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在那趴着不做事,快點,别磨蹭。”
“特麽的,真是太惡心了……姐夫跟小舅子搞在一起,卧槽,想想就吐了……”
“你要是敢在這裏吐,我現在就把你丢下去。”
“哼,放心,我就算吐出來也會咽回去的。”
……
上了車,四個人将頭上的頭套立刻摘了下來,露出了本來的臉。
其中倆人可不就是康宸和簡易,他們倆說好了來抓勒索他們的那個傻逼,自然要親自過來了。
衣服穿的厚,天氣又熱,又做的那種激烈運動,康宸頭發都濕了,他拿起一瓶水,擰開蓋子咕嘟咕嘟灌了幾口:“好久沒玩這種極限運動了,真是年紀有點大了,竟然覺得累了。”
簡易将外套脫下來,露出裏面的黑色背心,隔着背心都能看到肌肉的輪廓:“我沒想到勒索我的人,竟然就是這麽兩個弱雞。”
簡易覺得有點掃興,本來想大幹一場的,結果……呵呵……這麽輕松的就解決了戰鬥,完全不費力氣。
那種感覺急好像是,一場拳賽,剛剛開始,你都還沒出拳去打對手,他急自己倒下了,然後餐盤告訴你比賽結束了,而你赢了。
這個完全沒有任何勝利的喜悅感啊。
康宸又喝了兩口:“簡易,你不擔心那個基佬萬一真的知道你身份怎麽辦?”
簡易呵呵一笑:“知道就讓他說去吧,反正我現在是易簡,帝國的一個普通公民,沒有任何犯罪前科,清白的很,他們能拿我怎麽辦?何況……我敢跟你打賭,這男的,什麽都不知道,最多是懷疑,我是個有前科的人,一個自以爲是傻子。”
康宸哈哈一笑:“走,換衣服,去看看那自以爲是的傻子。”
簡易摘下手套,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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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到警察署,姚思遠基本沒有被做什麽思想工作,便一邊哭一邊求饒,把什麽都說了,他本來就過後悔,而且,這突如其來快如閃電的轉折讓他這樣纖細敏感又天生懦弱的人,實在承受不起。
至于錢征,警察讓醫生草草包紮一下,然後便趕時審問。
警察署的署長親帶着刑警隊長親自審的。
錢征自然不會那麽容易配合,他就咬死了一定要見被他勒索的簡易,當然,他叫簡易——易簡。
警察署署長不耐煩道:“你要見誰都沒用,你的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确鑿,何況……姚思遠已經全部都招了,你說不說,意思并不大,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算了,到了法庭上,你這種人,從嚴處罰就是了。”
錢征依舊不想從他的富豪美夢中清醒,他看見莫尋尋他們倆住的地方,聽說當初機場還是個少将去接的他們,就知道這倆人背後的勢力一定非同凡響,既然如此,那他們肯定能将自己撈出去,隻要讓他們相信,他的手裏的确掌握着那個男人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