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鸩喉結滾動了一下,撇開頭,心中罵了一句,一個大男人,整天長的跟娘們一樣,像什麽樣子,切,最鄙視這種了。
一定要将這小子身上的女氣給訓練沒了。
所以在齊長官的心裏,他訓練人家,是爲了别人好。
齊鸩用腳敲敲桌子,“喂,你磨叽什麽呢,那塊玻璃你擦多久了,打算耗費多少時間,過來,打掃這裏,就沒見過你這麽笨的人,長官讓你來打掃辦公室,第一個就要打掃長官辦公桌,耽誤了長官辦公,你擔待的起嗎?”
“是,長官。”童雀趕緊拿着抹布過去。
他去洗手間洗了洗手,擦幹淨才過來收拾齊鸩的辦公桌。
童雀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将齊鸩的辦公桌清掃幹淨,最後擦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長官,您能先将腳放下去嗎?我……要擦桌子!”
齊鸩梗着脖子:“不能。”
童雀眼中閃過無奈,隻要就那樣擦,他小心避開齊鸩的腿。
童雀擦完後,道:“長官擦好了。”
齊鸩:“這就擦好了?”
童雀點頭:“是,擦好了,長官,已經全部清掃幹淨了。”
齊鸩斜眼看他,陰陽怪氣:“都幹淨了?”
童雀繼續點頭,“是,長官,都幹淨了。”
齊鸩眯起眼睛:“你确定。”
童雀點頭,“長官,我确定。”、
他将房間裏打掃的多幹淨,他心裏很清楚,辦公桌都幹淨的能當鏡子使用了。
齊鸩擡起手,輕輕戳了一下,筆筒裏的筆,嘩啦啦啦,全部又掉在了地上,“幹淨了?”
童雀咬唇,臉色有些白,彎下腰蹲在地上,将地上的筆一根根全都撿了起來,又重新放回筆筒内,将筆筒放回原處,然後會退一步。
齊鸩在一旁看的牙疼,這家夥,真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真不知道怎麽就悶成這樣。
童雀說:“長官,好了。”
齊鸩:“好了?”
童雀:“好了?”
齊鸩牙疼,氣的了,他用腳提了一下桌子,“喂,我說你眼睛是用來喝氣的嗎?整個屋子裏,最重要的地方你都沒打掃,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童雀驚訝擡起頭,一臉迷茫的看着齊鸩,大大的眼睛裏,都是不解,像是迷路的小鹿,全是懵懂。
齊鸩心髒跳了兩下,呼吸有點慢,立刻指着童雀,“你,你……你低下頭,誰讓你用這種眼神看長官的,我的話,你還有意見。”
童雀趕緊低頭:“不敢,隻是……長官,我……不知道,您說的地方在哪兒,請您點明。”
齊鸩咬牙,爆了一句粗擴。“我艹,你真是個榆木疙瘩,三年多都沒把你調教好,我真是……你沒看見你長官身上的衣服已經亂成這樣了嗎,沒看見褲子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