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夏先生,不必客氣,我站着就行,我站着就行。”夏雲傑态度的轉變讓斯科拉受寵若驚得都語無倫次了。
“叫你坐,你就坐,我不習慣擡頭跟人講話。”夏雲傑淡淡道。
斯科拉聞言這才小心翼翼地将屁股輕輕沾在沙發上。
茶幾上就有全套的咖啡用品,夏雲傑見斯科拉坐下,随手便給他泡了杯咖啡,然後推到他前面道:“加班了一晚上挺辛苦的,喝杯熱咖啡吧。”
見夏雲傑果真泡咖啡給自己,受盡煎熬的斯科拉感動得老眼都嘩啦啦落下了眼淚,好一會兒才哽咽道:“謝謝夏先生,謝謝夏先生,昨晚實在抱歉,不知道您能不能……”
斯科拉終于鼓起勇氣求情。
“我能說不嗎?不過記住一點,你碰什麽女人都可以,但中國女人建議你最好不要碰,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有什麽可怕的後果。”夏雲傑翹着二郎腿喝了一口茶說道。
“我發誓,以後一定再不敢對中國女人有非分之想。”見夏雲傑終于放自己一馬,斯科拉感激涕零得急忙起身舉手發誓。
開玩笑,就算夏雲傑沒提中國女人,斯科拉這輩子也再不敢碰中國女人,因爲他對中國女人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喝了這杯咖啡去休息吧,這兩套衣服我比較喜歡。”夏雲傑也知道斯科拉沒有那個膽子,聞言指了指他泡的咖啡說道。
“謝謝夏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斯科拉永遠都将是您和您朋友的私人服裝設計師,随叫随到。”喝完咖啡之後,斯科拉将自己的名片恭恭敬敬地擺放在茶幾上,說道。
“哦,這倒是個好建議,我有兩位非常美麗溫柔的妻子,我想她們應該很樂意擁有一位私人時尚大師給她們設計、制作服飾。”斯科拉的話讓夏雲傑心裏頭不禁微微一動。這次來意大利,本來邵麗紅和朱曉豔都想跟來,不過夏雲傑考慮到這次出行非同尋常,行蹤也沒個定數,就沒帶她們來,心裏一直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如今聽斯科拉這麽一說,倒是讓他想到了一個補償的方法。
“尊敬的夏先生,能爲您和您的夫人服務将是我斯科拉最大的榮幸。”斯科拉聞言急忙深深彎下了腰,眼中滿是驚喜之色。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見識過夏雲傑的本事,斯科拉自然希望能攀上他這條高枝。
“無功不受祿,既然斯科拉先生這麽熱情友好,我也不能沒有表示,你到我這邊來。”夏雲傑說着沖斯科拉招招手道。
斯科拉見夏雲傑沖自己招手,心裏那個忐忑不安,那個發虛啊,不知道夏雲傑叫他過去想于什麽,不過這時給斯科拉一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拒絕夏雲傑的招手,戰戰兢兢地走到夏雲傑的跟前。
“夏,夏先生,請問您有什麽……”走到跟前,斯科拉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問道。
“坐在地上,放心吧斯科拉先生,你現在是我和我妻子的私人服裝設計師,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當然前提是你要記住我的建議。”夏雲傑打斷道。
斯科拉聞言這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地上。
斯科拉一坐在地上,便感到腦門頂被夏雲傑的一隻手給按住了,接着一股氣流從他的腦頂直灌而下,一開始斯科拉還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不過很快他就感覺整個人似乎都沐浴在地中海的陽光之下,暖洋洋得讓他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不管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沐浴在地中海陽光下的舒服,都很快就消失了。夏雲傑把手收了回去,淡淡道:“斯科拉,你在男女之事上太過放縱,精血虧損厲害,其實就算我昨晚沒有給你下禁忌,你最多也活不過五年。看在你如今已經成了我和我夫人的私人服裝設計師的份上,我将你虧損的精血給填補了起來。我可不想找個老眼昏花,老邁孱弱的糟老頭給我和夫人設計服裝。”
夏雲傑的話,斯科拉當然相信,所以一開始聽得他簡直是心驚肉跳吓得半死,不過聽到後面,他很快又驚喜得差點要昏死過去,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現在你可以走了,需要你時我會打電話給你。”夏雲傑見斯科拉坐在地上發愣,揮揮手道。
斯科拉這才如夢初醒,急忙站了起來。不過這一站,他發現自己動作靈敏有力了許多,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年輕時代。如此一來,斯科拉不禁越發敬畏夏雲傑,起身後深深鞠躬道:“謝謝夏先生,斯科拉随時等候您的電話。”
說完之後,斯科拉這才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斯科拉走路馬上虎虎生威起來,這讓他感覺非常的美妙,仿若回到了年輕時代。
“難道我真變年輕了?”斯科拉懷着萬分的好奇走近了洗手間。
當他站在洗手池的鏡子面前時,斯科拉整個人都僵住了,好一會兒,他又顫抖着手,輕輕撫摸着自己的那原本滿是褶皺,如今卻光滑了不少的老臉。
此時斯科拉的心情極其的複雜,有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激、高興的心情,也有對夏雲傑害怕到了極點的心情。
輕輕的一按就能讓人重返青春,如果斯科拉不是親身經曆,他根本無法想象這世界上還有這等神奇的人。不,是神仙
過了許久斯科拉的心情才漸漸恢複平靜,不過他的靈魂深處卻深深烙印上了對夏雲傑的畏懼。
恢複了平靜之後的斯科拉出了洗手間便迫不及待地坐上車往家裏趕,在路上他便再度打電話把昨晚被他趕走的兩位金發美女模特給叫回家。
回到家後,斯科拉在床上的表現自然讓兩位金發美女對他刮目相看,而斯科拉也終于徹底放下心來,自己看來不僅變年輕力壯了,而且那功能也真的回來了。
當斯科拉在床上與兩位金發美女大戰時,馬裏奧按照約定的時間敲開了夏雲傑的房間門。
“坐吧,馬裏奧先生。”夏雲傑一邊招呼着馬裏奧,一邊點燃手中的一張符篥,然後把它扔進茶杯裏面。
“謝謝夏先生。”馬裏奧畢竟是費爾羅家族的教父,跟夏雲傑的交往也甚是融洽,倒沒有表現得像斯科拉那麽不濟,聞言疑惑地看了眼夏雲傑和茶杯裏燃燒的符紙,道了聲謝,然後坐了下來。
符紙很快就燒成了灰燼,夏雲傑拿起水壺将水倒進茶杯,茶杯便變得一團渾濁。
“相逢便是緣,把這杯水喝了,你的病應該就會慢慢痊愈了。”夏雲傑将那杯渾濁的茶水推到馬裏奧的跟前說道。
如果沒有發生過飛機上的事情,馬裏奧肯定會認爲這是中國的封建迷信、愚昧落後無知的做法,但今天他卻面帶喜色,毫不猶豫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果然這杯茶看似渾濁,一杯入喉仿若一涓清泉,竟是說不出的清涼甘冽,到了肚裏更是暖烘烘的,讓馬裏奧感到全身舒爽。
“謝謝夏先生,夏先生果然是東方的神仙”馬裏奧起身一臉感激地鞠躬道謝道。
見馬裏奧起身鞠躬道謝,夏雲傑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最終還是拍了拍馬裏奧的肩膀說道:“罷了罷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天。馬裏奧,我再送你一張符,這張符你最近都貼身戴着,因爲你最近應該會有一劫難。過了這一劫,你應該就會事事順利了。不過馬裏奧,雖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做人做事還是要有底線,記住不要流無辜人的血。否則我既然有能力救你,必也有能力将你的命收回。”
“謝謝夏先生,馬裏奧一定牢記先生的教誨”馬裏奧恭恭敬敬地接過夏雲傑給的符篥,然後小心翼翼地收好。
“好了,命也救了,病也治了,甚至連不久的将來你的劫難也給你解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夏雲傑見馬裏奧把符篥收好,揮揮手道。
“謝謝夏先生,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事情您随時給我打電話”馬裏奧再次沖夏雲傑鞠了一躬,這才轉身離開了總統套房。
出了房間,馬裏奧拿出夏雲傑給的符篥,左右翻看起來,臉上浮起疑惑的表情。
他實在看不出這張小小的符篥有什麽奇特之處,跟小孩子塗鴉基本上沒有什麽區别,當然他更不懂夏雲傑說的劫難究竟是指什麽,難道要是有人殺他,憑這張符篥就能擋得住子彈嗎?
不過夏雲傑的話馬裏奧卻不敢不重視,他更不敢輕視這張符篥,翻看了一會兒之後,馬裏奧又小心翼翼地把這張符篥給貼身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