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沒有。”
過了一會齊鸩又看看外頭,天終于黑了。
齊鸩臉上的難道和不耐煩終于淡了一些,好像是他期待的事要來了,齊鸩擡擡下巴:“我餓了,去給我打飯。”
齊鸩的尉官點頭:“是,馬上給您打回來,您先稍等。”
沒多久,晚飯打過來,他尉官問:“七少,您胳膊還不方便,要不,我喂您?”
上次,他就見童雀這麽喂的齊鸩,當時見,這位祖宗還是很高興的樣子。
結果,齊鸩一臉嫌棄的看着他,似乎在說,你喂我?你打的什麽主意?
尉官被看的莫名其妙,“七少……我就是怕您吃不成,也好不……”
齊鸩張口打住他的話:“你住口,你喂我,你給我剝個葡萄,還剝不成呢,你是不是想把飯菜都賽我鼻孔裏去?”
齊鸩的尉官額頭上一團黑線,他能蠢成那樣嗎?。
他将碗筷往齊鸩面前推的近一些:“那……您自己來。”
齊鸩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我自己,你沒看見老子胳膊還打着石膏呢。”
看看人家康宸的尉官,啊,前面的霍爾,現在的秦淮,這倆人一個比一個貼心,一個比一個有能力,怎麽他的尉官,就這麽缺心眼兒呢?
“那您這咋辦?”
齊鸩一拍桌子:“你說咋辦?”
他覺得自己已經表示的很明顯了,可是這傻小子愣是不開竅。
過了一會,齊鸩瞬間開竅了,“哦……我知道了,我給您去找童雀。”
說完,就跑了出去。
齊鸩氣的咬牙,“換人換人換人……明天就給你換了……”
過了會,童雀過來。
見到齊鸩,畢恭畢敬行禮:“長官好。”
齊鸩歪頭看他,幾天沒見氣色好像比之前還好,好像人都圓了,他心裏不平衡,他在家裏過的吃不好,睡不好,他倒是滋潤,齊鸩氣道:“你那隻眼看見長官好了?”
童雀知道齊鸩每次叫他來,就沒有心情好的時候,于是低頭幹脆裝啞巴,任憑你怎麽說,我就是不肯開口。
齊鸩吼道:“愣着幹嘛,木頭啊,不知道來幹嘛的?”
“是……”童雀小步上前。
“哼……”
尉官已經跟童雀說了,就是來給這位祖宗喂點吃的。
一頓飯而已,童雀心裏想着,反正很快就吃完了。
齊鸩倒是真的有點餓了,吃飯的時候,沒有怎麽挑剔,童雀喂他,他就乖乖的吃,也沒給童雀難看。
一頓飯吃了快半個小時,童雀将碗筷都收拾一下,準備帶走,“長官,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齊鸩吃飽了有力氣了,桌子拍的很響:“回來,誰說讓你走了?長官說你可以走了嗎?”
童雀心中哀歎,對于這個長官,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麽做,說什麽話,才能讓他高興。
童雀問:“長官……還有什麽事嗎?”
齊鸩傲嬌的撇頭“沒看見我受傷了嗎,我晚上需要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