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德烈親王在一旁看的搖頭歎息。
傻,太傻了。
這種二貨,哪家的閨女要是嫁過去,真夠倒黴的。
齊鸩先将班德烈親王送回家。
老頭兒下車後還扒着車窗跟齊鸩交代:“記得,要跟康宸說這個事兒啊,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關系好國家命運的大事,你不要胡鬧。”
齊鸩揮手:“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這就去他家。”
班德烈親王罵了一句臭小子,轉身往家門走去。
齊鸩讓司機開車,車子開動你一刻,他轉身往後看看了一眼,然後看見班德烈親王家門口站着一個披着披肩的女人,她似乎已經不知道在那等了多久,看見班德烈親王後,上前走幾步,挽着他的手兩人在秋風呼嘯的夜晚,一起邁進家門。
那一幕忽然就觸動了齊鸩的内心某一處,那一刻,他才相信原來,這世上真的有這種相濡以沫到白首的感情。
不管多麽晚的天,家裏始終爲你亮着一盞燈,始終有一個人在家門口等着你,和你一起回家。
這種最簡單的感情,偏偏那麽難得。
讓多少人,可望不可即。
司機問齊鸩:“長官去哪兒?”
齊鸩開口:“回部……算了,去康家吧。”
像班德烈親王和他夫人那種感情,或許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
但是,他卻還是希望有人能得到,至少他們可以證明,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這種純粹的愛情存在的。
就像康宸,明媚……
沈孽來了,不管他是否提前告知,他們倆之間的路必然都不會走的輕松。
但,難得他發一次善心,還是告訴他們吧。
隻是,車子走到半路,司機突然猛踩刹車,車子突然毫無預警的停下。
齊鸩的身體猛地往前一栽,差點沒撞前面車座上,他火道:“怎麽開的車?”
司機趕緊道:“真對不起齊長官,我來不及告訴您,您看……前面突然來了很多車,将咱們給包圍了?”
齊鸩往前一看,前面一排車燈大亮,将整個路口都給堵住了。
齊鸩整個人頓時清醒了,趕緊道:“倒車,調頭快快……”
司機要哭了,“長官來不及了,後頭的路,也給堵上了。”
齊鸩長長歎口氣,果然,今天他承受了來自全宇宙的惡意。
齊鸩對司機說:“你去康家告訴康宸,小心C國三王子,那是他的老冤家,保證他看見後會眼前一亮……”
司機點頭:“是,那您……”
他沒說完,齊鸩便推開車門帥氣的下車了。
齊鸩對前頭站在燈光裏的人說:“爺爺,這麽大晚上興師動衆不好吧,會吵到别人休息的,萬一被投訴了怎麽辦?”
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哼,不興師動衆,能抓的住你這個小兔崽子,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齊鸩立刻道:“别别别,我跟你們走,一家人,綁什麽綁啊,多傷感情啊……”
很快,齊鸩叫道:“靠,真綁啊,輕點輕點……”