒問題,我都用現金支付。”夏雲傑笑道。
“如果是這樣,我會給你百分之三的優惠。”莫妮卡笑道。
說話間,莫妮卡拿了兩把長長的銅質鑰匙,一把是樓下大門的,一把是夏雲傑房間的鑰匙,然後帶着夏雲傑去看他的房間。
夏雲傑的房間在三樓,三樓有一個大門,大門進去是跟二樓一樣的公共過道、客廳、一個廚房和被分隔開的三個房間。
“我們這裏隻提供早餐。每天早上七點半左右我會在這裏準備早餐,你需要什麽早餐可以跟我說,做完後我會送到你的房間裏。”莫妮卡經過廚房門口時指了指廚房說道。
“就按你們這裏平時标準早餐給我準備就可以了。”夏雲傑笑道。
“ok。”莫妮卡笑着點點頭,然後拿鑰匙打開了房間。
房間比國内酒店的普通标準間還要大一些,非常于淨,裏面的櫃子,吊燈、挂畫顯然都是精挑細選的,放在房間裏顯得很古雅,衛生間裏還擺放着鮮花,一切都很溫馨。
房間窗戶正對着的就是聖母百花大教堂,可以俯視整個廣場,對于來佛羅倫薩旅遊的人來說再方便不過。
“白天我就在一樓,有什麽事情你可以随時來找我。”大緻介紹了一下房間,莫妮卡就走了。當然莫妮卡說的一樓其實就是中國人的二樓。
莫妮卡走後,夏雲傑便盤腿坐在床上,神識意念如同無數的觸須一般伸向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但卻沒有什麽發現。見沒有什麽異常發現,夏雲傑并沒有馬上起身,而是繼續盤腿坐在床上,手中卻多了一個古樸的龜殼,手指輕輕在上面摩挲着,夢呓般的聲音從龜殼上發了出來。
許久,夏雲傑才歎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雙目。
毛僵的行蹤依舊很模糊,好在夏雲傑推算出這次遭難的應該隻有毛僵的血脈後裔,其他人應該不會有事情。不過如果夏雲傑動用其他勢力,比如李家的人馬、馬裏奧的人馬幫忙,事态就會變得非常複雜嚴重。因爲毛僵神智已經漸漸蘇醒,一旦他察覺到有人在追蹤他或者追查打聽他的血脈後裔,以他的邪門法術,殺光李家和費爾羅家族的人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這也是夏雲傑到意大利之後,一直堅持獨行的緣故。
以他的演算之術,隻要毛僵沒有修煉成飛僵終究難逃他的追蹤,隻是天機未現卻是急不來。
睜開雙眼下了床,這時才剛過中午,閑着沒事,夏雲傑下了樓買票進了百花大教堂并爬上了穹頂,站在穹頂上可以一覽整個佛倫羅薩城。
來佛羅倫薩遊玩的有很多東方面孔,時不時就能聽到有人将中國話,讓人不經意間還以爲回到了國内。
遊覽了聖母百花大教堂及其周圍一圈,夏雲傑又獨自一人穿梭在佛羅倫薩的大街小巷。相對于羅馬的雄偉和熙熙攘攘還有雜亂,夏雲傑更喜歡佛羅倫薩的悠閑安靜。坐在臨街的玻璃窗邊或者外面遮陽傘下面的桌子邊慢悠悠地喝杯咖啡或者冷飲,看着街道來往的各種膚色的遊客,是很悠閑的一段時光。
當然遊玩的同時,夏雲傑每到一個地方都不忘探查掃視和推演一番。一直逛到日落,吃過晚餐,夏雲傑這才回到了旅館。
沖了個澡,雙手枕着腦袋,夏雲傑想起了這一年來發生的點點滴滴,從03年畢業找工作,到跟邵麗紅和朱曉豔發生關系,再到如今獨自一人出國,讓夏雲傑感覺生活變化的太快,快得他都感覺有點不真實,快得他已經沒辦法再回到原來在人才市場中擠進擠出的生活。
計劃真的趕不上變化,或許這就是生活黑夜中,夏雲傑望着畫着壁畫的天花闆獨自感慨。
當夏雲傑在黑夜中獨自感慨時,黑手黨的發源地,充滿了神秘色彩的西西裏島首府巴勒莫一處私人海灘别墅,一位留着大背頭的中年男子翹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嘴中叼着古巴雪茄,目光帶着戲谑得意地看着前面的兩位男子。
那兩位男子,其中一位胖胖的正是費爾羅家族的教父馬裏奧,另外一個則是一位個子一米九左右,身形保持得很好,一頭金發,看起來很有貴族氣質的中年男子。
此時那位看起來很有貴族氣質的中年男子正拿着手槍指着馬裏奧的腦袋。
“哦,小羅伯托,你還猶豫什麽呢?殺掉馬裏奧,我們就是合夥人,就能一起平攤費爾羅家族的産業,而且有我的支持,你還可以繼承你父親ll人委員會教父的位置。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我的好意,不過我不希望你會做出這種愚蠢的選擇。”那位叼着古巴雪茄的男人吐了一口煙圈,眯着眼睛說道。
當他說話時,站在他身後的四位男子握槍的手微微沖被稱爲小羅伯托,也就是意大利黑手黨前教父的兒子示意了一下,目中露出兇狠血腥之色。
羅伯托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手緩緩扳動扣手。
“對不起,馬裏奧,我沒有得選擇”羅伯托說道。
“你如果動槍,你這輩子還有科萊昂家族必将一直受吉姆的控制。”馬裏奧強行鎮定地說道,心裏卻暗暗祈禱夏雲傑給的那張符能保佑他。
“但如果我不動槍,我現在就得死難道你看不出來,奸詐的吉姆早就算到這一點了嗎?怪隻能怪我們太輕信他了。”羅伯托說完,猛地一咬牙,終于扳動了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