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鸩站在馬路牙子上,心中冒火,等了好一會,童雀才開着他的車過來。、
齊鸩看見童雀吼道:“你怎麽搞得,這麽慢?在後面磨蹭什麽呢?”
童雀下車,一臉不安:“對比起長官,我開車……不太熟練,剛……剛才出了點笑事……”
齊鸩一撇頭才看見,前面車頭左燈,好像……碎了,沒錯,就是碎了。
齊鸩指着童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罵什麽好:“你……這……是小事?”
“我……抱歉……”童雀原想說兩句,可是想到齊鸩的脾氣,還是算了,說什麽都沒用。
方才過紅綠燈的時候,前面有一輛車本來打的是左轉向的燈,所以童雀在後面沒有太在意,可沒想到他突然又不轉了,突然停在路口,童雀一時來不及,就小小的擦了一下。
那人本來時罵罵咧咧的,可是看見齊鸩的車牌,也不敢罵了,都沒報警,直接開車跑了。
齊鸩一肚子火:“我真是欠了你的,怎麽挑的尉官一個比一個蠢,康宸的尉官,一個比一個能幹。’
“還不上車,大馬路上,你覺得好看是不是?”
童雀低頭準備上車,結果看見齊鸩已經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上去了。
童雀驚訝:“長官,您……您開車嗎?”
齊鸩鼻子哼了一聲:“讓你開,下次就不是撞車燈了,是把人都撞死了。”
童雀看看後座,又看看副駕駛,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副駕駛上,後座那可一直都是長官的位子。
上車後,齊鸩沒有立刻開車。
一把摘下童雀的帽子,吓得他立刻後撤。
齊鸩伸手将他扯回來,另一隻手将他額頭上的碎發剝開,果然看見了一塊鼓鼓的疙瘩,已經紅腫。
齊鸩咬牙,伸手按了一下。
童雀疼的咬牙不敢叫出聲、
齊鸩心裏來氣,他就見不得童雀那膽怯懦弱的模樣,不喜歡他在什麽事面前,都不反抗,他故意又戳一下,“不疼嗎?”
童雀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小聲說:“長官……疼的。”
齊鸩看見他眼睛,突然就沒辦法再下手戳第三下,他粗魯的松開童雀:“疼你怎麽不說……”
童雀低頭,将頭發扒拉回去,重新要戴帽子。
卻被齊鸩攔下,抓起帽子丢到了後座。
“戴什麽帽子,你還嫌不夠疼啊……”
帶帽子會直接壓倒那塊鼓包,更疼。
齊鸩腳踩有沒,将車開的老快。
過了一會,銅雀發現,這根本不是回部隊的路,“長官,我們不回部隊嗎?”
齊鸩不理他,他臉上寫了一句:老子現在不想說話。
童雀嘴角抽了一下。
車子開了20分鍾,齊鸩将車挺穩。
他臭着一張臉,沖童雀擡起下巴:“下車。”
童雀驚訝的發現,他們這是來醫院了。
“長官,您不舒服啊?”
齊鸩真想,找個東西,在給他腦袋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