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話,每一個字,甚至連每一個标點符号在北堂初心聽來,都是落井下石,是嘲笑,是幸災樂禍……
北堂初心非常清楚明媚現在的心情,就像她恨明媚一樣,若現在躺在這裏的是明媚,北堂初心也一定高興的晚上睡覺都笑出聲來。
因爲,他們彼此憎恨,隻要你不好我就好,
所以,她現在這麽慘,明媚的心情不知道好的有多很。
想到如此,北堂初心就恨,不甘……
這重濃烈的恨意和不甘心,幾乎要将她燒死。
已經遠遠超越了身體的疼痛,也超過了那種失去做母親資格的悲傷。
過于激動的情緒已經讓消耗了北堂初心很多力氣,她變得更虛弱,就連眼神都失去了不少光彩,恨意好像都蒙着一層灰。
北堂初心的聲音低呀虛弱,“賤人。你就是故意來告訴我這些,故意看我有多狼狽,多慘是嗎?”
北堂初心有太多話想說,可她力氣有限,隻能說出這些。
她在心裏發瘋的嘶吼道:明媚我要讓你死……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你就是故意想看我這樣慘是嗎?我不會讓你如意的,不能做母親又怎麽樣?我不在乎……倒是你,隻要我活着,我就會讓你變得和我一樣,我要讓你的孩子根本生不下來,就算生下來,我也會讓她死在你面前……
北堂初心發誓,她心裏想的這些,早晚都要将他們一一變成事實。
她要讓明媚死,要讓她的孩子死,已經成了,北堂初心心裏和腦子裏唯一的執念。
明媚聳聳肩,一改剛才假慈善的模樣,臉上帶着得意嚣張的冷笑,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啊,我在得知這消息後,特地好心不讓其他人告訴你,因爲……我要親口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怎麽樣,很驚喜吧?哎呀,我又忘記了,這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麽好消息,但是我聽了知乎,真的好歡喜啊。”
明媚臉上的笑意,她說的話,都實在是欠揍,氣的,北堂初心一口氣上不來,不停的翻白眼,。
明媚攤開手,一臉的我就是狂,你能奈我何?
她撇嘴,擡起下巴道:“你能把我怎麽樣?難道你現在還能爬起來打我啊。”
北堂初心的白眼翻個不停,眼看着随時都能背過氣去,她抽搐着,嘴裏斷斷續續吐出倆字:“賤……賤……”
明媚撩一下長發,嫌棄道:“賤人嗎,我知道的,你啊,這麽多年過去,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以前是小賤人,現在是賤人,還少了一個字,你看看,連一點新鮮感都沒有,聽的我都煩了,你這麽蠢,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迹,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