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是病了嗎?怎麽。。。”
“之時!你回來了?回來就好!“母親欣慰兒子這麽快就回來了。
”娘!這是。。。演的什麽戲啊!“俞之時不悅。
”你媳婦,她責備你剛結婚就出門一連幾天不着家。她嚷嚷着要去南京找她父親。這剛辦喜事,說出去總不好聽吧!“母親也是無奈。
俞之時無語,回到房間裏放下行李,逸祯靠在床上懶洋洋地看着雜志。看見俞之時回來了,她既沒有打招呼也沒有起身,反而背過身去。
房間裏的空氣都是凝固的,兩個人都沒有打破這沉默。到底俞之時是男人,他忍住心裏的不快,走過去。
”逸祯,躺在床上看書對眼睛不好!“
”你管得着嗎?“逸祯的語氣是輕蔑的。
”你。。。“俞之時心裏僅存的一點歉意也消失殆盡了。
”你想出去就出去,我何曾管得了你了?”逸祯不依不饒。
“懶得理你!”俞之時在屋裏待不下去了。他開門想去母親房間裏坐坐。
“站住!俞之時!我告訴你别以爲我劉逸祯是好欺負的主兒!你要是敢出這個門一步,我立馬就收拾東西走!”逸祯從屋裏追出來。
站在門邊的俞之時,看見門外的下人們探頭探腦地張望,他隻好關上門回了屋。
“逸祯!别這樣!我就是去母親房裏坐會!”俞之時好言相勸。
“今天你哪兒也别想去!”逸祯來勁來了。
“劉逸祯!我告訴你,别得寸進尺!”俞之時徹底火了。
“我就得寸進尺!怎麽了?你還要打我還是怎麽地?”劉逸祯不管不顧地撲過來抱住俞之時的身子。
“你放開!”俞之時掰開逸祯的手,無奈逸祯抱得死死的。俞之時一氣之下,揚手一個巴掌甩過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聲讓俞之時自己也一驚。
“好啊!俞之時!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吃了疼的逸祯有如雄獅發威一般猛撲上來,雙手在俞之時臉上死勁地抓撓着,一道道血印立馬就出現了。
俞之時在疼痛中拼命推開死纏爛打着的逸祯,一步跨出去,反手關上門。帶着滿臉的血痕,俞之時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母親房間裏。
“之時!你這是怎麽了?”母親看到俞之時這副樣子,傷心地伸手去擦拭那血痕。
正在氣頭上的俞之時一把推開母親的手。
“娘!我要跟她離婚!”
“傻孩子!你說什麽混話!讓你父親聽見了又要責備你!”母親低聲訓斥他。
“娘!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
“之時!别讓人笑話了!你這才結婚幾天?要是讓親家知道了還不是連累你父親?”母親曉之以理。
“娘!”
“好了!今天你在娘屋裏睡一宿,明天再回去,過一夜,她氣消了,也就算了。”
“這第一次就依着她的性子,這往後。。。”俞之時還是忍不下。
“怎麽着也要等你父親這次換屆結束了!難道你不明白這裏面的門道嗎?”母親終于說出了其中的利害關系。
聽了母親的這句話,俞之時沉默了。臉上的抓痕愈發地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