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鸩道:“我就是得了絕症,不治之症。”
康宸:“說來聽聽,是什麽絕症?”
齊鸩:“相思癌——後期。”
康宸歎口氣,繼續吃飯:“有話就趕緊說,我沒時間跟你閑扯,說完滾蛋。”
齊鸩哀嚎一聲趴在桌子上:“康宸……”
康宸咬牙:“别嚎,說。”
齊鸩立刻收聲,委屈道:“童雀不見了,我家童雀找不到了。”
童雀已經不見半個月了,他前些天回去的時候,找童雀找不到,結果有人告訴他……童雀已經被批準專業,回老家了。
聽到這個消息齊鸩真是覺得晴天霹靂啊。
媽|的,退伍了,他怎麽不知道?
爲什麽沒有人通知他?
童雀沖到辦理老兵退役辦事處,要跟人家幹架。
結果人家拿出了童雀的轉業申請,下面明晃晃的寫着他齊鸩兩個大字,那絕對是齊鸩的親筆簽名,童叟無欺。
齊鸩當時都要崩潰了,這特麽是怎麽回事?
誰簽的,誰那麽傻逼在這上面簽的名字?竟然将他的筆迹模仿的那麽相似。
齊鸩當時跟那人說那是假的,是有人模仿他的筆迹。
可是人家很委屈,就算是筆迹是假的,可上面還蓋着齊鸩的印戳呢?
齊鸩一看,卧槽,真的蓋着他的私印。
齊鸩的腦子有點亂,事後猛然想起,童雀去王宮那天讓他簽了一堆的文件,難不成當天童雀騙他簽了退役轉業的申請?
還有那印戳,除了童雀之外,沒有人能拿到。
這是童雀他自己……想要走的?
齊鸩心疼,肝兒疼,心肝兒疼,特别的疼,怎麽能這樣對他?他那麽喜歡童雀,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可是……童雀卻以這樣的方式,一個招呼就不打,就那麽消失了。
他都已經決定爲了他對抗全世界了,他都已經決定,不論如何也要和他在一起,不管家裏人怎麽反對,他都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童雀就那麽抛棄了他。
童雀走的非常快,齊鸩查了童雀的檔案,找到她家,結果發現,童雀家已經搬去了外地。
齊鸩本來是要跟過去找的,可是康宸這邊正是最忙碌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離開。
康宸聽齊鸩訴完苦,和秦淮對看了一眼,忍不住想扒開齊鸩的腦子看看,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麽呀?
看出童雀是個女孩子,怎麽就這麽難?
康宸隻能感慨一件事,陷入愛情裏的人,都是傻瓜,尤其是齊鸩這種二貨。
康宸放下筷子說:“找去啊,我老婆不見三年多,我從來沒放棄過,也從沒有像你這樣過。”
齊鸩眼眶紅着:“我跟你不一樣、”
不要怪他這麽不經打擊,畢竟……年輕,從沒經曆過這種事。
康宸問他:“情況會比我當時還要糟糕嗎?”
齊鸩冷了一下:“我……好像……沒有……”
康宸當初跟明媚那是什麽情況,要是換成他,早就瘋了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