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朱迪的身體幾乎被血染成了紅色,薛加民才停下。
薛加民将不再動彈的朱迪踢開,道:“看你表現不錯,就賞你一針。”
他給朱迪注射了一針後,對身後早就快忍不住的四個男人說。
“行了,交給你們了,好好伺候朱迪小姐,說不定把她伺候的好了,你們還能成爲她們家的乘龍快婿,要知道這位朱迪小姐的父親,可是政府官員,”
四個男人立刻一臉興奮的撲了上去。
後面的畫面,康宸轉過頭沒有看。
那是人類最肮髒,最卑劣,最讓人唾棄的畫面。
那些人隻能算是禽獸,不能稱之爲人。
康宸默默關掉了電腦。
若是在普通的時候,遇到這種事,康宸甚至連想都不用想,直接會出手,那種男人,他會直接打死,絕對不會給他們任活命的機會。
但現在,他出手,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他會失去唯一一次能找到五爺的機會。
淩晨十二點過去,淩晨一點過去……淩晨2點過去……
康宸終于聽到了隔壁開門關門的聲音。
……
屋内的燈全部都開着,亮的刺眼。
朱迪渾身不着寸縷,滿臉滿臉都是髒污躺在地上,胳膊腿都被擰到一個很誇張詭異的角度。
空氣中彌漫着讓人作嘔的血腥味還有男人發洩之後的
朱迪眼睛睜開,正對着頭頂的水晶燈,那燈光正常人看去都會刺的下意識想要閉上眼。
但是朱迪卻沒有,她的眼睛好像是死去的人一般,沒有焦距,空洞死氣沉沉,沒有任何鮮活的生氣。
康宸拿起一件床上的被子蓋在了朱迪身上。
然後起身離開。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朱迪說話。
她說:“十七歲的時候,我的第一次給了跟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男人,他說他會負責,大學畢業就娶我,可是……他後來取了我一個閨蜜,理由是……他覺得我太過開放,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可是他卻沒想過,奪走我第一次的男人是誰,就算是開放,我那個時候跟過的男人,也隻有他而已。”
“後來我留學去國外,認識了一個女人,她告訴我不要在意處/女/膜,那東西……也不過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罷了,人生在世就應該過的肆意自在,何必要用那東西束縛住自己,當時我覺得,好像是對的,我開放也好,不開放也好,我的初戀都不會跟我在一起了,反正那層膜都沒了,何必還耿耿于懷,守身如玉又有什麽意思?然後我一天天堕落到了這個地步。”
“……我就我現在好後悔,真的好後悔……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遍,我一定不會輕易相信任何男人說的話……”
康宸沒有轉身,他知道朱迪後悔了,如果她沒有放肆縱容自己,如果她自愛一些,不去夜店,不随随便便将自己的身體交給其他男人,她也不會落到這部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