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手指已經從她毛衣下擺探了進去,撩起她的毛衣。
他彎下頭,熾熱的吻落在她白皙的天鵝頸,帶着蠱惑的味道,嗓音沙啞:“從後面來一次吧,哥哥還沒試過。”
“……”
姜幼伶提了一口氣,瞬間惱羞成怒,用手肘輕輕的往後撞了下,頂上他的胸膛:“你沒試過的多了去了,你難道,還能全部都試個遍?”
她說這話純屬是爲了怼他,沒想到她低估了江屹北沒皮沒臉的程度。
男人低笑了聲,竟然還順着問:“我可以嗎?”
“……”
“不可以!”姜幼伶差點被噎到:“一天到晚的,想什麽呢!”
“怎麽了啊?”江屹北低笑出聲,濕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害怕?”
他輕咬了下她的耳骨,嗓音有些低啞:“害怕,那你還他媽亂咬人,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害怕?
不想要命了?
姜幼伶是一個很經不起激的人!
她轉過身來,擡眼看着他:“你說誰怕了?”
江屹北垂眼看着她,懶洋洋的往旁邊一靠,姿态顯得有些随意,随意到舉手投足都帶了點玩世不恭的味道:“你啊。”
姜幼伶雙手環胸,别開臉,冷哼了聲:“我會怕你嗎?”
江屹北輕笑:“你不怕嗎?”
姜幼伶覺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之前可是自己主動!
在這件事情上,她可是占主導地位!
“你是不是忘了?”姜幼伶仰頭看着他,隔着一層白色毛衣,纖細手指戳上他的胸膛,明亮的眼睛帶着挑釁:“之前可是我主動獻身的,要不是我,你還不敢呢!”
江屹北似笑非笑:“我不敢?”
姜幼伶冷笑了一聲,被他氣得口不擇言:“我之前那麽勾引你,你都無動于衷。我甚至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
江屹北氣笑了,又朝她走近了一步:“那你現在知道了?”
他的嗓音很低,玩味又輕佻。
姜幼伶的手指還點在他的胸膛上,被他逼得往後退了步。
現在退縮未免顯得有點慫,她擡頭挺胸:“知道又怎麽樣。”
江屹北挑了下眉,那雙漆黑的眸子在她眉眼和紅唇之間來回徘徊,低聲問:“那來不來?”
姜幼伶脫口而出:“來就來,怕你啊!”
空氣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說完了之後,姜幼伶才反應過來自己都說了些什麽。
自己說出口的話,總不能再打退堂鼓。
姜幼伶瞪了他兩秒鍾,然後擡起手,把他身上的大衣給扒了下來,扔在地上。
她兩下就踢掉了鞋子,然後朝他走近一步,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直接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江屹北垂眼看着她,擡了下手,手掌虛虛地扶在她的腰側,掌心帶着絲絲縷縷的熱度。
姜幼伶的心跳莫名漏了兩拍,垂了下眼,不甘示弱的把手指從他的衣擺下方探了進去。
微涼的指尖輕輕撫摸着他的腹肌。
沿着他分明的肌肉線條之間慢慢的摸索,手指再一次摸上了他的皮帶。
空氣莫名的熱了幾分,夾雜着暧昧的氣息。
她的臉頰慢慢的紅了。
男人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神中明顯帶着某種…興味。
姜幼伶的手遲疑了好一會兒,遲遲不敢進行下一步。
想着,應該怎麽打破這樣尴尬的氛圍。
直接退開,還是……
想到這裏,姜幼伶的手指略微松了些力道,想要從他的腳背上退下去。
後腰處突然一緊,男人的手掌抵在她的腰窩處,将她抵得更緊了些。
姜幼伶不得不挺起胸,身體和他貼合的更近。
距離倏地被拉近,她不得不和他對視。
江屹北拖着腔調,玩味般的說:“繼續啊。”
姜幼伶怎麽可能承認,她自己有點慫了。
“繼續就繼續,不過要讓我先……”
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另一隻手指擡起她的下巴,突然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唇。
把她所有的借口都吞入腹中。
姜幼伶的腦子空白了一下,整個人都忘記了反應。
她的眼睫輕輕抖動了下,而後緩慢的覆蓋下來,閉上了眼睛,纖細的手臂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像是要攪亂她的呼吸。
姜幼伶忘記了抵抗,順從地和他接吻。
他們唇舌糾纏,氣息交融。
房間裏安靜得針落可聞。
在這麽安靜的氛圍裏,姜幼伶能清楚聽到他們親吻的聲音。
黏膩的,灼熱的,伴随着急促而又混亂的呼吸,讓人面紅耳赤。
姜幼伶挂在他的脖子上,男人的手掌摟着她的細腰。
兩人一邊接吻,一邊往房間的方向走,衣服掉了一地。
走到房間,姜幼伶倒退着往後,小腿絆到床沿,身體往後跌去。
江屹北正勾着她的腰,兩人雙雙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
大床随着上下起伏晃動,她整個人深陷進柔軟的床褥之中。
混亂的思緒裏,姜幼伶隐約想起,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麽事。
男人滾燙的氣息落在她的脖頸和鎖骨處。
直到他溫熱的手指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微涼的指尖碰到了她牛仔褲的紐扣。
姜幼伶的眼睫抖動了下,突然反應過來哪裏不對勁了。
她擡手抵住他的胸膛。
“等等……”她的嗓音還有些沙。
男人還埋在她的頸窩,嗓音沙啞而又黏糊:“嗯?”
姜幼伶咽了下口水:“今天,幾号?”
江屹北低笑了聲,濕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頸側:“今天聖誕節,你說幾号?”
聖誕節,25号。
她怎麽把這日子給忘了。
姜幼伶讷讷道:“完了……”
江屹北垂眼看着她:“……”
姜幼伶的喉嚨有些發緊,近距離的和他對視:“我,我大姨媽,好像來了。”
“……”
江屹北的手指突然頓住,微微撐起手臂,那雙桃花眼深不見底,複雜難測。
他微微皺了下眉,嗓音有些低:“認真的?”
姜幼伶躺在床上,委屈巴巴的說:“……怎麽辦,我給忘了,家裏沒有衛生棉。”
江屹北還跪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盯着她,又氣又無奈:“這種事你也能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