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今天可是客人耶”不等夏雲傑回答,朱曉豔早已經站了起來,妩媚地白了夏雲傑一眼,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回了座位,然後幫着邵麗紅把衆人點的酒水一一擺上桌子。
“傑哥,讓曉豔留下來陪着您和您的朋友吧,我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邵麗紅畢竟是女強人,性格相對來說也顯得内斂含蓄,還沒辦法做到像朱曉豔一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肆無忌憚地貼着夏雲傑,幫夏雲傑把酒水一一擺上後,邵麗紅便沖夏雲傑妩媚一笑,客氣地打了聲招呼,然後扭着纖腰,踩着高跟鞋,邁着優雅的步子離去。
“剛才那位不會是酒吧老闆吧?”看着邵麗紅轉身離去,腰肢一扭一擺都充滿了少婦所獨有的成熟女人味道,邁克等男生好半天才将目光從她離去的婀娜背影收回來,然後一臉好奇地問道。
“是的。”夏雲傑點點頭。
“我靠”邁克等人見剛才那位氣質優雅的美少婦果真是酒吧的老闆,忍不住脫口爆了句粗話,看夏雲傑的目光簡直就跟看外星人一樣,心裏忍不住很龌蹉很羨慕地浮想翩翩:不會整個酒吧的女性都跟傑克有一腿吧我草,老天,這他媽的也太隗了
至于,喬治這位剛才還有幾分得意的富家公子哥,這時也不得不服了夏雲傑,看他的目光也終于泛着崇拜的神色。
在酒吧裏混,隻要有美女在,氣氛絕對熱烈,更别說在坐的兩位美女都長得非常漂亮性感。不一會兒,邁克等四位男生就爲了在女生面前充英雄,開始鬥起酒來,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入肚。雖然這種做法看起來很有點幼稚,但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一看到美女,荷爾蒙一上來,智商也似乎變低了。
夏雲傑自然不會跟邁克等四位男生一樣,不過爲了應景偶爾也會跟着喝一杯。
在酒吧酒喝多了,醒酒的方法比較簡單,就是去舞池裏跟着音樂節奏随意地蹦跳搖擺一會兒,出一身汗,回來後就能繼續接着喝了。
喬治等人鬥了一會兒酒,個個開始變得嗨起來,都嚷着要去跳舞。
“好啊,傑哥我們也去吧。”本來夏雲傑是不想去擠在人群中蹦跳的,但還沒等他表态,朱曉豔已經不由分說地拉着他往舞池走去。
“哦,我也要去”見朱曉豔拉着夏雲傑的手直奔舞池,凱莉也不甘寂寞,馬上面帶興奮地站起來,扭着腰肢追了上去。
她真的很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麽魅力,能讓這麽多女人爲他傾倒而且如果真要選擇一位跟自己擠在一起面對面跳舞的男人,凱莉還是覺得夏雲傑順眼一下。喬治那些男生在她看來實在有些幼稚,而且雖然她其實一點都不介意男人看她時渴望的目光,但喬治他們那過于猥亵色迷迷的目光實在讓她有些吃不消。
喬治等人本來想借這個機會,跟金發美女凱莉老師來個親密碰撞的,沒想到他們還沒起身出發,兩個美女包括凱莉已經全都跟着夏雲傑走了,把他們看得郁悶不已,隻好起身四處掃描,看看哪裏美女多一些。
舞池裏燈光晃動,男男女女舉着雙手擠在一起跟着音樂的節奏搖擺,不經意間,誰也不知道碰觸到了誰的身體。或許這也正滿足了某些人尋求刺激、釋放的需求。
夏雲傑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的性格其實并不喜歡跟這麽多人擠在一起跳舞,但朱曉豔和凱莉已經雙雙拉着他的手擠了進去,然後也學着周圍的人一樣,将手舉過頭頂,面朝着夏雲傑,跟着音樂節奏搖擺着腰肢。
朱曉豔和凱莉兩人都是屬于身材格外性感火爆,大波大屁股,充滿了狂野味道的女人。她們這麽近在咫尺地面對夏雲傑舉起手,腰肢這麽一扭擺,頓時夏雲傑的眼目差點就被眼前擺動着的豐臀浪乳給晃瞎了,看得他血液都情不自禁加速了流動。
最糟糕的是,朱曉豔那動不動就挑逗他的壞習慣似乎根本沒有發生改變,搖擺時貼得他很近,夏雲傑都能感覺得到那對豪乳在他胸口的甩動磨蹭。
凱莉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受朱曉豔的影響,又或者說外國妞本來就比較開放,見朱曉豔跟夏雲傑跳“貼身熱舞”,竟然也參與了進來,貼得夏雲傑也越來越近。
轉眼間,夏雲傑就徹底被兩個豐滿火爆的身體給夾在了中間,舉着雙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也該學她們扭動腰肢屁股。
可是怎麽扭動呢?這一扭動不就撞上了嗎?難道還要他跳個舞都要施展下乾坤挪移不成?
“動起來,傑哥”
“對呀,傑克,扭起來”
夏雲傑還在猶豫之際,朱曉豔和凱莉見夏雲傑束手束腳的,早已經沖他催促道。
朱曉豔和凱莉的話無意與是火上添油,徹底點燃了夏雲傑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心想,管他呢大家都這麽跳,我也就這麽跳呗
這麽想着,夏雲傑便也跟着音樂的節奏擺動了起來。
兩女一男在這麽一個狹小的空間一擺動起來,再加上夏雲傑并沒有刻意躲避,身體的碰觸自然便多起來。
腰臀柔軟部位的一碰即分,飽滿肉球不經意在胸口磨蹭甩過,都讓夏雲傑這個血氣旺盛的處男,血液流動加速,那顆年輕騷動的心也似乎越來越難以控制。
夏雲傑如此,朱曉豔和凱莉又何嘗不也是如此?
夏雲傑表面看斯文秀氣,但表面之下卻是澎湃旺盛的男性陽剛氣息,但真正近距離接觸甚至發生肉體上的碰撞時,身子裏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濃烈男子氣息,卻能強烈地撩動女人那顆春心。
尤其朱曉豔本來就跟夏雲傑相擁而眠過,本來就對他已經暗生情愫,隻是忌與他那神秘的身份,再加上自己曾經女拉拉的身份,難免有些自卑,夏雲傑不跟她聯系,她也不敢輕易主動打擾他。如今再次相逢,又如此近距離地跳舞,自然更是情難自禁,好幾次幾乎是直接将豐滿的酥胸壓在夏雲傑的胸膛上。
燈光搖曳,忽明忽暗中,三個年輕男女漸漸意亂情迷。
突然間舞池起了一陣騷動,隐隐中夾雜在音樂中還傳來了打罵的聲音。
來酒吧的人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有些人繼續仿若無事地繼續跳自己的舞,有些人膽小點怕殃及魚池,又或者想看熱鬧,便退到了舞池之外,而夏雲傑和朱曉豔幾乎同時微微皺了下眉頭。
夏雲傑是因爲聽出來那叫罵聲中還夾雜着喬治的聲音,而朱曉豔是因爲她是酒吧主管,酒吧裏有人鬧事,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管,至于凱莉這時還沒聽出名堂來,但見夏雲傑和朱曉豔兩人均突然停止了扭擺,皺着眉頭往騷動的方向走去,便也緊跟了過去。
騷動的地方,此時已經騰出了一片空地。
“他媽的,跟老子比人多是吧?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能叫來百十來人砍死你們”其中一位個子較爲高大,頭發染成彩色的混混摟着一位穿着緊身皮衣皮褲,身材頗爲火爆,頭發剪得亂七八糟的女子,一臉嚣張地指着對面四位一看就還像學生的年輕人罵道。
說着雙指放在嘴巴吹了個口哨。
口哨聲一響起,突然間也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六七個打扮前衛,流裏流氣的年輕人,跑過來紛紛問道:“我草,登哥什麽事情?”
“我草,這幫小子占着人多他媽的連老子的馬子也敢碰雜毛,大象,土狗你們他媽的還愣着于什麽,給老子揍他媽我草”那位被稱爲登哥的家夥見小弟們紛紛趕到,氣焰就更嚣張了,說完時還不屑地沖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
“我草,他媽的吃了豹子膽啦,在楠山路竟然敢碰登哥的女人”那些混混們聞言,都個個一邊叫罵,一邊不管三七二十一從邊上最近的地方拎起酒瓶或者椅子之類的東西就往那四個年輕人走去。
那四個年輕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夏雲傑一起上課的四位學員。
“登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剛才真的隻是不小心,我們不是故意的,我請各位大哥喝酒,晚上的費用都算我的。”英文名字叫喬治的富家公子哥經常來這種地方,倒也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一開始他見登哥隻有一個人,自己這邊有四個,口氣還比較硬,但見對方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明顯是混黑社會的,馬上就轉變了策略。
“看不出來啊,還是一位有錢的公子哥啊。”登哥見喬治還算上路,大手一揮示意小弟們先别急着動手,皮笑肉不笑地嘲諷了一句,突然又臉色猛地一沉,道:“不過,你也太看不起老子了吧我草,給老子打狠點,什麽雞巴玩意,一頓酒就想打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