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北堂卿萬萬沒想到的是,齊鸩這個人比他以爲的高能太多了。
這小子道歉的時候一點都沒含糊,一點都沒遲疑……
隻是他那話,實在太欠揍。
隻聽見他在北堂卿說完後,立刻道“抱歉,公主,剛才手滑了……”
然後一桌子的人,都靜默了。
這種不要臉無賴流氓的手滑技能,真的……好欠揍有沒有?
饒是北堂卿這麽能忍的人,都想掀桌子:你特麽手滑,會手滑到潑的那麽準确無誤?
但是,北堂卿到底是不會爲了北堂初心做出什麽有失他風度的事,他是個王子,就要有王子的風度。
于是,北堂卿道:“肌肉男齊少将都道歉了,你就不要再哭鬧了,去洗手間,收拾一下吧……”
北堂初心跺腳:“哥哥……”
北堂卿冷漠的看她一眼。
北堂初心這還敢說什麽?
咬着唇瞪了齊鸩一眼,捂着臉跑走了。
雖然北堂初心心裏恨極了齊鸩,但是她轉變了方法并卻并不是沒有一點用的,至少……北堂卿這次沒有趕他走。
來到洗手間,看你這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北堂初心随手抓抓起洗手台上的瓶子,重重砸到玻璃上。
哐當一聲,玻璃上裂開了很多裂痕,花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北堂初心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瞬間被分割成很多快。
她的臉,變得扭曲又可怕。
“你們……一個個,都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北堂初心的眼神像是毒蛇的眼睛,陰森可怕。
洗手間的門推開,進來一人。
“北堂初心……”
北堂初心猛地轉身:“你是誰?”
來人笑起來:“我會是你的朋友!你唯一的……盟友!”
……
沒有了北堂初心在,所有人都覺得空氣清新了不少。
雖然你沈孽和康宸這二人始終是詭異又可怕的存在,但是他們話不多啊,至少耳根子清靜。
酒過三巡,陸續有不少人前來敬酒。
官場之上,推杯把盞,你來我往,言語間暗藏刀光!
終于敬酒告一段落,夏玄墨一臉感慨道:“剛才那個高儀長的千金,沒想到這麽漂亮,樣貌氣質談吐,啧啧,百裏挑一,早知道去年我父親說幫我去提親的時候,我就應該同意的……”
齊鸩表示同意:“這麽漂亮的女人擱這放着,我爹媽給我找的那是什麽歪瓜裂棗,他們要是還逼我娶那女人,我就讓他們去高家提親算了,非要結婚的話,我好歹也得娶個賞心悅目的啊!”
幾個人讨論着沒營養的話題,夏玄墨突然問泷澤千歲:“泷澤,你怎麽心不在焉的?”
泷澤千歲回神,淡淡道:“沒有!”
夏玄墨似是在開玩笑:“那個高千金走了之後,你就跑神兒,你該不會看上人家了?”
泷澤千歲眉頭皺了一下:“沒有。”
康宸端着一杯清水慢慢喝着,眼睛掃過泷澤千歲,最後落在沈孽身上。
沈孽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