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屬于長官的個人事務嗎?
童雀猶豫了一會說:“長官,我……您說隻是來打掃房間的。”
齊鸩理直氣壯的擡起下巴,“沒錯,是房間,難道我不算是房間裏的東西?不是……我不是東西,靠……”
齊鸩越說越覺得怎麽是在罵自己,他狠狠瞪一眼童雀。
哼,都是被這小子給氣糊塗了。
齊鸩用力拍拍桌子:“長官說話的時候,你頂什麽嘴,剛入伍的時候,你教官怎麽說的,軍|人,服從命令聽指揮,長官的命令,你隻需要去執行,不要問爲什麽。”
童雀點頭:“是。”
齊鸩吼道:“是什麽是,還不過來……”
童雀給爲難極了,“您……”
齊鸩瞪他一眼:“你就是塊木頭,去,給我拿一套新衣服過來,給我換衣服。”
“哦……”童雀趕緊走到旁邊的套間,拿出了齊鸩的一整套新衣、
童雀将衣服放下。
齊鸩看他沒動,更來氣:“磨叽什麽,還不過來。”
“是……”童雀趕緊上前,頓了一會,才擡起手。
給齊鸩解扣子的時候,童雀根本沒看敢看他的臉,隻是手好像稍微有一點點抖,速度比平常慢了很多。
外套之後,是裏面的襯衣。
童雀盡量不讓自己的手指碰觸到齊鸩的身體,總算是順利的将上面的衣服都脫下來,輪到褲子了。
童雀猶豫了一下,他過了一會,他過了片刻才伸出手。
可當他伸手去給齊鸩解開皮帶的時候,齊鸩突然臉色一變,一把将他推出去,非常的粗魯:“笨手笨腳的,什麽都不會做,出去……不要在這,讓我看着讨厭了,滾滾滾。”
童雀愣了一下,趕緊低頭:“是。”
他快速出去去,關上房門。
出門口,捂着胸口好像是一下子活了過來,不敢多做停留,拔腿就跑。
齊鸩的尉官看見後,啧啧歎息,看看,瞅瞅,七少真是作孽啊,把人都吓成這樣了。
屋内,齊鸩長長舒了一口氣,馬丹,怎麽回事?
難道是因爲好久都沒碰女人了,對誰都能發情?
關鍵是,他那爪子都沒跟他的皮膚有直接接觸呢。
齊鸩煩躁的撓撓頭,本來是想把這小子叫過來,撒撒氣,沒想到,反倒讓自己更加生氣了,真是太得不償失了。
齊鸩揉揉自己的臉,他的牙真的疼起來了。
齊鸩粗魯的換好衣服,穿褲子的時候,他咬牙罵了一聲:“你丫這麽興奮做什麽,老子是直男,喜歡女人,你下次要敢這樣,老子對你不客氣。”
齊鸩穿好衣服在屋内平靜了半個小時,喊道:“給我備車。”
門外的尉官立刻跑進來,半秒鍾都不敢怠慢:“七少,您要去哪兒?”
齊鸩:“總部。”
“是……隻是七少,要吃午飯了,你不先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