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一般都通風都不好,各種混合氣味,聞着讓他作嘔。
西澤爾點了一杯酒,并沒有喝,他不習慣來這種混亂的地方,用不知被多少人用過的被子。
這樣的酒吧,一般都沾着兩個字,一個‘黃’,一個“毒”。
西澤爾模樣出挑,他剛坐下,就有不少女人過來搭讪,西澤爾應付了兩句,并沒有聽到有用的消息,便将人打發走了。
但是,走了一個,還有一個,陸陸續續的,讓西澤爾不厭其煩,他直接起身從酒吧後門出去,想透透氣。
結果在酒吧後門看見了,兩個正在嗑藥的男人,兩人在屋檐下躲雨。
黑夜中西澤爾能聽到兩人在對話。
“你看你,以前家裏有錢,這種藥根本看不上,這種小酒吧根本不回來,現在……連買這點藥的錢都沒,想進去都被人轟出來,這日子,過的什麽勁啊。”
另一個人磕了藥之後,情緒激動起來,狠狠踹了幾下鐵門:“都是那個賤人,婊|子,找到機會,我一定……弄死她,找一百個人,将她給幹死,臭婊|子……。”
“别瞎想了,人家有靠山,有後台,你們家當初厲害吧,還不是被人家說弄就弄散了,連反手的力氣都沒有,你爸那麽有權有勢的人,在商場混了多那麽年,說破産一夜之間就破産了,你說,就你現在一個人,還能怎麽辦?老老實實收手吧,鬥不過就算了。”
“不行,我不能這麽算了,不弄死那個賤人,我不甘心……”
“可你能怎麽樣啊?你爸都跟你說了,那家人得罪不起,那可是翡冷翠的百年貴族,總統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你要真敢動她,隻能是在找死了……”
“哼,我都這樣,跟死有什麽區别,那個賤人經常去學校,我找個機會,将她綁走,我就不信她身邊時時刻刻有人監視。”
“你說說就行了,千萬别自找麻煩……”
那人突然轉身,“誰?”
西澤爾緩緩走出去,他的模樣從黑夜中見見顯露一些,兩個嗑了藥的人,仿佛看見了從黑暗降臨的神明。
“你……你……”
西澤爾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出來透透氣,不是故意偷聽的,這樣的下雨天最适合喝酒了,我請你們喝一杯怎麽樣?算是表示我的歉意。”
西澤爾笑容淺淺,看見他,兩人根本就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西澤爾帶着兩人沖回酒吧。
他直接給兩人點了最好的威士忌。
兩人身上髒兮兮的,不知道多久沒洗了,身上散發着陣陣異味,周圍的人被熏走了,但是,西澤爾卻還面帶微笑,仿佛根本沒聞到一樣。
兩人喝下了兩倍威士忌便開始暈乎了,于是西澤爾問:“不好意思,冒昧的問一句,剛才2位說的事,不能讓别人知道嗎?”
那人喝的舌頭有點大:“不是……不是,什麽秘密……我家的事兒,人盡皆知……”
——
晚安,麽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