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尖頭細跟十公分的高跟鞋脫下來,拿在手裏,狠狠打着男人。
而那個男人,被打的竟然沒有還手之力,倒在地上捂着頭,哀嚎,頭上已經破了,流出的血染紅了半張臉、
再看地上散落了不少照片,照片上的畫面自然都是不堪入目的。
兩人的兒子馬天天蹲在地上下的連哭都不會哭了。
周圍的人,看熱鬧的居多,有些家長怕教壞孩子,趕緊将自己孩子抱走,老師想上前拉架,可是看見兩人打的那樣可怕,又不敢。
西澤爾冷眼看着,他對佑笙說:“看到了嗎?”
佑笙傻傻點頭,對這樣的畫面,他是第一次見到,小小的心髒有些承受不了、
西澤爾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拉着佑笙從人群中走出去。
佑笙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西澤爾沒問他,這小子需要一些适應的時間,。
西澤爾扭頭看向幼兒園小班那邊,可是卻隻看見了那個紅裙小女孩兒,卻沒見那個人。
西澤爾眯起眼睛。
手被扯了兩下,佑笙養着自己肉嘟嘟的小臉,臉上帶着迷茫問:“哥哥……”
西澤爾:“嗯。”
佑笙捏着自己的小肥手,問:“我們是不是……闖禍了?”
西澤爾挑眉在和小東西,是看見人家爸媽争吵,覺得愧疚了?這可不行。
西澤爾我呢:“老師找你了嗎?”
佑笙搖頭:“沒有?”
“是你讓他們吵的?”
佑笙搖頭:“沒有……可是我……”
西澤爾伸手不讓佑笙說話:“你看,你什麽都沒做,你隻是将那信封放進了馬天天的書包裏對嗎?”
佑笙點點頭:“可是他們是看見我放……”
西澤爾拉着佑笙走到遠處的秋千上坐下:“可是什麽?他們吵起來了,管你什麽事?”
佑笙撓撓頭。
西澤爾看着遠處還沒散去的人群,眼中閃着冷意:“那個信封裏的東西之所以能起到作用,那也是因爲他們自己有問題,他們夫妻倆有矛盾,所以才能争吵的起來,是馬天天的爸爸自己做錯了事情,如果他沒做錯,你就算往他書包裏放再多東西,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是嗎?就像我往你書包裏放蟲子,如果你不怕蟲子,能吓到你嗎?”
如果是明媚在這一定會制止西澤爾,他這是在扭轉一個孩子正在生成的三觀。
佑笙聽的懵懵懂懂,但是他覺得哥哥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呢:“好像……好像是啊。”
西澤爾又說:“再者,就算沒有你,他們之間的問題早晚也是會暴露出來的。”
佑笙點頭,哥哥說的好像還是對的。
西澤爾又說:“還有,你這樣做是幫了,馬天天的媽媽,他爸爸欺負他媽媽,男人欺負女人,這本身就不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