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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康宸帶着齊鸩來到了秦家的院子裏。
院子裏沒有人,正是說話的地方。
今天的天有點愣,空氣
齊鸩問他:“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呀?”
康宸瞥他一眼。先問他:“日子過的怎麽樣?”
“就那。”
康宸:“我聽秦淮說,不太好。”
齊鸩不喜歡秦淮,哼哼了一聲:“哼……在他心裏,我過的不好他才高興呢。”
康宸随手揪了幾個松針:“感情上不順利,家裏不順利,工作上也不太平,是吧。”
齊鸩梗着脖子:“那都是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康宸點點頭,将手離的松針随手一丢:“這樣啊,那你可以走了。”
齊鸩問:“诶诶,你等等,你……你什麽麽意思啊?”
康宸轉身往回追:“你不是挺好的,各種都很好,既然如此,那咱們沒什麽可談的,你走吧。”
齊鸩一把拉住康宸:“别啊,你怎麽這麽不經逗恩,我……我這……不是跟你說着玩的嗎?”
康宸:“說着玩?”
齊鸩在康宸面前是半點脾氣都冒不起來,他說:“說着玩的,說着玩的,我……那個……那個我就等你回來呢,你不來找我,我也得來找你。”
齊鸩現在真是日子過的不好,各種焦頭爛額,幾乎所有的事都集中到了一起,他從沒覺得日子這麽難熬過。
軍部進來頻頻刮妖風,剛開始是小動作,到後來,動作越來越大,完全不避諱了,就差大聲告訴全世界:老子有陰謀。
有時候明知道軍部下達的某個指令有問題,可是齊鸩了一個人勢單力薄根本沒辦法阻止。
外面他已經管不着,隻能盡可能的讓自己的手下可以保證不受損失,但就算是這樣,這些日子齊鸩還是吃了一些虧。
還有就是……家裏,齊鸩不知道他爺爺還有父親知道了什麽,他們總是讓齊鸩對外面的事不要管不要管,那意思就是,隻要齊家不亂,齊家沒事,其他的都跟他們無關。
齊鸩對爺爺父親這種自掃門前雪的态度真是非常不喜歡。
眼下這情況,王都的天,随時要變,王都一旦有變,整個帝國都會亂、
國|家都亂了,他們一個小小的齊家還能幸免嗎?真以爲到時候,他們還能保存的下來?
可是這些話他說給他們聽,他們卻聽不進去,齊鸩覺得,他們肯定是從某些人哪裏得到了保證,所以,不插手,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置身事外。
對這種态度,齊鸩真的鄙視,也很唾棄。
可那到底是他父親是爺爺,他又能怎麽辦?
隻能眼睜睜看着王都的情況,一天天變亂。
還有……就是童雀,齊鸩想起就覺得臉紅……心髒砰砰亂跳……
他喜歡童雀礙着别人什麽事了,就算是……男人,現在不都說,愛情沒有什麽性别之分的。
反正,他覺得自己沒錯,他就是喜歡罷了,别人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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