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前幾天我……我跟我們班倆男生,翹課去……去看一個航天展覽,結果,回來的時候,就遇到了那幫小混混,我其他兩個同學多把錢給了,我當時身上的錢在外頭都花了,我說沒有,他不相信,非要搜我身,你說我能讓他們搜身嗎?我能這麽熊嗎?如果我真的讓他們搜了,我就不是咱康家的種了,要是爸爸知道了,可不得揍我,說我是個慫包,丢咱們康家的人。”
“然後,我就将那幾個小混混給打了,他們當然不是我對手,最後,我還告訴他們,以後被找我們學校的同學收什麽保護費,不然讓我知道了,就将他們弄到監獄裏去,讓他們吃牢飯,哥,你說我這做錯了嗎?”
西澤爾聽完後問:“劫你們錢的人,有幾個?”
他自然覺得西澤爾做的事對的,他們兄弟來從來不在外面公布自己的身份,但是,也不代表,就被人欺負,尤其是這種惡勢力的欺壓,如果在這種惡勢力面前低頭,他們以後會永遠都擡不起頭來!
佑笙如實回答:“五個人,都是20來歲,一個個長的獐頭鼠目,猥瑣又下流,瞅一眼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西澤爾問:“才5個人,他們能傷到你?”
佑笙挺起胸脯,一臉驕傲道:“他們5個當然傷不了我,我把他們打的落花入流,雖然沒有打死,但是,他們每個人身上的骨頭多少都得碎幾塊。”
那次打架佑笙可是隻用了三四成的力氣,根本不敢用全力,否則,他真的出全力,一拳都能把人給打死。
西澤爾繼續問:“後來呢。”
這件事絕不會到此結束,這應該才是個開頭。
佑笙摸摸鼻子說:“後來的确是安穩了幾天,我們班的學生也沒有再被收保護費,但是……4天前,我放學的時候,想去買一雙籃球鞋,就沒座家裏的車自己去了商場,出來的時候,就被他們給堵了,那次來的人有10個,雖然來的人多了,可在我面前還是不堪一擊,我還是輕輕松松的回來了,我腰上的淤青就是一不小心,被他們手裏的鋼管給打到了……”
西澤爾臉色非常難看:“這事兒爲什麽不跟我說,不跟爸說?”
佑笙一臉渾不在意的表情;“說什麽呀,這有多大的事兒啊,我就不相信你以前,還有爸小時候,沒碰到這種事,再說,我自己能解決,我一個大男人,受點皮肉傷,算什麽呀?”
這件事從頭到尾佑笙都沒當做多大的事兒,如果不是西澤爾問題,他根本就不打算說,他是要自己解決的。
西澤爾臉色有些陰沉,淡淡道:“把後面的都說了,不準有什麽隐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