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不能是秦默齋?”胡得水詫異地反問餘一平。
“沒什麽,我們大家都以爲您和秦默齋是很要好的朋友。”
“一定是聽賤内說的吧?”胡得水苦笑道。
“女人家知道什麽好不好?頭發長見識短。我和秦默齋表面上看是多年的朋友,但是個中緣由隻有我們自己心裏清楚。”胡得水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對,外表是看不出什麽的。隻有你們自己知道。”
“秦默齋當年是我們楓林鎮最窮困潦倒的潑皮無賴,是我看在發小的情分上拉了他一把。是我把他引薦到周沫身邊的,他能有今天,全靠我拉了他一把。周沫後來對他比對我還要信任,把許多重要的事都交給他處理。”胡得水現在想起這些還有些憤憤不平。
“周沫一家現在不是沒有消息了嗎?”餘一平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問胡得水。
胡得水眼裏閃過一絲慌亂,馬上又鎮定下來:“哦!周沫一家去了南洋做大買賣去了。”
“哦!難怪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一家了,那你和·秦默齋到底是因爲什麽事有了矛盾呢?”餘一平聰明地轉移了話題。
“周沫走的時候留下一大筆錢!”胡得水說到這聲音低下來。
“他把這筆錢托付給我和秦默齋代爲保管,作爲他以後回楓林鎮養老的錢。周沫特别囑咐我,錢由我保管,秦默齋記賬,我們給周沫看管荃灣的宅子,所有的開支都在這筆錢裏支出。一開始我和秦默齋都信守承諾按章辦事,可是沒多久秦默齋就不願意再困守在荃灣宅子裏了。他吵鬧着要回楓林鎮,我隻好給他一筆錢回來,他嫌我給得太少了,可是錢是周沫的,我隻是代爲保管,我怎麽能把錢全花掉呢?他回來沒多久錢就用光了,就又去找我,說我把錢一個人霸占着,拿兄弟不當兄弟,我們大吵了一頓,氣得我也不在荃灣宅子待了,我們又找了看門的孫福讓他看管宅子,我們倆都回來了。錢也被我帶回楓林鎮了,從那以後秦默齋隔三差五找我要錢,一開始我還給一些,後來我就再不願意給他了,他來找我吵,吵煩了我就對他說,最後一筆給清讓他再也别來找我了,我給他一筆大錢,他把錢開了天一閣,從那以後再也沒問我要過錢了,但是也再沒有和我做兄弟了,他說我不配做他的兄弟。”說到這,胡得水眼裏有了淚。
“可是,他也不替我想想,錢是周沫的,我是在拿人家的錢辦事啊!前段時間他在外面賭博欠了一大筆賬,又來找我要錢,我把他狠狠罵了一頓,一個子兒也沒有給他。”胡得水說到這氣憤難平。
“沒幾天,我兒子就出事了。兒子出事後我想起了秦默齋那天給我罵走時望着我的眼神,一副要和我魚死網破的樣子,我好悔啊!早知道他會拿我兒子出這口氣,我說什麽也把錢給他,大不了周沫回來跟他說清楚。”胡得水說到這抹起了淚。
“可是現在秦默齋也已經不見了。”餘一平告訴胡得水。
“秦默齋去哪兒了?跑了?”胡得水顯然還不知道秦默齋的事。
“秦默齋也被人綁架了。”
“啊?是誰綁架了秦默齋?”
“我們現在也在找這個綁架秦默齋的人。秦默齋現在是死是活我們也不得而知。”
“這個喪盡天良的死了才好!”胡得水帶着個人情緒的話讓餘一平和琪琪都有點反感。
從大廳裏出來後琪琪對餘一平說:“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現在一個死了獨生子,一個給人綁架了生死未蔔,可見爲人不能做虧心事。”
“我對他們的個人恩怨沒興趣,我隻想知道胡得水的懷疑有沒有根據。”餘一平若有所思。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