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大廳是ca(賭場),黑人都喜歡賭,所以有賭場的夜總會是有錢的黑人最喜歡來玩的地方。
夜總會的大廳是賭場,裏面還有舞廳、歌廳。這裏每晚都是高朋滿座,各種膚色的人都有,其中并不乏阿及亞各界的頭面人物。指不定,在夜總會裏你就會碰到某位尊貴的酋長或者酋長公子又或者政府部門的領導。
卡巴也喜歡來“黑美人”夜總會,每次發了财他都會帶着他的兩個小弟來這裏揮霍一場,不過他和他的兩個小弟不同,他不愛賭錢,他喜歡烈酒和女人
“嗨,卡巴,又發财啦”一位穿着短裙的黑妞搖着大屁股托着裝有威士忌的托盤走過來,沖卡巴抛了個媚眼說道。
“是啊靓妞”卡巴老實不客氣地伸手對着黑妞的大屁股重重打了一下,一臉淫笑道。
見卡巴伸手打她的屁股,那位黑妞不僅不惱,反倒把屁股翹得高高的,被卡巴重重打了一下後,這才扭着屁股離去。
“騷貨”卡巴罵了一句,然後抓起桌上一整瓶的威士忌就像喝啤酒一樣直接對着嘴巴灌,眼睛卻是發紅地盯着舞台上正光着上身,甩着兩個大奶子,下身穿着丁字褲,在跳着豔舞的脫衣舞娘。
脫衣舞娘竟然也是各色膚色的人都有,有黑妞有歐美的白妞,還有東方面孔的黃色皮膚的女人。
卡巴“咕咚咕咚”喝着威士忌,腹底已經是一團熱火,滿腦子想着等會怎麽趴在女人的屁股後面發洩精力。
正想着,卡巴看到了一位東方面孔的年輕人迎面走了過來。卡巴心裏不禁咯噔一下,因爲他認得這位年輕人,正是他今天偷的那輛車的主人。
不過卡巴很快就無所謂地繼續喝威士忌,欣賞他的美女。
一個瘦弱的中國人而已,就算今天偷車時被當場抓住,他卡巴都能一拳把他給揮倒在地,然後坐上車子,大搖大擺地開走,更别說現在是在夜總會。
他要敢主動鬧事,卡巴絕對敢把他揍得連他老娘也不認識。當然卡巴也不認爲這位中國人會知道是他偷的車子。
“卡巴,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夏雲傑,希望你還沒把我那輛車轉手賣掉。”正當卡巴目不轉睛地盯着台上的脫衣舞娘看她們脫掉最後一件遮羞布時,那位中國人坐在了他的對面,翹着二郎腿面帶微笑地看着他,但他的目光卻透着一絲讓人發顫的寒意。
“操滾一邊去,别妨礙老子看女人”卡巴拿下塞在嘴裏的威士忌,重重往桌上一擱,面露兇相地用英語罵道。
“看來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夏雲傑當然不會被卡巴給吓着,冷冷一笑,然後緩緩站了起來。
卡巴聽不懂中國話,他見夏雲傑站了起來,還以爲他被自己一恐吓就害怕了,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冷笑,心想,這些中國人就他媽的孬種,好欺負
不過卡巴得意的笑容馬上就僵在了臉上,因爲他發現眼前的中國人不僅沒有灰溜溜地滾蛋,而是竟然伸手一把抓住他抓着威士忌的手。
那抓着他的手如同鐵鉗一樣堅硬冰冷,出乎卡巴的意料。
“如果你不想這隻手馬上廢掉的話,現在帶我去找我的車子。”夏雲傑用英語冰冷地說道。
标準的倫敦腔調讓卡巴微微一怔,還以爲遇到了英國人。
英國人在阿及亞可是不好惹的,卡巴平時也不大敢偷英國人的車子,可眼前這位是中國人,卡巴雖然吃驚與他的膽子和力氣,但卻一點也不怕。
“我操”卡巴用英語粗魯地罵了一句,另外一隻手早就握拳對着夏雲傑的腦袋狠狠地揮過去。
卡巴的拳頭碩大,青筋暴起,拳揮出去時帶着拳風。
眼看着拳頭就要狠狠地砸在那個“脆弱”的腦袋上,卡巴臉上露出了兇殘得意的笑容。他打過地下拳場,隻是後來上了年紀,體力衰退,這才改行當了偷車賊,但饒是如此,卡巴對自己的拳頭還是很有信心,絕對相信自己這一拳能打得眼前這位東方小白臉腦袋開花。
不過讓卡巴瞪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的是,當他的拳頭快要砸到那張小白臉時,他的左手再次被鐵鉗般的冰冷的手給抓住。
“看來你沒把我的警告放在眼裏。”夏雲傑兩手抓着卡巴的手,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暴戾的血色,右手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聲響,夏雲傑冷酷無情地直接折斷了卡巴的手。
“啊”卡巴一聲凄厲的叫聲蓋過了色狼們沖着場上已經一絲不挂女人的嚎叫聲。
衆人紛紛回頭,隻見一個個子瘦削的中國人正面帶微笑地抓着一個個頭高大魁梧得跟牛犢一樣的黑人的左手。
那個黑人的右手無力地耷拉着,他的額頭布滿了冷汗。冷汗映着黑人的黑皮膚在燈光下折射着晶瑩的光芒。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想這隻手也廢掉的話,我勸你最好現在就帶我去找我的車子。”夏雲傑面色冷淡地說道。
卡巴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位比他還暴力的中國人,忍着右手傳來的陣陣刺痛,沒敢再逞強,點點頭道:“好”
夏雲傑見卡巴還算識相,也就沒再折斷他的左手,冷冷一笑,松開他的左手道:“在前面帶路吧,别耍花招。”
卡巴沒吭聲,隻管在前面走着,目中卻透着一絲亡命之徒的兇悍之色。
轉眼間,兩人出了舞廳,來到大廳賭場。穿過賭場就是夜總會的出口。
賭場裏到處是埋着頭賭錢的黑人、白人還有黃皮膚的東方人。不時有各種膚色的女人穿着兔子服,黑絲襪端着飲料在人群中穿梭。她們的胸罩裏面,丁字褲裏面,塞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
當卡巴穿過賭場,快到出口時,看到兩個正兩眼發紅地盯着輪盤,拳頭緊握的黑人,卡巴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然後突然叫了起來:“丹尼爾,馬卡”
一邊叫着,卡巴還不忘一個猛地轉身,擡腳對着夏雲傑的肚子狠狠踹過去
夏雲傑見狀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藐視的目光,“緩緩”擡起腳,對着卡巴那踹過來的大腳丫踢了過去。
“蓬”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接着卡巴那碩大的身子便整個人飛起摔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在地上滑行了一兩米這才停了下來。
“我操”那兩個被叫丹尼爾和馬卡的黑人,見老大被人一腳踹飛,馬上便兇神惡煞般地沖了上來。
夏雲傑見狀目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之色,再度擡起腳,一個旋腿。
嘭嘭兩聲,丹尼爾和馬卡馬上整個人被飛踹了出去,跟卡巴一樣重重摔在地上,又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滑行了一兩米才停了下來。
“不要動,一動我就爆了你的腦袋”正當夏雲傑接連把卡巴三人給踹飛在地上時,突然一道得意嚣張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夏雲傑根本沒聽身後的警告聲,緩緩轉過身子。
正對着他的是一個黑漆漆的槍口,握槍的是一個像非洲犀牛一樣強壯的黑人,他的身邊還站着一位英俊得跟韓國電影明星一樣的韓國人。此時他正抱着雙臂,用戲谑的目光瞟着夏雲傑。
“你打人的本事就跟你開車的技術一樣出色不過這裏是我的地盤,我不喜歡有人在我的地盤上鬧事,就像我不喜歡有人用一輛破車超我的悍馬一樣。”那位英俊得跟韓國電影明星的年輕人用英語說道。
“我隻是來抓三個偷車賊而已,并不是來鬧事。另外,我同樣不喜歡有人用槍指着我的腦袋,而且是很不喜歡”夏雲傑冷冷說了一聲,突然間手如閃電般探出,一把抓住黑人握槍的手,然後一用力。
黑人馬上就松了手,捂着手腕滿頭大汗地哇哇亂叫起來,而槍則早已經落在了夏雲傑的手中。
夏雲傑學着電影裏玩快槍的西部牛仔一樣,把槍在手掌中飛快地轉了兩圈,然後在那位年輕人還沒回過神來時,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冷冷道:“希望你能記住,我不喜歡有人用槍指着我,如果還有下次,你會後悔的。”
見夏雲傑槍口對準自己,饒是崔永俊也就是那位韓國人,在熱馬蘭市向來狠慣了,這時也是額頭冒汗。
夏雲傑見崔永俊額頭冒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拿着槍轉身對着卡巴的屁股重重踢了一腳,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當夏雲傑調轉槍頭轉身,好幾個彪壯的黑人拿着槍匆匆趕來,正準備拿起槍對着夏雲傑腦袋時,崔永俊卻是陰沉着臉把手一擡,阻止了他們。
在崔永俊擡手阻止黑人們時,夏雲傑已經帶着卡巴走出了門口,順帶還沒忘把槍往身後一抛,頭也不回地淡淡道:“你做了一個正确的選擇”
“老闆”崔永俊的人見夏雲傑這麽嚣張,個個拿着槍目露兇光,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不急,在熱馬蘭的地盤還沒有人能在我崔永俊面前這麽嚣張的,去查查他的來頭”崔永俊再次把手一擡,陰冷冷地說道。
說完,崔永俊轉過身子,對着擋着他的路的一個黑人保镖一腳踹了過去∶“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