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從天一閣的二層魚貫而下,剛走到一層的台階末層就聽見外面亂哄哄的,有人哭泣的聲音,還有争吵的聲音,這又是怎麽了?
大家從天一閣走出來就看見隔壁陳老闆的店裏吵吵嚷嚷,餘一平伸頭一看,不得了!隻見陳老闆吊死在店鋪的房梁上。一根手指粗細的繩子從房梁上搭過來,打了個死結,挂在陳老闆的脖子上,陳老闆的腳下是一個倒在地上的木凳。
一個中年婦女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看樣子是陳老闆的内人。
周圍圍着的都是街坊四鄰,大家都在勸陳老闆的妻子節哀,并且讓她趕快差人去報案。陳老闆的妻子一時又是哭又是忙亂,不知如何是好。
餘一平推開衆人,走到陳老闆的屍體下方,擡頭看見陳老闆的面容竟然看不出一點吊死鬼的迹象。連舌頭都沒有伸出來,兩隻手握緊拳頭,脖子上一道明顯的繩索痕迹,呈紫色。
餘一平轉過身對琪琪和莫非他們看了一眼,琪琪他們也對餘一平點點頭,大家都看出了陳老闆死得有點異樣。
不一會就有幾個穿黑色警服的公差來了,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陳老闆的屍體,就讓陳老闆的家人把屍體放下來,蓋上斂被。
簡單地詢問了陳家人幾句情況,就說回去查查,很快就走了。
圍着的街坊四鄰也漸漸散去了,隻剩下陳老闆的妻子還坐在地上抹着淚。
餘一平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才走過去問陳夫人。
“陳夫人,我們是杭州來的偵探,正在查胡得水家的案子,今天路過這,聽聞陳老闆也出了意外。”
“昨天還好好的,晚上我回老街宅子裏睡了,留他一個人在店裏歇息,開店這麽多年都是他一個人在店裏睡的啊!要是知道他會想不開幹這等傻事,我說什麽都不會讓他一個人留在店裏的。”
“陳夫人,陳老闆近幾日可有什麽心事?”
“哪有啊!他是個肚子裏藏不住事的人,從沒想到他會走這條路啊!”
“陳夫人,我看陳老闆不像是自己吊死的。”
“你什麽意思?難道是别人把他吊死的?”陳夫人聽了餘一平的話,馬上停止了哭聲,頓時警覺起來。
“你看,吊死的人都是舌頭在外的,你再看看陳老闆。”
陳夫人聽了餘一平的話,起身去掀開蓋在陳老闆臉上的草紙,看了一眼後,吓得後退幾步。
“是真的沒有吐出舌頭!”陳夫人又哭起來:“這是得罪了哪個殺千刀的!要了他的命啊!”
“陳夫人,你請節哀,這裏面肯定大有玄機,如果你相信我們的話,不妨讓我們先做一番偵查再安排陳老闆的後事。”
“你們可一定要爲我家先生沉冤昭雪啊!他死得不明不白啊!”
大家安慰陳夫人要節哀。陳家的家人已經在布置靈堂了。
四個人走出陳家的店鋪還免不了又對裏面看了看。陳夫人瘦弱的身影在白布懸垂的靈堂裏更顯得瘦小。
“好端端的,陳老闆就出了事,這楓林鎮也太不太平了。“琪琪說。
“陳老闆昨天剛跟我們說了些楓林鎮的事,今天就莫名死了,死得蹊跷啊!”莫非也不得不感歎。
“陳老闆的死很有可能和他告訴我們的事有關系,換句話說,是有人嫌他多嘴了,殺人滅口了。”餘一平肯定地說。
“這麽說,那個兇手一直在我們身邊了?”
“對!兇手一直都在楓林鎮,一直都在暗處觀察着我們。”
“那我們豈不是太危險了!”琪琪驚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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