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鸩:“切,老子不相信你……”
他沖着房門吼道:“你小子在門外偷聽别以爲老子不知道,去給我打飯去。”
門外正偷聽的尉官哆嗦了一下,差點沒載進去。
他趕緊站好:“是,我這就給您去打飯。”
齊鸩沖童雀勾勾手指:“你過來,給我剝瓜子。”
童雀走過去,伸手去那瓜子。
齊鸩:“等等,手洗了嗎?”
“洗了。”
“伸出來讓我看看。”
童雀隻好伸出兩隻手,掌心手背都讓齊鸩檢查了一遍。
他的手有點小,手指細細的,長長的,看着很好看,隻是……手掌和指腹上有一些繭子,破壞了美感。
齊鸩皺皺鼻子,心裏有一點點癢癢,差點沒伸出手和童雀比比,是不是他的手能将他的手包裹起來。
不過這種詭異的想法,齊鸩還是及時打住了。
他清清嗓子:“勉強湊合吧,以後這麽醜的手,還是不要給别人看了。”
童雀無語:“是……”
瓜子殼有點硬,童雀剝的很費力,剝開一個去處瓜子仁,他遞給齊鸩。
結果齊鸩并不接,反而張口,那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要讓他喂。
童雀沒動,齊鸩火了,“沒看見你長官胳膊打着石膏嗎?”
童雀:“可……”
齊鸩嚷嚷道:“可什麽可,照顧長官是你的榮幸。”
童雀心中默默道:你隻是一條胳膊骨折了,另一條胳膊,可還好端端的在呢。
可是礙于齊鸩的淫威,童雀不敢說出來,隻要小心翼翼将瓜子仁放進齊鸩嘴裏,他很小心,不去碰到齊鸩的嘴唇,但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齊鸩你每次合上最大的時候,都會或多或少碰到童雀的手指。
童雀手指癢癢的,想撓又不敢,隻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繼續老老實實的剝瓜子。
不過齊鸩難得沒有說什麽,童雀也不說話,屋内出奇的安靜,隻能聽見每次瓜子剝開的聲音,氣氛,有一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齊鸩的尉官打了飯,匆匆進來,報告忘記喊了。
“七少飯……飯……”
他話剛說三個字,就被眼前的畫面給驚呆了,口中的話,自然也就沒了聲音。
當時他就覺得自己好像進來的不太是時候。
隻是眼前的畫面好像太特麽讓人震驚了,馬丹,傲嬌暴躁的小豹子,現在怎麽好像變成乖乖貓了。
齊鸩特别老實的坐在那,像個小學生,仰頭看着童雀,他剝一個瓜子他就張開,等着他投喂。
平常那欠揍的嘴臉也不見了,乖巧老實的很,看着就讓人覺得不敢相信。
而且,兩人的氣氛實在是有點詭異。
不過,齊鸩的尉官一出現,暗中氣氛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齊鸩的臉當即就變了,一轉頭,眼神兇狠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自己的好事被人破壞了一樣、
齊鸩的尉官後悔的想撞牆:“我……我……七少,您的飯,我……我給您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