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一闆一眼說:“宸帥說,您沒有考慮的時間,如果走的話,必須明天上之前就離開。”
“明天?這麽急?”北堂卿心頭疑惑更深。
“是的,宸帥說,您隻有一次機會,如果明天上午不走,再往後想走,都走不了。”
北堂卿眯起眼睛:“威脅我?”
霍爾:“不是,宸帥說,如果明天上午之前您沒離開,那麽後面的都會成爲事實,您也會從貴客。淪爲階下囚。”
說完後,霍爾沖北堂卿行個軍禮:“殿下,宸帥讓我帶給您的話我都說完了,我先走了。”
不等北堂卿再問什麽,霍爾邁開長腿離開。
霍爾離開,北堂卿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轉了好幾圈。
泷澤千歲問她:“殿下,您覺得,康宸突然此舉是什麽意思?”
北堂卿吩咐他:“立刻查一下,國内最近有什麽異常。”
“那我給我父親打個電話。”泷澤千歲往他家裏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不到一分鍾就挂斷了。
他看向北堂卿,面色比之前凝重了不少,說:“殿下,剛才,我父親說,第三集團的兵力最近幾日,都調集到了吉安市,陛下這幾天也連續召見了好幾位将軍,似乎……要有興兵的意思。”
“吉安市?呵……那裏有距離邊境最大最近的飛機場,陸路交通發達,那就是個交通樞紐,他這是想開戰了。”北堂卿臉上帶着諷刺的冷笑。
泷澤千歲驚訝:“您是說陛下?”
“不是他,你說誰還能調動第三集團,那可是他的嫡系,而且……如果不是他,我們會到到現在還不知道?”
澤千歲驚訝極了:“您是說,陛下故意隐瞞了,不讓您知道,可是您還在這裏啊,陛下她怎麽能……”
北堂卿冷笑:“他的兒子,可不止我一個,有沒有我,都無所謂,反正他從來不缺繼承王位的兒子,對她來說,我們這些兒子,死一個,就少一個對他的王位觊觎的人。”
王室的親情,就是這樣少的可憐,就是這樣淡薄的沒有一點人情味,父子父子,在利益面前,或許還抵不過一顆子彈。
泷澤千歲忍不住歎息一聲,其實他們家也沒有好多少。/
如果不是他打這個電話,估計,他父親也是不會告訴他這個消息的。
權利就是這樣,當一個人站的位置越高,手裏的權利越大,血就越冷,心就越硬。
泷澤千歲點頭:“怪不得康宸讓我們回國,他這是知道了,那我們走嗎?”
北堂卿擡起下巴,眼睛裏帶着複雜的光芒:“當然要走,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我總要回去見見我那好父王。跟他請個安。”
北堂卿在王室的傾軋中掙紮了那麽就,才終于走到現在,他遠遠比一般富庶人家的子弟要辛苦,也更懂得,權利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