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宸道:“你這樣想就對了,别在我面前磨叽了,我真要趕緊回家了。”
秦淮趕緊讓開路讓康宸走。
看着康宸走遠的背影,秦淮突然喊了一聲:“宸帥,我不會辜負您對我的希望的。”
他握緊拳頭,在心裏默默道:我一定會勤勤懇懇的任職兩屆之後,将這個位子交給澤少爺。
……
康宸坐上車,看見西澤爾已經在車内了,正在吃東西。
康宸将公文包随手一丢,扯下領帶,脫掉西裝,解開襯衣領口袖口,将袖子卷起來,從西澤爾的手裏那走一塊餅幹填進嘴裏,嚼了幾下,喟歎一聲,好像是要把這一天的疲乏都吐出去。
康宸讓司機開車、
他問西澤爾:“怎麽樣?對今天的大會有什麽看法?”
西澤爾搖頭:“太長了,好麻煩,一點意思都沒有。”
康宸揉揉西澤爾的腦袋:“是沒意思,這大會是最沒意思的,有意思的是在大會之後的兩屆權利更疊。”
西澤爾白他一眼,側頭躲開他的手。
“再更疊也跟你沒關系了,你都解甲歸田了。”
康宸往後依靠,舒服道:“說的是,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了,我終于可以解甲歸田,帶着你媽,好好過我們的日子了。”
“爸,放下這權利的時候,你心裏有沒有可惜過?”
康宸睜開眼,看着西澤爾搖頭:“沒有,一點都沒有。”
康宸指指後面,問西澤爾:“兒子,你看後面我們離開的地方,還能看到影子,你看到了什麽?”
西澤爾扭頭看了一眼,此刻隻能看見,白色的屋頂,還有飄揚的國旗。
他懶懶道:“我隻看見,那面國旗似乎該換新的了,好像有點舊了。”
康宸哈哈一笑,又狠狠揉了一下西澤爾的腦袋。
“臭小子還跟我開玩笑,那是權利啊,全國所有的權利,最大的權利都在那兒,你告訴我,你想不想成爲,那裏面,讓所有人看見你,都低頭鞠躬的人?”
西澤爾托着下巴,淡淡道:“你想說什麽,說吧?”
康宸認真問他:“你渴望權利嗎?”
西澤爾擡頭看了康宸一眼,淡定而冷漠地道:“我不渴望,但是我想要。”
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權利,西澤爾也一樣啊,但是,他不會爲了權利,而放下一切,他隻是将權利當做生活裏的一個必備。
就像你做菜,油鹽醬醋各種調料都必須有,他想讓自己無聊的生活,過的豐富一點,自然希望多添加一些調味劑。
權利應該,就是其中一樣。
康宸問西澤爾:“兒子,你會不會怪我,下台太早,沒給你鋪好路?以後,你或許會比現在要難走很多。”
西澤爾非常嫌棄道:“我用得着你鋪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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