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不想打擊眼前這個年輕人。
齊鸩想到自己二十三四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整天********的将康宸看做是第一号的對頭。
時時刻刻都想怎麽打敗康宸,怎麽将他踩倒。
可是,随着時間過去,和康宸接觸的更多之後,他才發現,那樣一個男人,值得任何人去敬佩,同樣的,也沒有誰能真正的打敗他。
那些肮髒的,污穢的陰謀,真的不應該放在他身上。
齊鸩提醒秦淮:“給你們提個建議,你們去找看康宸的人,最好挑幾個不太出眼的,像你,付東流霍爾,你們是康宸的心腹,如果你們突然在軍中消失不見,這個可不行,最好是挑已經不再軍中的。”
秦淮問:“爲什麽?”
他原本就是想讓付東流帶隊去的。
齊鸩眉頭皺了一下:“我也跟你說實話,今天我去總部,看出了點苗頭,總部的那些老家夥們,現在估計還希望康宸能死掉呢,一旦他沒了,那他的全部勢力,就能落進某些人的手裏了,康宸手下的兵力幾乎是帝國所有的集團軍中戰鬥力最強勁的,也是勝仗打的最多的,你說這樣的部隊,能不讓人垂涎嗎?你們幾個要幫康宸看住他的老窩,若是你們離開了,那不正好讓某些人稱心如意了,你們啊……至少要讓康宸的地盤别這麽快的被吞并掉,這是他的心血不是嗎?”
齊鸩的話讓秦淮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沒錯,沒錯,現在不能意氣用事,宸帥是一定要救的。
但是宸帥辛辛苦苦的,建立的這個軍營,絕對不能被四面窺伺的勢力。鲸吞掉。
他一定要看好宸帥的家,等他回來。
秦淮站起來:“多謝齊長官提醒”
齊鸩擺手:“行了,我能幫的也隻有這些了,該怎麽做,你們自己盡快安排吧,明天我會将檔案拿出來給你。、”
“好,謝謝齊長官。”
…………………………
從康宸的營地出來。
齊鸩的尉官感慨說:“哎呀,宸帥的部隊氣氛跟别的地方還真不一樣。”
齊鸩傲嬌的哼了一聲:“哼,當然不一樣,他的那些手下,多半都是從戰場上下來,沾了血的,這種作戰部隊你還沒進去,就能感到整個軍營裏都彌漫着殺氣。”
尉官當時就覺得,媽蛋,自己又說錯話了。
他趕緊說:“七少您說的是。”
市中心,很多商家的門口都挂上了紅燈籠,音響一家比一家響,門口五花八門的什麽攬客的花樣都有。
等紅燈的時候,尉官說:“長官又快過年了啊、”
齊鸩點頭:“是啊,又快過年了,這一年年過的真特麽快。”
他撇嘴:“我對這個新年真是不怎麽喜歡。”
……
晚上,齊鸩回到家裏,今天一整天的事,讓他興趣實在不高,吃飯的心思都沒有。
他母親問他:“小七啊,不吃飯啊?”
齊鸩一遍上樓一邊說:“不吃了,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