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白天忙活的時間有點長,齊鸩真的累了,不但人累,心也累,感覺世界都不美妙了。
他趴下沒多久竟然趴在那睡着了。
沒蓋被子,半夜被凍醒。
齊鸩爬起來,哆嗦兩下,迷迷糊糊去廁所撒尿、
出來的時候一邊閉着眼一遍脫衣服。
褲子脫下來的時候,他頓了一下,剛才他咋好像模糊看到房間裏有人影啊?
齊鸩清醒了一點,緩緩他睜開眼……
然後:“啊……”
坐在床頭拿着他槍正在把玩的女人,不耐煩的掏掏耳朵:“三更半夜的,你鬼叫什麽,不怕把鬼招來啊,是不是個男人,這麽點小事都能把你吓成這德行?”
齊鸩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嘴巴越張越大,指着她:“我去……你你你……你……你……你……”
齊鸩心中摸摸想他尖叫不會把鬼招來,可卻招來了一個比鬼還要快把他吓死的女人。
對方用槍當當的敲着茶幾,“我說,能利索點說話不?三年不見,你怎麽還不如以前呢?”
齊鸩将一肚子的震驚,全部吞進了肚子裏,然後,點頭:“能……能……你,你怎麽……來了。”
齊鸩覺得自己現在跟做夢一樣,他趕緊揉揉自己眼睛,我去,沒花,也不是在做夢,眼前這人是真的。
對方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太對,有點猥瑣,齊鸩感覺到冷飕飕的,下一秒他恍然想到,特麽的,他衣服都脫光了。
玩蛋去吧,他的玉體被人看光了。
齊鸩差點沒從床上再下去,一把拉起被子蓋住自己。
“你你……你流氓。”
“呵呵………看都看完,你裹還有啥意思?再說,就你這小身闆,有什麽可看的,我說,這麽久沒見你,你咋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敲門聲響起,“小七啊,怎麽了?剛才在呢麽叫的那麽吓人啊?”、
門外,齊鸩的大姐問他。
齊鸩看他的愛槍在對方手裏玩的都快出花了,他哆嗦兩下,老老實實說:“沒事,沒事……我剛才自己從床上滾下來了,這麽晚了,姐,你怎麽還不睡?”
“哎呀,你這孩子真是的,這都多大了,還老是掉床,有沒有事啊?”
齊鸩張口喊道:“沒事,沒事,我困死了,要睡了,你就……不用進來了。”
“好吧,确定沒事啊。”
“我能有什麽事兒,我一個大老爺們,摔兩下這不正常嗎?”
“那我回去了。”
門外,齊鸩大姐離開。
齊鸩聽到他大姐走遠,這才張口壓低聲音道:“明媚我叫你大姐行嗎,姑奶奶也行,你說你……你這冷不丁的,你也不打聲招呼,我這可是男人的房間,你剛才……剛才看我脫衣服。”
齊鸩意識到一件事:“不對,我家你怎麽進來的?”
齊鸩的家裏,是有保镖的,而且,四處都有報警器,攝像頭也很多,别說一半的小毛賊,就算是身手不錯的人,進來,也不能做到這樣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