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鎮有自己的牧師啊,。”
西澤爾點點頭,他跟其他人,坐在教堂裏,其他人唱詩的時候,他在觀察教堂,教堂比這個鎮子似乎要高檔很多。
……
從教堂出來,西澤爾又逛了一圈,他停在一座房子前,那房子跟其他房子都不一樣,明顯更加新,剛剛建起來應該沒多久,而那房子四周的樹木,樹幹上,還有被火燒過的痕迹,顯然,這房子之前是招過火災的。
西澤爾看了一會上前,敲開了門。
西澤爾敲門很有節奏,不急不喜,聽着不會讓人心生焦躁。
過了一會,門打開。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臉上布滿滄桑,實際年齡應該隻有三十多歲,但是,看起來,卻像40多歲的人,眼角的魚尾紋已經很深,手很粗糙,一看就是被生活壓迫的很辛苦,棕色的頭發中夾雜了很多銀絲。
這個女人,過的很不如意。
但是,她的眼睛裏,卻沒有被生活折磨的失去希望,她的眼睛依然是溫和的。
西澤爾用最短的時間,将她打量一番,笑道:“您好……”
中年婦女趕緊道:“你好,你……就是大家說的鎮子上的客人吧?”
西澤爾點頭:“是的,我跟我幾個同學自駕遊,到了這兒,覺得小鎮很漂亮,很安靜,想在這做短暫的休息兩天,我剛才在鎮子裏采風,路過您家門前,發現,您家的房子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進來看看,希望沒有打擾到您。”
“沒有,沒有,我家裏隻有我自己,你如果願意的話,我請你喝杯我剛煮的咖啡。”
西澤爾趕緊道:“好啊,謝謝您了,我好幾天沒喝過咖啡了。”
“今天陽光不錯,坐外面可以嗎?”
“當然可以……”
小小的院子,一米高的圍欄,裏面種着花,六月的天,花開的正燦爛。
西澤爾掃過房屋牆角的邊緣,土壤都是新的,一切都是新的,但是,顯然,這是從廢墟直上建立起來的。
很快,中年婦女端着咖啡,和剛剛烤好的餅幹出來。
西澤爾站起來,“我叫西澤爾,不知道該怎麽稱呼您?”
隻要西澤爾願意,他可以很輕易的讓任何人接受他,他想沒有攻擊力,就可以讓人很輕易的接近。
中年婦女說:“你叫我漢娜就好,嘗嘗我沖的咖啡。”
西澤爾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吃一口小餅幹。
西澤爾一臉惬意,道:“這樣的午後,陽光燦爛,坐在樹蔭下,喝一杯咖啡,吃一塊餅幹,真的是一種無上享受,您這咖啡,和餅幹,讓我想起了我媽媽。”
漢娜眼神中帶着慈愛:“那你多吃點,我那還有,一會,我給你帶上一些。”
西澤爾趕緊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西澤爾和漢娜聊了一個小時,幾乎将漢娜的所有背景都套了出來,差不多了,他道:“我看您院子周圍的大樹都有點蔫,是之前被燒過嗎?爲什麽不砍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