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餘一平逃出暗道後,衆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大家問他下一步該怎麽辦?他思索片刻後,說出一句話:“這次看樣子要請師傅出山了!”
“師傅?誰是你的師傅?”
“家父。他是一個捕了一輩子蛇的人,幾乎是什麽樣的蛇他都遇見過,也抓過無數種類的蛇。”薛義介紹他父親的情況。大家這才知道還有高人在後頭。
“不知令堂大人在哪住?”
“父親其實就住在清風嶺的山腳下,現在年紀大了,很少上山來了。明日我回清風嶺請父親一同來捕蛇,各位請放心,這條大蛇我一定給你們抓住。”薛義和大家告辭後,就趕回清風嶺了。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薛義領着一個白須眉卻精神矍铄的老年人回來了,大家一看,這個老人雖個子不高卻身材勻稱,背挺得很直,胳膊大腿都粗壯有力。老人謙虛地對大家點頭打招呼。
雖然年紀有六十開外了,但是一想到他是捕了一輩子蛇的老師傅,大家都很崇敬。
老人話不多,吃過午飯,稍作休息,就和兒子準備下暗道了。老人去外面竹園找了一根粗壯的竹子回來,提在手上。薛義照舊把要捕蛇的工具網兜帶上,老人肯定地說,他和兒子兩個人下去就行了,餘一平執意要一同下去。
“也好,你守住暗道口,随時通知上面的人。”薛義說。
三個人點着火把下了暗道,暗道裏寂靜無聲,經過幾次折騰,大蛇也沒看見影子了,估計又躲回洞裏了,薛義拿出那奇怪味道的香又燃起來,放在洞口熏了很長時間,估計大蛇在裏面受不了了,終于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洞口裏傳出來,老人暗示大家别出聲,他和薛義一人一邊地守在洞口兩側。
大蛇估計給香熏得有點暈暈乎乎,慢慢爬出洞口,出于它的本能,頭還是昂起來的,左右探着氣味和聲音。
老人給兒子使了一個眼色,隻見薛義手拿粗竹子,快且狠勁地朝大蛇身子打去,大蛇猛然吃了痛,扭頭朝薛義這邊伸過頭來,薛義一腳踏上蛇尾,隻見說時遲那時快,老人把手裏的一根帶着套索的短蛇叉,準準地套上蛇頭,蛇叉的另一頭有一根繩索,老人迅雷不及掩耳地拉緊繩索,大蛇片刻之間被套住蛇頭,繩索越拉越緊,大蛇死命掙紮,蛇尾拼命想擺動起來,怎料越掙紮繩索套得越緊,老人和薛義用盡全力,一個死死踩住蛇尾,一個死死拉緊套索。僵持了大約十多分鍾,終于大蛇漸漸無力了,大蛇痛苦地扭動了幾下,就垂下頭,再也沒有動靜了。
老人和薛義又等了片刻,确定大蛇死了,才把蛇身盤起來,裝入一個大的網兜,紮緊網兜,拍拍手上的灰塵。一切都是一氣呵成,看得站在暗道口的餘一平傻住了。
老人和薛義走過來,拍拍看得愣了神的餘一平:“走吧!小夥子。”
“啊?”餘一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老人豎起大拇指。
“到底是師傅啊!佩服佩服!”
外面等候的人見薛義提着一個滿滿的大網兜出來了,就知道抓住大蛇了,紛紛擠過來想看看大蛇的模樣。薛義把網兜掀開一個小口,衆人隻看一眼就倒吸一口冷氣。
“好大的一條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