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點點頭:“明天我去看看,回國後我安排人過來接手酒莊,銷售的事不用你們的人管了。”
管家高興道:“是,是……”
正說着,一個女傭扶着昨天救回來的人下了樓。
管家擔心西澤爾不高興,道:“醫生不是說了,你傷的嚴重,最好靜養,不要走動,你下來做什麽?”
他指着女傭說:“快扶她回去。”
被救的女人說:“我來找你們主人道謝。”
西澤爾還在品酒,根本就沒擡頭看她。
她推開旁邊的女傭,身子搖晃幾下,趕緊扶住餐桌,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過了一會,她低下頭道:“謝謝。”
西澤爾沒說話,慢慢喝着葡萄酒,一杯喝完,他對管家說:“倒酒。”
管家趕緊上前,又給西澤爾倒了一杯。
西澤爾擡起手輕輕揮了一下,管家立刻帶着人全部都下去,隻剩下他們兩人。
西澤爾這才擡起頭正眼看了眼前的人。
昨天救回來之後,西澤爾就沒搭理她,至于長相更沒關注過。
現在看見了,西澤爾嘴角撇了一下,講真,因爲失血過多,加上太瘦了,眼前這個女人,簡直跟個鬼一樣,臉色白的比紙還白,嘴唇跟皮膚一個顔色,顴骨凸起,眼窩深陷,那一雙帶着冷意帶着殺氣的眼睛愈發的凸出。
如果真的從外形看,不知道的人,真的看不出她是個女人,頭發比西澤爾還短。
西澤爾打量過之後,指指對面的椅子,讓她坐下。
她現在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拉椅子的時候,根本沒有力氣去拉椅子,可是西澤爾就那麽看着,完全沒有要伸手的意思。
對面的人也是犟脾氣,明明沒力氣,卻硬是一點點一毫米一毫米的将椅子拉開了,等她坐下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鍾之後,額頭上滿是汗水,腹部的傷口,崩裂,血又滲了出來……
按正常邏輯來姐講,她現在應該是非常非常疼的,但是她的身體明明在顫抖,西澤爾卻從她的眼睛裏看不到什麽痛苦的意思。
西澤爾瞥一眼他的手,戶口手指上都有繭子,脖子上,手背上,都有傷疤,尤其手上,細小的傷疤似乎很多。
西澤爾道:“殺手。”
他說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對面的女人點頭:“是……”
西澤爾:“多大了。”
對面的人搖頭:“不知道。”
“你是……隸屬什麽組織的殺手。”
單從昨晚上還有方才的觀察看,西澤爾确定,眼前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燈,一看就是個從小培養起來的殺手,甚至有可能是王牌,而這樣的殺手一般都不是單幹,肯定是有組織有紀律的那種。
“Heaven.”
西澤爾笑了:“呵……名字還挺有意思,天堂呵呵,的确是每天送人去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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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紙們,晚安,新年放假,都要開開森森的,放開手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