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好,多謝。”
……
新年已經過去10天,齊鸩胳膊上的石膏還沒有拆開。
他這幾天半夜總是做惡夢,老是夢見明媚。
半夜還會突然驚醒,醒來後,就會将房間裏每隔角落,都看一遍,總覺得,明媚那個神出鬼沒的家夥,會再出現。
齊鸩真是被明媚給吓怕了,這幾天被按着在家裏養傷,結果越養越沒精神。
齊鸩覺得,真心不能在家住着,萬一明媚再冷不丁冒出來咋辦,還是去部隊啊,住部隊,就不信她還能闖進去。
于是,趁着家人不注意,齊鸩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齊鸩的尉官在外頭接應他,上車後,齊鸩說:“趕緊走,快走……”
齊鸩尉官也有幾天沒見着他了,這乍一見吓了一跳:“七少,您這……晚上沒睡好啊?”
齊鸩哼了一聲:“廢話,睡好了,我會這樣?”
“您在家呢,怎麽能睡不好,難道……有被逼着相親了。”
齊鸩當然不能說,他是被一個女人吓得了,“哎,别說别說了……我頭疼,我困,我眯一會。”
“那咱直接回部隊吧?”
“等等,去找秦淮問問。”
“好……”
齊鸩心裏也有點惦記康宸那邊,大年初一出發,這都10天過去了,也沒消息。
見到秦淮的時候,齊鸩剛剛在車上睡醒。
秦淮也是被他從家裏叫出來的,兩人在路邊随便找了長椅坐下,齊鸩問:“你們還沒消息嗎?”
秦淮臉上盡是憂色,搖頭:“謝謝齊長官關心,暫時還沒有。”
“哎……真是夠糟心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
秦淮望着遠處的路口:“應該……快了吧。”
“希望快了。”
齊鸩動動身體,道:“總部那邊你小心了,我聽說……後天會派個人來……”
秦淮臉色一變:“知道是誰了嗎?”
齊鸩清清嗓子,能動的那一隻胳膊從口袋裏掏出一長皺巴巴的紙。
“你要怎麽辦?”
秦淮站起來,“我當然不會做什麽了。多謝齊長官,如果……以後還有類似的消息,希望您能通知,我代表……秦家感謝您。”
齊鸩挑眉,覺得好玩:“你小子倒是有趣,難道你不是代表康宸感謝我?”
“不是,我爲宸帥做所有的事,都是我的本分,您幫的忙,我要自己感謝您。”
齊鸩笑了起來:“呵呵……你還真是有意思,。”
“今天多謝齊長官,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淮走之後,齊鸩也上車離開。
他道:“你派個人跟着,我倒是想看看秦淮那小子要幹嘛。”
尉官,“您猜,他要幹嘛。”
齊鸩閉上眼打算繼續睡覺:“我怎麽會知道,過兩天,事情自然就明朗了。”
……
回到部|隊,齊鸩現在這樣當然不會處理什麽工作。
他看了會電影,是不是看一眼外面。
他的尉官小聲問:“七少,您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