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征抽了姚思遠一個嘴巴,一把将他翻過去。
“明明是個婊|子,裝什麽清純……”
似乎越是說侮辱的話,越是能讓錢征興奮。
他就喜歡那種蹂躏踐踏對方的感覺。這讓他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
……
屋内的人影晃動,在姚思遠壓抑的痛呼中,錢征壓着他,在他身上起伏。
錢征平常是個看起來有些斯文的男人,但此時……雙目通紅充血,鼻孔一縮一放,身體的快感和即将要發财的興奮,讓他越來越高亢,此時的五官扭曲的近乎可怕。
錢征還沒發洩完,就在最後的時刻,他整個人已經接近癫狂,理智發散,沒有注意到,窗戶外面倏地掉下來幾個黑影,就停在窗外。
姚思遠看到後,叫喊起來。
姚思遠的掙紮和尖叫讓錢征更加亢奮,“真他媽是個賤||貨,叫的這麽大聲,老子就讓你這麽舒服?啊……”
話還沒說完,隻聽見哐當一聲,客房的幾塊大玻璃應聲而碎,眨眼間,跳進來了四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姚思遠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啊……”
錢征正在興頭上,在這飛快的變化中也終會恢複了神智,他眼中逐漸恢複清明,看清了站在前面的幾個人,四個士兵,荷槍實彈,臉上都帶着黑色面罩,那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他,每個人的眼中都是一片冷漠,似乎完全沒看見他此時在做什麽。
錢征原本興頭正盛,看見他們瞬間就萎了,他匆忙從姚思遠身上起來,手忙腳亂的提上褲子:“你們……你們做什麽,強搶民宅,我告訴你,我上頭可是有人的……”
結果人家根本沒有理他,其中一個士兵,對着耳麥說:“已經控制住了嫌疑人,兩個搞基的男人。”
這話讓姚思遠頓時沒臉見人,這些當兵的一出現,他就知道,完了,事情敗露了。
而此刻他下身****,一片狼藉,屈辱的趴在床上,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态呈現在他們面前,但凡有點羞恥心的人,此刻估計都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姚思遠眼眶當時就蓄滿淚水,他想起來可是,身上真的已經使不住力氣。
令一個士兵對姚思遠說:“你是自己穿褲子,還是打算這樣出去,反正我們是無所謂。”
姚思遠雙手撐着床,想爬起來。
此刻錢征的腦子裏從剛開始的亢奮愉悅到懵逼,到現在……隻剩下恨和不甘,他就剩下最後一步,最後一步了,他不要被抓,他不能被抓,否則一輩子就完了。
錢征趁着那四個士兵看要姚思遠穿褲子的時候,轉身就往外跑。
他告訴自己沒關系沒關系,跑出去,他躲起來,過些時候再出來。
這可是,沒想到手抓住門把的時候,竟然發現,房門是鎖死的,根本就拉不開,而且與此同時,後面的人竟然……直接開了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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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邪惡了……
妹紙們晚安,麽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