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還是覺得擔心:“可,被他發現了,豈不是以後都打草驚蛇?”
康宸白了他一眼:“打草驚蛇?你認爲我們現在,誰是草,誰是蛇?”
都他媽面對面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了,再晚一些虛頭八腦的,有什麽意思?
既然都已經攤開了,雙方出手,都不會再估計什麽,而且,彼此都已經有防備了,還哪裏會有什麽打草驚蛇?
霍爾吞口口水,他忘記了這倆位可不是什麽草和蛇,這就是山頭上的兩隻老虎在搶山頭,至于誰是山頭,肯定是他們少夫人了。
霍爾趕緊點頭:“是是,我弄錯了,可是,明知會被他發現,還是去弄,爲什麽麽呀?”
康宸眯起眼睛:“就是讓他知道,這是第一個警告,就算弄不死他,我也要讓他今晚不得安生。”
康宸的話裏帶着一股陰狠,他說的時候,眼神都好像被開了刃的軍刺,殺氣騰騰。
霍爾哆嗦一下,好吧,他明白了。
“那……您回去路上小心。”
康宸擺手,霍爾将車門關上。
車子啓動,霍爾敬禮目送。
等到車子消失,霍爾才轉身回去,結果,一轉身就看見他最不想看見的人走出來。
霍爾臉色當時就黑了,哼了一聲,扭頭走人。
付東流趕緊追上去,哥倆好的攀着他肩膀:“霍爾,你小子,真是的,這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還跟我這樣,消消氣,哥請你喝酒。”
霍爾一把将付東流推開,這流氓,整天動手動腳。
他狠狠道:“過去這麽長時間怎麽了,我跟你永遠沒完。付東流,我告訴你,離我遠點,再忘我面前湊,就算宸帥也别想攔着我揍你。”
付東流很無奈啊:“欸,你說你年紀不大,氣性這麽大,何必呢?”
霍爾:“滾……”
當初那可是初吻,像付東流這種花心大蘿蔔,流氓無賴,肯定不能懂,初吻對一個清純的小男生意味着什麽。
付東流長長歎息一聲:“唉…………”
早知道,他當初随便拉個路人親了,搞得現在軍區的人都以爲他是個同行戀,平常找人喝酒,都沒人敢跟他喝。
可是,付東流就是不甘心,被打擊了一番之後,重新精神抖擻。
在霍爾屁股後頭喊:“霍爾啊,咱倆這樣不行,咱越是鬧的僵,其他人就越是覺得,咱倆有貓膩,聽哥的……咱倆跟以前一樣,别人看咱的眼神就正常了……”
他剛說完,霍爾一轉身,拳頭掄起就砸下來/
特麽的,還有臉說,現在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滿同情,私底下都有人傳,當初他不是被奪初吻,是連初夜都奪了,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親眼看見了。
馬丹,這群平常被訓的都累成狗的糙老爺們,也不知哪來的精力去傳這些八卦。
霍爾想想就來氣,看見付東流自然,恨不得将他揍的爹媽不認。
付東流的慘叫引來巡邏士兵,人家一看,是他們暧昧一笑:“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