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烏雨琪三人,杜海瓊這位美女對男人的殺傷力顯然強了不少,夏雲傑還真沒把握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身邊自己還能安心收拾東西,尤其在這位女人似乎一點都不忌諱跟自己有身體的親密碰觸的情況之下。
對夏雲傑的拒絕杜海瓊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對于一個隻喜歡男人的男人,自然不喜歡有女人在身邊叽叽喳喳幹擾,隻是突然被男人拒絕有些不習慣罷了。
“那行,我不打擾你收拾了,有需要幫忙的叫我一聲。”既然人家不喜歡她在邊上,杜海瓊自然也不會在邊上糾纏不清,酷酷地甩了下頭發,轉身回到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隻是看電視時,腦海裏卻不時閃過剛才夏雲傑在樓梯口很酷很帥的表現,不由得暗暗搖頭惋惜。
這年頭,爲什麽長得帥的男人,都喜歡背背山呢?
不過惋惜過後,想起自己給沈麗缇找了這麽一位牛逼的貼身保镖同志,想起沈麗缇航班回來後看到夏雲傑出現時的精彩表情,杜海瓊卻又變得格外的興奮,恨不能繼續留在江州市,可惜明天她就要離開江州市遠赴香港開始新的生活。
夏雲傑自然不知道以後真正跟他合租的是另外一位空姐沈麗缇,而不是杜海瓊。他更不知道,此時鍾姐也就是超勝集團的董事長鍾楊穎正滿臉不可思議地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他昨晚送給她的驅邪符。
昨晚,鍾楊穎渡過了近一個月來睡得最香甜的夜晚。沒有惡鬼壓身,甚至連夢都沒有。
鍾楊穎不願意相信一位年輕酒吧打工仔給的這張破紙符遠勝那些名醫們開的藥方、大師們給的充滿神秘色彩的符箓,但她卻又不得不相信這張破紙符确實很神奇。
否則無法解釋爲什麽昨晚沒有惡鬼壓身?難道是巧合?
不管是巧合還是這張破紙符真的很神奇,夏雲傑這個酒吧打工仔在鍾楊穎的心裏已經開始變得神秘起來。若不是考慮到現在是白天,酒吧還沒開門,估計鍾楊穎已經讓保镖送她去酒吧了。不過鍾楊穎不知道,就算等到晚上去酒吧,她還是遇不到夏雲傑,因爲今晚剛好輪到他休息。
“大師要出去嗎?”吃過晚飯,正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着電視劇的杜海瓊見夏雲傑穿着拖鞋往外走,不禁美目一亮問道。
相對于夏雲傑這個名字,杜海瓊更喜歡叫“大師”這個外号。
“是啊,房間裏悶,出去散散步。”夏雲傑點頭說道,目光卻不敢往杜海瓊身上瞄。實在是杜海瓊穿得太随意了,跟一個大男人一起住,竟然穿着絲綢吊帶睡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飽滿的雙峰都露出了小半個肉球也毫不在意。
有時候夏雲傑實在整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麽優點能讓杜海瓊這麽信任?竟然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獸性大發!當然夏雲傑是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爲杜海瓊是在故意勾引他。
杜海瓊年輕漂亮,又是高薪的空姐,追她的人一大把,又哪裏用得着處心積慮地勾引他這樣一個窮打工仔?
夏雲傑當然不知道,自己在杜海瓊心目中壓根就是一個隻喜歡男人的男人,換句話說相當于女同胞,這大熱天的,家裏住着一位“女同胞”,她自然不用像防色狼一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等等我,我換件衣服,我也一起下去散散步。”杜海瓊聽說夏雲傑要出去散步,倒是來了幾分興趣,馬上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沖進房間,然後連房門也沒關就脫掉了絲綢睡衣,隻剩下三點式站在房間裏。
巴掌大的三塊遮住了關鍵的三點,卻遮掩不住那雪白傲人的胴體,把夏雲傑這個小處男看得嗔目結舌,一顆心更是砰砰亂跳。
這……難道空姐的作風比酒吧裏的女郎還開放嗎?竟然換衣服連門也不用關?
不過杜海瓊的換裝很快,很快就穿上了衣服從房間裏走出來,看到夏雲傑神色很不自然地看着她,故意擺了個風情萬種的姿勢沖他妩媚一笑道:“幹嘛?沒見過美女嗎?”
“咳咳,海瓊,畢竟男女有别,下次能不能麻煩你稍微注意點。”夏雲傑強忍下内心将眼前這位勾人充滿野性的小妖精攬入懷中的沖動,幹咳兩聲道。
“咯咯,什麽男女有别,别告訴我你對我動心了哦?”杜海瓊卻不以爲然地咯咯笑起來,順道又故意抛了個媚眼挑逗道。
“咳咳,沒有,沒有。怎麽會有呢!”夏雲傑被杜海瓊說中心事,不由得紅着臉心虛道。
夏雲傑這話落在杜海瓊的耳中自然是另一番意思,聞言老實不客氣地挽過他的手笑道:“那不就得了,走了啦。”
剛剛看過杜海瓊那被Bra遮住至少D罩杯以上的雙峰,如今又突然被這兩座山峰壓住胳膊,夏雲傑的神經差點就要崩潰,偏生杜海瓊又這般毫無心機地信任他,讓他有種深深的負罪感,隻好盡量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健康”的事情。
兩人剛打開門,對面的兩位猥亵男也正打開門,顯然也準備出去逛逛,順便看看哪裏有美女出沒。不過當他們看到杜海瓊和夏雲傑結伴出門時,馬上又關上了門。
實在是這兩位猥亵男早上被夏雲傑給吓到了,這家夥不僅誇張地折斷了掃把杆,而且臨走前那輕輕的一拍,到現在兩位猥亵男的肩膀都還感到陣陣隐痛呢。
見兩位猥亵男一見到他們就吓得馬上關門,杜海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夏雲傑見狀也不由得哭笑不得地直搖頭,自己真有這麽可怕嗎?
徳雅小區旁邊有條河叫勝利河,沿着勝利河邊有個河濱公園。夏天,有水有樹的地方往往比較陰涼,所以到了晚上在河濱公園散步的人不少。
夏雲傑和杜海瓊宛若情侶一般,并肩悠閑地在河邊慢慢地走着。
“大師,其實你這份職業真的挺不錯的。不用上班,忽悠忽悠就有錢進賬,不像我們空姐,表面上看起來光鮮,工資高,飛四天休息兩天,有時也飛三天休息兩天,但隻有真正幹過的人才知道這一行的辛苦。我們的辦公室是萬米高空的機艙,每天都要通過電話、上網查詢自己明天、後天的工作安排,休息後的第一個上班日基本上安排的都是早班,早上八點多就要起飛,我們空姐要提前進倉準備,一般六點來鍾就要起床趕往機場。中午飛回來,然後下午再起飛,晚上飛回來。如果航班不延誤,航班一般是晚上八九點降落,送走客人收拾機艙,再坐車回家,通常都已經是零點了。第二天上午,又得準備新的飛行。這些都是正常情況。如果遇到飛機延誤,遇到周末、過年過節什麽的,我們就更辛苦了。這些都還算好的,最難受的是,每天總需要面對幾個情緒不好的乘客拿我們撒氣,甚至還要面對一些人的騷擾。”走在河邊林蔭遮掩的水泥路上,看着夏雲傑一副悠閑的神态,想起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家裏優哉遊哉,無所事事,杜海瓊不禁大發感慨道。
杜海瓊的話說得夏雲傑哭笑不得,敢情自己在她的眼裏還真的成了靠忽悠人過日子的神棍了。但聽到後面夏雲傑又不禁有些感慨,心想這年頭,拿工資的打工仔幹哪一行都不容易。
“對了,大師,現在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總可以幫我算一卦了吧?”杜海瓊自然不知道夏雲傑其實也是一位打工仔,而且比她這份工作還要辛苦。每天白天黑夜颠倒,一個星期隻休息一天,不僅如此,工資也不高,她見夏雲傑沒吭聲,突然把手掌攤開伸到夏雲傑面前,歪着腦袋眨巴着眼睛道。
“既然你都認爲我這是忽悠人了,又有什麽好算的?”夏雲傑聞言越發哭笑不得道。
“嘻嘻,人家覺得好玩嘛!快點啦,幫我算一算看啦。”杜海瓊見夏雲傑不肯幫她算,笑嘻嘻的搖着他的胳膊道。
夏雲傑被杜海瓊給搖得一陣頭疼,算卦對于他而言還真不是什麽難事。問題是,算得準,杜海瓊以後肯定會纏着他煩不勝煩,故意亂算夏雲傑卻也不願意,怎麽說他也是巫鹹門一代掌門!
到後來夏雲傑被杜海瓊搖得實在沒辦法,靈機一動胡謅道:“算卦要心誠則靈,你明顯就不信,我又怎麽算得準。”
說來說去,還是不算!
“切,少給姑奶奶來這一套,本來就是忽悠人的把戲,還要什麽心誠則靈,搞得神神秘秘的!你幹脆說,自己怕露餡不就得了!”杜海瓊見夏雲傑還是不願意算,不禁嘟嘴不齒道。
夏雲傑不願意跟杜海瓊争論,聞言風輕雲淡地笑笑,郁悶得杜海瓊直跺腳,偏生卻就是拿夏雲傑沒辦法。
因爲人家不喜歡女人!
正當杜海瓊郁悶得直跺腳時,夏雲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