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出來的時候,衣衫不整,肩上的簡章都被撕掉看,左邊臉還有點腫,總之挺狼狽的樣子,跟之前進去時候的樣子,哦按若兩人。
齊鸩的尉官扭頭看了一眼,齊鸩的辦公室。
卧槽……
裏面件事像是台風過境一樣,一片狼藉,好像剛剛被掃蕩了一遍。
他進去小聲問:“七少,您還好吧?”
齊鸩擡起雞窩一樣亂糟糟的腦袋,吼道:“好好好,你沒長眼睛嗎?沒看見老子現在不好,非常不好嗎?”
“噗……”
尉官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齊鸩的臉上實在是太精彩了,比霍爾的還要精彩呢。
齊鸩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砸過去:“笑什麽笑,滾出去,滾出去,被讓我看見你。”
尉官側身躲過:“是!”
齊鸩喝道:“滾回來。”
那尉官趕緊停下腳,轉身,“七少,還有身份吩咐?”
齊鸩擺手:“去……叫那隻麻雀小子來給我清掃一下辦公室。”
霍爾今天給了他氣受,他一定要啊胸口的悶氣撒出去。
尉官一聽就知道齊鸩是這要找人撒氣了,趕緊說道:“七少,要不,我來就行了,我經常給您打掃,換個人,他不知道東西擺那兒。”
齊鸩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擡起下巴,一臉流氓:“你确定你要來?”
那架勢,隻要對方敢說半個不字,他手裏的電話就砸出去。
尉官趕緊搖頭,“不不,不,我聽七少的,我馬上去叫他過來給您收拾,馬上,您稍等,稍等。”
雖然他很同情童雀那小家夥,可是……七少在和狗脾氣,他還真是承受不起,所以,童雀對不起了。
齊鸩,“哼……”
齊鸩放下電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使勁撓了撓頭。
馬丹,他真是欠了康宸的。
真後悔當初跟康宸定下那個契約,嗷嗷,好後悔呀。
沒一會,有人喊報告。
齊鸩鼻子哼一聲,雙腳翹在桌子上,“進來。”
進來一個穿着訓練服的士兵,眉清目秀,臉上還帶着奔跑後的紅暈,他進來後站的筆直,沖看齊鸩醒了一個标準的軍禮:“長官。”
齊鸩擡擡下巴:“麻雀,知道,讓你過來幹什麽的嗎?”
人家叫童雀,齊鸩就一直叫人家麻雀,從來不肯叫人家名字。
童雀眼睛直視前方,“報告長官,知道。、”
齊鸩轉眼呵斥:“那還不快打掃,等着我幫你嗎?”
童雀趕緊跑到衛生間拿出掃帚拖把垃圾簍,将地上的紙屑玻璃渣全都掃幹淨,将屋内東倒西歪的物件,還有一些火箭坦克的模型擺回原位,又将窗戶玻璃,窗台,全都擦幹淨。
童雀忙碌的時候,齊鸩那雙眼睛,就一直在他身上喵來瞄去,視線落在他腰上,童雀穿的事訓練服,爲了方便,腰間都紮着緊緊的武裝帶,所以顯得腰特别的細。
齊鸩忍不住撇嘴,切……一個男人,腰竟然那麽細,像個娘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